“这个地方叫什么狗头门?这是什么意思?”/p
“意思就是这个地方是曾经关押不法之徒的。”/p
“也就是监牢呗。”/p
“没错,就是监牢。”/p
“那这个门上的红漆怎么这么鲜艳,就像刚刚涂过的一样。”/p
“因为这个地方非常潮湿,加上空气稀薄,造成了一般真空的现象,所以几千年来才不腐不化,依然保持如此的新鲜,可是一经大量的氧气,这门上的红漆就会全部退化。”/p
“大哥,我怀疑你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你是在用科学讲神话吗?”/p
“有些事情你不必怀疑,以前我确实在神经病院住过一段,但那时我是在做医生。”/p
“我去,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工作经历呢。”/p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十二年前我还给大人物当过私人护理呢。”/p
“什么大人物?”/p
“规定不让说,你也就不用问了。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突破这道门,别让他们捷足先登。”/p
“绝对不会的,他们还离我们十万八千里呢,怎么回一会儿的功夫就到这里?他们是神仙呐?放心吧,我这就砸锁开门。”/p
……/p
……/p
“儿子,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无论遇到啥困难也要好好活着。儿子,爹告诉你活着是真好啊,阳世太美啦。儿子,阴间太黑暗了,好冷,好可怕啊!”养父说完吐一口黑气,像是叹息。/p
“回去吧!儿子,我们该走了!”养母说着向我摆摆那苍白的手。/p
“不,娘我要跟你一起去!”这时我发现我能开口大声喊。/p
“回吧!听话。”养母的声音很急促。/p
我看见驴车像是飘着出了村子,还扬起阵阵尘土。/p
我呼叫着很是不舍,想迈动如钉在地上的双腿,奋力挣扎,急得我哇哇直/p
哭。/p
“弟弟别怕,姐姐在这儿呢!”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三姐搂着我不住的安慰。/p
噢,原来我还躺在炕上,并没有去院子撒尿,刚才是我做的一个梦,但梦却很真实。/p
我看了看屋子里,大姐,二姐等人都在,可能还在讨论我的事情。/p
“弟弟是梦到爹娘了吗?”三姐小声问。/p
“嗯。”我点点头。/p
“刚才我也梦见了,爹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p
“真的,你也梦到了?”我惊喜的小声问。/p
“嗯。”三姐也点点头。/p
“睡吧,弟弟,一会儿该天亮了。”三姐搂着我,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胸口,哄我入睡。/p
第二天一早,大姐公公,大姐夫和二姐夫都各自离去。/p
大姐和二姐留下来收拾家中的杂物,我和三姐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p
吃早饭的时候,村子里响起了一串一串的鞭炮声,人们都在庆祝全家团圆的中秋佳节。/p
大姐也给我做了面条,当时我只顾的吃,没觉得有什么内涵。到后来我弄明白了,我们这里有个风俗说,迎客的饺子,送行的面。大姐的意思是为我送行。/p
当时我只记得我吃的很饱。/p
中午的时候,我家来了一个男人,五十多岁,中等个,微胖,穿着破旧的中山装,戴顶青色的解放帽,满腮胡茬,皮肤黝黑,后面还跟着大姐的公公。/p
进屋后经我大姐公公介绍,我才知道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父亲说话带笑,一看很和蔼。/p
他在里屋与大姐,二姐寒暄,表示对故去的养父养母哀悼,还说了很多感激的话。/p
我倚靠在屋门上,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伤。三姐坐在马扎上用小刀不住地刻着一块圆木片,一句话都不说,默默的雕琢。/p
三姐扎在头上的马尾辫跟着不住的颤动,她那白皙漂亮的脸蛋上挂着泪珠。/p
“小狗,这是你的亲生父亲,待会儿你跟他走吧!”大姐从屋里出来,走到我身边指着我父亲说。/p
我身子向后退缩着,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嘴里不住说着不不……/p
“小狗,不是姐姐不想留下你,可,可大姐有难处啊,谁让姐姐已嫁人了呢。”大姐说着哭出声来。/p
二姐走过来,蹲下身子向我说:“小狗,你跟你亲爹走吧,但姐保证,这个家永远是你的,是你和玉凤的。我和大姐也不会要的,等你长大了再回来好吗?”二姐也哭了。/p
我也是泪湿衣襟。/p
这种亲人分离,家破人亡的滋味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p
“弟弟,姐姐还小,做不了主,我真舍不得你啊,呜呜……”三姐跑过来抱住我哭的泣不成声。/p
哭了好半天,三姐仰起头擦一把眼泪,“给弟弟,姐姐送你个月饼。”/p
上边儿还歪歪扭扭地刻着几个字,“盼你长大,早日回家”,反过来看上面也刻着“坚强”二字。/p
这个木质的月饼以后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随身携带,它将影响我的一生。/p
在八年之后,我与三姐的再次重逢,它将会见证我们姐弟的亲情,是如何转变成爱情的。当然其中的曲折,波澜层出不穷……/p
那天下午我与三姐,大姐,二姐哭的稀里哗啦,与众多影视剧亲人分别的场景相似。尤其是三姐更是伤心。/p
也难怪,大姐和二姐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嫁了人,只有三姐和我整整相处了十年。/p
你想十年的朝夕相处,突然分离,就像连体姐弟被手术刀硬是剌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