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我们按照常规的思维去考虑这件事情,那是绝对得不出一个可靠的答案的,不如我们问问神人老六吧,或许那孙子能知道。”/p
“你怎么说话呢小子,我就在你后边儿。”/p
“哎呀,真不好意思,这事儿整的,我的错,请老六大哥原谅我。”/p
“不爱搭理你!咱们就好好说说这个事情,假如我们现在有一块磁铁,外加一条很长的绳子,还有一个倒钩,或许我可以把这件事情解决的明明白白。”/p
“可问题是您要的这些东西,我们一时不知上哪儿去找哇?这里空空如也的,地面都是石头,想找根草都难。”/p
“还找一根草呢,连一根毛都没有。”/p
“所以这就是我们面临的最棘手的事情,要是想冲破这道屏障,首先就是找到那三样东西,不然啥都甭想做,反正大家也累了,我建议大家歇一会儿吧,都坐坐。”/p
我们飞在满天星辰的夜空,向下望村中的小土屋一排一排,还能看见睡在房顶上的人们。/p
这时我反道没了害怕,就感觉自己成了神仙,在心中高呼:“我会飞了!我会飞了!飞的感觉真好!”/p
在空中飞了大概有十几分钟,老先生拉着我向地面下降。/p
我们稳稳的落在地上,这是一片开阔的野外,有沟有坎,还有一座破屋立在面前。/p
老先生走到屋门外,叫道:“老伙计,我们来了,你快出来吧!”/p
我抬头仔细打量这破屋,借着星星的亮光看见门上方的匾里摆着三个字——土地庙。/p
“噢!噢!我刚想眯会儿,怎么来这么晚啊?”从门里闪出一老头,看不清他穿的是啥,但白发白胡特别明显。/p
“老伙计别提啦,路上遇到一位故友结婚,去随了点儿礼,耽搁了会儿。”/p
“噢!那你把我所需带了吗?”/p
“带来了,带来了,给。”说着,老先生从腰中取出一个口袋,递给白胡老头。/p
我心里还想,怎么大晚上还有结婚的啊?老爷爷给白胡子老头的是啥玩意啊?/p
“孩子来,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朋友土地庙的阴司,专管这一方鬼魂,特别是刚死的人的鬼魂都必须先来此报号的。你只需听他的,他让你说话你就说话,他不让你说你就别说,记住了吗?”/p
我听后本想说我记住了,但我就是张不开嘴,只能点头。/p
“好吧,别啰嗦了,我这就走啦,老长生啊,我可是看着你从小长生长成老长生的,要不让咱俩这关系,我是绝不会冒这险的啊!赶明儿别忘了给我送两坛好酒来。”/p
“好!忘不了,你就先走吧,我在这里等着。”老先生笑着拱手说。/p
“走了孩子!”/p
阴司老头只一挥手,我就又飞了起来,随着他穿进黑夜。/p
不知飞了多久,我们才落在了地上。/p
我定睛一看这里的夜色完全不一样,昏黄色,但能看清一切。/p
“孩子,不准出声,这就是鬼门关,这会儿是阴间的白天,你可别乱看,紧跟着我,把你的书揣进怀里抱紧了,明白吗?”/p
这时我才看清阴司的脸,他面无表情,青脸黑唇,眼睛发绿,穿一身蓝色长袍,瘦骨嶙峋的,让人看了毛骨悚然。/p
我胆怯的点点头,然后紧随他身旁。/p
鬼门关,两个黄土丘堆成,当中一条黄沙路,两边各有一个年青的士兵站岗,穿着白衣白袍很是潇洒俊秀,与常人无异,手里各持一把打鬼棒,给人一种严肃而又温情的感觉。(后来听人说,这是两名心狠手辣的看门鬼,表里不一。)/p
“二位辛苦,二位辛苦。”阴司走到门前抱拳行礼。/p
“噢!是你啊胡阴司,今天怎么有空回家啦?”其中一个转脸向阴司问。/p
“噢!我刚捡了个小野鬼,准备带回家给我老婆看看,收为义子,还望二位通融通融。”说着,阴司从老先生给他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叠冥币,递了上去。/p
“胡阴司,这样不好吧,你是不是太明目张胆啦,竟敢公然行贿,你是不是胆子太大了,怎么这小鬼不会是个假的吧?”/p
胡阴司紧走两步对司务官说:“司务官大人,你的意思说要把人的寿命缩短,提前抓些人来充实鬼市?”/p
“胡阴司你确实老了,理解能力有所愚钝,哈哈……我是说这人寿命长了,来咱们这的人少了,是好事,这样你我等鬼差的工作量不就减少了吗?我们不是轻松了许多?”/p
“噢!明白了,明白了,司务官大人我确实老喽,脑子不够用了。”胡阴司讨好的自责。/p
我在后面跟着,大气不敢出。/p
司务官,牛头,马面走进蓝汪汪的大门,我和胡阴司也准备跨入。/p
忽然,我觉得身后一阵阴风袭来。/p
不好!/p
我感觉自己被什么咬住了,我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那看门的巨蛇灵正长着大口,咬住了我的腰部,然后它一仰头把我举在了半空。/p
它的信子把我整个缠起。/p
“娘啊!救命啊!”/p
我吓的魂飞胆破,大喊救命。/p
胡阴司在地上看后,也是惊的目瞪口呆。/p
“胡阴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个生人进来!”这时司务官猛地转身站在门口大声喝道。/p
牛头,马面二鬼手中倏地出现了武器,一把钢叉,一把利斧,一个灰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