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锋利的刺!感受到手上的疼痛,莫文文在心里惊讶的感叹。/p
她试着拔了拔地上的刺,很结实而且还很短,用不上力,拔不下来,她是怎么把这些词插上的?她抚摸着可劳瑞赛道跑道的表面疑惑地想。/p
看来一时半会是清理不完了,只能先让他们暂停比赛了。/p
她走到可劳瑞赛道“暂停使用”的牌子前,把它用力的拉了下来,她身后这一段可劳瑞赛道的灯光瞬间熄灭,跑到的连接处缓缓地改变方向与备用跑道连接。/p
小飞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紧跟着是王蓓菟压着可可走了过来。/p
可可低垂着头,头上戴的帽子不见了,可能是逃跑的时候掉了,她的中长发低垂下来挡住她的脸颊,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睛,让看不出她在想什么。/p
小飞:“也许,你们是对的。”/p
“也许吗?”莫文文勾起唇角,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p
莫文文用蛊惑的声音说:“你摸摸地上是什么?”/p
小飞依照莫文文的话蹲下,一低头就发现地上有一大片闪着银色光芒的“点”。这些银色的“点”在月光的影射下投射出它们的身影。/p
“这是了什么傻话以后立刻闭嘴。/p
王蓓菟再次冷哼一声,把可可推到莫文文和小飞的面前,三个人把她围在中间防止她逃跑,她微微抬起头看到一脸气愤的王蓓菟,又迅速地低下了头。/p
“你还是老实交代,这是不是你干的!”王蓓菟双手掐腰,挡在她的面前。/p
可可踌躇了一会,“是我。”/p
“不...…”王蓓菟住嘴,意识到她说的是“是”,而不是她以为的“不是”,立刻改口,“你为什么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对车手会造成极大的危险和财产损失吗?”/p
可可抬起头看着王蓓菟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是为了他们好,真的!”/p
她似乎怕王蓓菟不相信,又重点强调了一下它的真实性。/p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了吗?王蓓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她,“你知道在加速跑道处轮胎被扎破会给车手造成怎样的伤害吗?”/p
她怎么可以把这样的事情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就像一个残酷而没有感情的冰冷的匕首,轻而易举就刺伤别人的心脏。/p
可可眼神变得有些茫然,扎破胎的下场难道还会不一样吗?随后又变得坚定起来,不,我没有做错,他这场比赛一定不可以赢!/p
可可抬起头来后,王蓓菟就能清晰地看到了她表情地变化,王蓓菟在心里暗暗抱怨,她还真是冥顽不灵。/p
“我告诉你,你这样做很可能会让车手在这次事故中因翻车死亡。”王蓓菟非常愤怒,如果她的头发短点说不定会像刺猬那样竖立起来。/p
“不会的。”可可肯定地说。/p
王蓓菟自我哀伤的同时又有些抓狂,“你不相信?我这可是有实践证明,在这样加速行驶下,一旦车胎爆裂,冲出的气流就会把车掀翻下斜坡,车里的人也会被甩出。”/p
这个实践显然不是令人愉快的正常科学实验,这和她的父亲有关,准确的说,她的父亲就是这样的死法,司法鉴定为意外死亡,她不相信研究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接受这个说法,因为这个事件的发生实在是太巧合了,巧合到让她觉得是有人可以安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