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太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待在哪里,恐惧对我来说已经麻木了,似乎我已经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面对一面冰冷的墙体,我奉劝你不要跟我这种人待在一起,因为对于你来说没有什么好结果。”/p
“你有这么可怕吗?我怎么觉得你是一个特别善良的人,而且很容易相处,就像一个老大哥一样呢?或许你是一个人呆的时间久了,不愿意跟周围的事情过多接触,所以也就造就了你的这种性格,其实很多时候我是很佩服你的,一个人可以呆那么久,如果没有超凡的毅力,根本就完成不了这样的壮举。”/p
“可是我……”/p
“你不用给我讲太多,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是说你不适合团队合作,只适合独自一人,可是你要想清楚,我也是一个个人,我面临的孤独有的时候比你还要多,其实反过来想想,你比我还幸福。”/p
“不会这样吧?”/p
“为什么还要给自己的心插上一刀呢?不要太悲观,你要有充分的自信,你要相信这世间的所有东西都跟你有关系,甚至有一天你可以成为这些东西的主人,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呢?”/p
“操你娘的,你个骚黄鼬,虽说你与人不相配,但你的色心也该当诛。”我在心里不住的骂着。/p
“这么说你是来替你师姐和你玄孙报仇来啦?”孙先生听后问。/p
“可以这么说,我师姐修炼几千年着实不易,我替她难过啊。”白胡子老头说着从眼里挤出两滴泪。/p
“你师姐不是我烧的,它是自焚的,不信你问问我小姐姐去。”我从椅子上站起向白胡子老头辩论。/p
“我来前去过你孟老师那里,附在他老婆身上问过他,他说是你烧的,你别抵赖了。”/p
“他胡说,他这就栽赃,明明是他用煤油烧的,你师姐自己又飞出去掉在厕所里自焚的,怎么怨上我了呢?”/p
我想证明实事,像白胡子老头反驳,未了我还拍着胸脯大叫,好汉做事好汉当,我绝无假话的闹了一顿。/p
“好了,黄仙家,你也是几千年的道行了,能修炼到这份儿上不容易,怎么还动不动就意气用事,不怕引火烧身啊?不管咋说你和人斗有悖天理,违反律条不是?我今天要是毁了你的原形呢,你不白修行这么多年了吗?我劝你还是放下仇恨,想想自己吧。就因为你一个异类的师姐和十八代玄孙连累了自己不值得啊!刚才我是完全可以把你打的魂飞烟灭的,不是吗?但我没这么做。这次你卖我个面子,这事就此了了吧!”/p
孙先生向白胡子老头讲着道理,白胡子老头不住的点头称是。/p
孙先生见了很是满意。/p
白胡子老头看了看我,向孙先生说:“孙先生,我是保证我不再追究这孩子了,可是我可不敢保证别的什么仙家找他啊,毕竟这孩子牵扯的事儿不小啊,好几条命呐!我劝你们还是小心为妙啊!”/p
“是,是。”我爷爷见老黄鼬松了口不再与我为敌了,很是高兴。他掀开柜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说什么也要送给老黄鼬。/p
老黄鼬一般都好酒,它见我爷爷给它一瓶酒,高兴的不得了,当即决定和我爷爷交个朋友。还答应让我爷爷立他为香头,给我爷爷办事。/p
当时咱也不知啥是香头,以为是臭味相投的意思,反正光知道我爷爷还挺高兴。/p
孙先生也很高兴,他给我爷爷和老黄鼬作了个见证,充分说明调解成功。/p
我爷爷和孙先生欢天喜地的把老黄鼬送出门后,天已快亮了。爷爷唤来我爹我娘,忙活着为孙先生备酒备菜,准备早饭。/p
我实在是太困了,便就爬上爷爷的炕睡着了。/p
大白天的我竟做了个梦,梦见我和我与凤姐去牛角沟的地里掰玉米,走到一大井坑边,突然我养父养母从井里跳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上淌着水,面色苍白,嘴唇发黑,身体冻得不住发抖。/p
我和玉凤姐见了忙扑上去,同时喊着爹娘。/p
我娘抱着我,不住的用黑嘴唇亲我的额头。我感觉我养母就像个冰块,把我冰的直缩身子。/p
养母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亲我,眼里不住滚下泪珠,掉在我脸上,与冰块还凉三分。/p
“娘,娘。”我不停地叫着。养父也是抱着玉凤姐亲个不停。/p
突然井坑中的水哗啦一声响,从井中伸出两只如枯树枝般苍白的手,分别抓住养父和养母的脚踝,一下把养父养母拖进井里。也就在同时,养父养母把我和玉凤姐推出去好远。/p
我和玉凤姐一件大喊着娘,爹……趴在井沿上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叫喊。/p
“怎么了儿子?娘在这儿呢。”/p
我无力的睁开眼睛,见我娘正焦急的趴在炕上呼唤着我。/p
“儿子,做噩梦了吗?不要怕,娘在这儿呢。”我娘安慰着我。/p
我看见我爷爷和孙先生,我爹还坐在炕上的桌子旁喝着酒。/p
“他爹,这孩子怎么这么烫啊,是不是病了?”我娘向我爹着急的说。/p
我爹忙从炕沿上下到地上,来到炕头边探身看了看我,又用手试了试我的体温。/p
“是挺烫的,他娘,你去弄点热水给他擦擦身子,我马上去找个医生来。”我爹说完就出了门。/p
我娘也忙活着烧水去了。/p
我感觉自己昏头昏脑的,浑身无力,还觉得身体发冷。该是感冒了。当然当时我是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