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木紫箩这是第二次被南笙下毒手,而她没察觉到。/p
这一次南笙显然是没打算给木紫箩留有生存的余地,更甚至不想木紫箩死的太轻松,上次的蛊只是为了控制木紫箩,而这次的蜘蛛,直接令木紫箩全身如同刀割般疼痛。/p
这种疼痛,从心脏开始,蔓延全身,犹如蜘蛛网,罩着木紫箩,网住木紫箩的每一根神经,血液。/p
木紫箩中毒了,眼眶青黑,嘴唇发紫,瑟瑟发抖。/p
最先发现木紫箩中毒的,是暗傀,他瞬间便来到木紫箩身边,不顾木紫箩主母的身份,捏死木紫箩的手臂,查看她的状况。/p
只是暗傀刚一触碰到木紫箩,木紫箩便痛苦的叫着:“啊……”/p
木紫箩痛苦的扭曲着身子,她感觉到全身似乎都有虫子在爬,而且手上的皮肤开始破解,就像利刃轻轻划过皮肤,留下一道细小的伤口一般。/p
那伤口从里到外扩散,皮肉外翻。/p
只一会,木紫箩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p
变化之快让人始料未及,南舒等人更是未料到,只一会儿,木紫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p
“哈哈哈,木紫箩,这回,你该死透了吧!”见目的达到,南笙在角落里疯狂的狠笑。/p
南翼见到木紫箩如同置身血海的样子,便知道南笙下了毒手,想到那个人的警告,他全身打了个寒颤。/p
如果让他知道木紫箩在南骊,在他眼下被人害成这样,焉能有他活路。/p
虽然他与木紫箩动手,也说着狠话,可是他不敢伤害木紫箩,也不敢杀她。可他没料到南笙这个女人居然敢背着他下手。/p
而木紫萝中毒的第一时间,远在灵族的另一个人同样感受到了生命的波动,二话不说,只一眨眼便离开了灵族,直奔南骊而来。/p
南翼一掌击像南笙,用了八成力度,直劈的南笙五脏六腑都像被击碎了一般,狂吐血。/p
“蠢货,你居然敢背着我动手,简直找死。”南翼一只手捏起南笙细嫩的脖子,语气森冷。“你忘了来之前怎么求我,我又是怎么警告你了吗?嗯?我说过木紫箩不能动,你个蠢货是要害了我吗?”/p
南笙记得,南翼说过她只是来观看,如果敢对木紫箩动手,他就杀了她,果然,此刻南翼眼中确实有杀气。虽然她是他的亲生妹妹,可是却一直被他蹂躏,如同傀儡。/p
在他身边数年,她从未见过南翼如此杀意波动,而他居然是为了木紫箩。/p
“呵”南笙从牙缝里笑出声,“南翼,你不会是心疼木紫箩了吧,可是又如何,她是绝对活不了了,你杀了我吧,反正我已经达到了目的,死了又怎样,况且,早在七年前我就已经是个死人了。”/p
早在七年前她的亲哥哥对她做出那种事,她就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留恋了,若不是因为愤恨不甘,想要报仇,她又岂会苟活,如今报仇无望,死了也好。/p
南翼低垂着头,心里想的不是南笙的话,而是木紫箩如今的样子,他怎么跟别人交代。/p
这件事是南笙做的,只有杀了她,才能求得那个人的原谅吧。/p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南翼在南笙瞪大的双眼中,毫不犹豫的用力,扭断了南笙的脖子,丝毫不在乎南笙是他的亲妹妹。/p
南骊的南笙公主被亲哥哥杀死,对于南翼的突然做法,跟来的手下都停下打斗,战战兢兢的站成一堆,不知如何是好。/p
终于停下手的南舒,才发现木紫箩已经中毒了。/p
南舒蹲在木紫箩身边,查看她的情况,直到确定了之后,双手发抖,满眼不敢相信。/p
暗傀阴冷的声音从黑袍内传来,“何毒?”/p
“九皇蜘蛛,居然是南骊密毒之尊的九皇毒蛛,没救了,紫箩没救了。”南舒失魂的喃喃道。/p
九皇毒蛛,居首位,一直藏于南骊巫阁,无人敢提,无人敢动,那是无解的致命之毒,中毒者活不过两个时辰。/p
暗傀知道事情难办了,九皇毒蛛之毒,他从未听过,如今,恐怕只有主子能救主母了。/p
暗傀看了一眼木紫箩,不敢移动她的身体,只得让南舒还有手下的人挡在木紫箩前面,提防着对面进攻,而他则去了洞内。/p
洞内的景澈还在运功疗伤,并不知道木紫箩发生了何事,他每次毒发,必须及时运功护住心脉,加之刚才取腐灵花之事,已经毒入心脉,使心脉受损,此时运功更是不能有一丁点打扰。/p
暗傀不是暗阳暗夜,虽然是景澈手下,他也尊敬景澈,可是他也知道木紫箩对景澈的重要,甚至知道木紫箩就是主子的性命,此时他也顾不得景澈正在疗伤了。/p
“主子,主母中毒,性命堪忧,只能坚持两个时辰。”暗傀冷冷的声音响起。/p
景澈此时借住凤凰胆疗伤,早已进入忘我境界,可是听到木紫箩有事,居然强行中断,愣是逼出一口黑血。/p
“你说什么?啊箩如何了?”景澈急迫的询问暗傀。/p
暗傀说:“主子,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保护好主母,才会令她中毒,属下愿意以死谢罪。”/p
“啊箩若真出事,要你性命有何用。”/p
景澈起身,已经到了木紫箩身边,当他看见木紫箩躺在一片血海之中,他的心仿佛都停止了跳动。/p
“啊箩?”景澈小心翼翼的呼喊木紫箩,手足无措,因为他感觉地上躺着的木紫箩犹如破碎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