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间不是你说的算的,既然你进入了这个不规律的时间地域,那么你的一切活动都应该由我说了算。”/p
“要是我不听呢?”/p
“你如果不听的话,是没有好下场的,至于是什么样的下场你看看那个黑色的屋子就应该明白,在这里我也不多说什么了。”/p
“你居然在威胁我,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p
“你大哥是谁跟我没有关系,你是谁跟我有关系,我希望你可以识趣一点,不要再做无谓的思想斗争,其实你好好想想到最后的结果是对你有好处的,我只不过是那种推波助澜的人,如果你非得去恨我的话,那你就去恨,毕竟我也决定不了你的选择。”/p
“可是我真的想出去大哥,我真的不想待在这个地方。”/p
“我知道你心里头的迫切,如果你想把这个事情告诉一般人的话,或许我可以借你一个电话。”/p
“一般人是什么意思?”/p
“就是除了你大哥以外的人。”/p
“除了我大哥以外的人就没什么人了,我平常不善于社交,经常是做一些内部的研究,你这不是……对了,我前两天认识个李军行不行?”/p
“李军?你说的是那个自称园艺专家的人?”/p
“爹,这孩子生日不好吗?”/p
“嗯,听孙先生说,腊月二十四正好是二十三灶王爷上天庭后的第一天,他这时来,灶王爷没给他在玉皇大帝那里报上伙食啊。”/p
操!各位书友,你们信吗?我,我是半信半疑啊。/p
“爹,那该怎么办啊?这孩子来得晚,我都四十四了,身体又不好,怕不能养他成人,我就……没成想这孩子命又这么苦。”我娘说着呜咽起来。/p
“大宝家的,你别哭。我来前跟孙先生合计了合计,还真有办法能给这小子改改命。”我爷爷制止住我娘的哭声,说完用手轻轻拍了拍襁褓中望着他直笑的我。/p
我爹小名叫大宝,你说我爷爷可真是可以啊。他儿子是宝,他儿子的儿子就成了草了。说送人就送人。/p
“爹,你快说,什么法啊?能改了孩子的苦命就好。”我娘显然是认真的,她抹一把眼泪问。/p
“把孩子送人改姓。”/p
“什么?送人?”我娘惊得目瞪口呆,她手中那没啃完的“猪肝”掉在了地上。/p
半晌,她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抱起炕上的我,嘴里不住地重复着一个字,“不,不……”/p
我爷爷一见这种情况,把那张我的生辰八字纸放在炕上,一声不吭的退出了房间。/p
我娘抱着我,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洒落在我的脸上。/p
那年正月十四,也不知我娘和我爹经历了多么大的心理战争后,终于放手。把我交到了邻村一姓方的夫妇手中。说是把我接回家,一家人过个团团圆圆的元宵节。/p
长大后我总结了一点,这一切好像都是因为穷闹的。家里穷,孩子多,兄弟姐妹谁不烦?那个时候也很现实,肚子比啥都重要。/p
方家是我的养父养母,家中有三个姐姐,大姐二姐都已二十来岁,三姐比我大两岁。自我进入后都拿我当宝贝一样,啥啥好吃的都给我留着。/p
说真的,我是吃着玉米糊和鸡蛋羹长大的。在当时也算是待遇极高了。/p
养父养母三十八九岁,身体都很好。大姐、二姐也都下地干活挣工分了。家中虽不算富裕,比我之前的家殷实。/p
一晃十年过了。大姐,二姐也都出嫁了。家中就只有我和三姐,养父养母了。/p
这时全国都实行责任制了,农田分包到户。我爸和我妈的感觉更足了,他们想着要种好地,喂好牛,发家致富给我盖新房子。/p
养父方起义,身材高大魁梧,憨厚正直。养母翠兰泼辣能干,家里家外一把好手。养母对我更是格外疼爱。这么说吧,我就算是要星星她也敢上天去摘。/p
我上小学二年级的秋天,那天可能是星期二的下午。我感觉gāng_mén好疼,疼的都有些受不了啦。跟老师请了假回到家,蹲在茅坑蹲了大概两个小时,一直蹲到三姐放学,爸妈从地里收玉米回来。/p
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腚疼拉血。这下可把养父养母吓坏了,他俩赶忙带我去看医生。/p
村里有个老中医看了说是痔疮,回家养养就好了,还给了点洗药和口服药。/p
回来后,爸妈就让我躺在炕上静养。给我买点儿好吃的安抚,还特意向老师给我请了两天假让我休息。我三姐也是为我忙上忙下,精心照料。/p
说实在话,我挺喜欢家人围着我转的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幸福温暖及自豪感。/p
虽然是生病,但也值。/p
这种幸福在我之前的那个家应该是奢望。/p
第二天的中午,养父养母从地里回来,忙活了一顿后,给我端上来一碗肉。/p
那香味甭提多诱人了,就连放中午学回家的三姐都馋的直咽唾沫。/p
但养父养母不舍的给她吃一口,全部都给了我。/p
那肉又鲜又嫩,肥而不腻,都是一块一块的白色蒜瓣儿肉。/p
我本来就馋,见到这美味哪能迟疑?三下五除二干完所有的肉,再喝干碗里的汤。美美的,那种饱餐肉食的感觉让我一辈子难忘。/p
晚上我的gāng_mén也不怎么疼了,养父养母劳累了一天也早早躺下。三姐还在挑灯夜读。/p
当时我们这儿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