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走到了一家不大的土房檐下避雨。/p
这风一刮,雨一下冷气嗖嗖,寒气逼人。/p
“怎么这么冷啊!”我双手抱架,蹲在了房檐下。/p
看这个村里其它的房子,也都没有院落。/p
我开始冷的不行,牙齿咯咯直响。/p
雨越下越大,我脚已泡进了水里。/p
唰的一道立闪,咔嚓一声炸雷。/p
“外边雨大,进屋里来吧小伙子。”一个女人柔弱的声音说。/p
我一回头见屋门开着,有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大概二十多岁的女人手扶着门向我望着。/p
“不啦姐姐!待会儿雨停了我就走。”/p
“小伙子客气啥,你以为这雨一会就停吗?这阴气湿重的,最早也得鸡叫才能停,快进来暖和暖和。”/p
“嗯!好吧!”/p
我一听也不好再推辞,外边确实太冷了。/p
我进入屋内,那女人关上门。/p
屋内点着油灯,透着蓝光。/p
这屋内也是冷的可以,不过可以挡雨。/p
这屋仅仅一间,小的可怜。屋内只有一个破箱子,再无摆设。/p
我偷眼瞧了瞧那女人,只见她长发散开,脸色苍白,一副病态,模样俊秀,身材削瘦高挑,典型的病西施。/p
“小伙子,你是哪个村的?咋会半夜跑这儿来了呀?”女人在干草拧成的墩子上坐下,向我问道。/p
“我,我是葫芦村的,晚上去三里坡村看电影,回来迷了路。”我违心的撒谎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