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不是走到一般的地宫,而是极富迷路性质的地宫,简称迷宫,在这种艰难的可视条件下如果我们能够把它找出来,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p
“别听他哔哔,你们看那个墙上是不是有一个图腾?”/p
“没错,龙纹的,看来这个地宫应该是皇上的。”/p
“不可能是皇家的,以我的推测顶柱上绣着凤和蛇,这应该是什么王爷的墓。”/p
“顺着你这样的思想往下走,我突然觉得上面的天花不是一般的成色,倒像是琉璃瓦,或者是一种成色一般的玉,如果真的是王爷的造设,我心里就有个八九不离十了,年代应该不会非常久远,处于明中期,甚至是清中期。”/p
“什么清中期?我看是青春期,在这里不懂装懂的瞎胡说,把我这学历史的专家还放在眼里吗?”/p
“老哥生气了,我们有点儿多嘴了,您是权威,您说的算。”/p
“这还差不多,就让我替你们分析分析,俗话说得好,人有两件宝,双手和大脑,在平常的生活中人最注意的就是自己的双手,除此之外就是大脑,比如说有什么意外发生,人下意识护着的就是自己的头,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呢?因为我接下来的话就是跟这个相关的,从人注重自己的手上来看,包括人死后的一些象征也是会贴切在手上。”/p
“听糊涂了,听糊涂了,专家讲明白些。”/p
来到院门口向路上望着,哭声越来越大,忽然我见路的东头来了一辆牛车,还跟着好些人。/p
我想是爹娘回来了?诶,不对,应该是个驴车呀。/p
村里还不断有人向牛车跑去,接着哭声连成一片。/p
“小狗,快去看看,好像有人出事啦。”三姐惊叫一声,像牛车及人群跑去。/p
我一听,心怦的跳了一下,也跟着跑了过去。/p
可能我跑到人群边向牛车上一看,我当时就傻了眼,头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地上。/p
那哭天嚎地的爹娘声也随着消失。/p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炕上。大姐金凤,二姐银凤,两个姐夫,还有大姐的公公及村中的爷爷奶奶等围了一屋子。/p
大姐,二姐披麻戴孝,眼睛都哭肿了。/p
我从炕上爬起来,冲出屋内。/p
只见院中摆着两副枣红色的大棺材,三姐穿着一身孝服,趴在棺材上哭的死去活来。/p
“爹,娘……”/p
我的心被扯得生疼,拼命地叫喊拍打着棺材,泪水如雨哗哗落下。/p
“这是怎么了?爹娘出门是好好的,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呢?”/p
我大声的哭问着,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得泪水涟涟,泣不成声。/p
悲痛欲绝的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我一向健壮的,不到五十岁的养父和养母怎么眨眼睛就没了呢?/p
我当时只有哭,却不知其由。/p
当时我只记得大姐哭诉着说:“爹,娘,你死的好冤啊,你的仇我们也不知咋报。你在天有灵就自己去报吧!”/p
我听后,大声问:“大姐,咱爹娘是被谁害的?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长大了一定要为爹娘报仇!”/p
大姐听完一把搂住我,哀恸的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哇……”/p
就这样,我哭哭啼啼,昏昏噩噩的守了三天灵。/p
最后,有我打着招魂幡送二老的棺材出门。/p
亲戚,乡亲帮忙把我养父养母下葬。/p
家里的大梁折了,只有十岁的我和十二岁的三姐该何去何从?我记得第二天就是中秋节。/p
天渐渐黑下来,帮忙的亲戚邻居都陆续离开。大姐,二姐,两个姐夫,还有大姐的公公留了下来。/p
我感觉又累又乏,再加上伤心孤独,蜷缩在炕上昏昏睡去。三姐就睡在我旁边。/p
“不行,坚决不行,这样会连累咱家的。”我被一个男人的大叫声吵醒。/p
我睁眼看是大姐夫,看他很生气的样子,站在靠墙的柜子边。/p
“连累啥?不就是多双筷子吗?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兄弟,现在爹娘不在了,我不管谁管!”大姐高声反击。/p
这好像是在说我。我在炕上没动,想听听他们的对话。/p
“你们别吵了,要不还是让小狗跟我吧。”二姐见大姐和大姐夫起了争执,忙制止说。/p
“啥,跟咱过,难道你怕死吗?银凤,这小狗可是个克星啊。”二姐夫听完二姐的话,从椅子上站起极力反驳。/p
“你们都别吵吵了,小心把孩子吵醒让他听到,真是的。”大姐的公公坐在椅子上,把手中的烟袋不住挥动着,反感的喝住姐姐,姐夫的争吵。/p
“爹,你说说,俺兄弟真是克星?”大姐不敢相信的问。/p
“唉,这事咋说呢?按他的生辰八字来看,确实命硬。不过这次你爹娘的事,也很是蹊跷,好像与这孩子无关。”/p
“爹,你这么说来俺爹娘的死还不是翻车砸死这么简单?”大姐好像听出了爹娘的死还有它情,忙急问。/p
“对,大伯,你就讲讲俺爹娘到底是咋死的。”二姐带着哭腔追问。/p
我一听,也忙支棱起耳朵,假装睡着,仔细听着。/p
“嗨,这两天光忙你爹娘的丧事了,细节也没空给你们讲。今天我给你们说说具体情况吧。”大姐的公公就一边抽烟一边说出了那天的情况。/p
我听后才明白了真相。/p
那天养父养母赶驴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