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香抱着木紫箩飞身朝丞相府而去。/p
风红绫呆愣着哦哦两声,也是一路狂奔,她不知,就这一会儿,紫箩怎么就伤成了这样,她好怕。/p
景澈抱着秋月莹离开皇家学院后,便把昏迷的秋月莹扔给了暗阳。/p
回到靖安王府,秋月莹脸色飒白,白术正在替她医治。/p
白术放下手中的银针:“不就是溺水吗,没什么大事,死不了,休息几日便好了。”/p
景澈淡漠道:“有劳白医圣了。”/p
没想到白术转身收拾银针,弊了一眼景澈的腿冷哼道:“希望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动用内力的后果,你得自己承担。”/p
景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以为然的说到:“景澈心中自有定数,白医圣不必担心。”/p
洛霁文呆在一旁欲言又止,他实在有太多的事情要问景澈,但是不知该如何开口。/p
风红绫一路风风火火的跑回住的地方找白术,没想到却被药童告知白术前去了靖安王府替秋月莹诊治,当即气的眼泪鼻涕狂奔而流。/p
“要是紫箩出了什么事,白老头我就拔光你的胡子。”说完又怀着着急的心狂奔去靖安王府。/p
靖安王府的侍卫看到风红绫浑身是血狂奔进靖安王府,不敢阻拦。/p
“白术在哪个院?”风红绫气急败坏的大喊,那名小厮连忙带她前往秋月莹住的院落。/p
风红绫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进院子,一边喊着:“白术,白老头,白术。”/p
屋内三人闻声而出,待看到风红绫浑身是血,都连忙围住她。/p
“红绫,你怎么了,怎么浑身是血?”洛霁文大声担忧的问道风红绫。/p
“我的小主子,你怎么了?”白术心中一凉,看到风红绫这样,他的心都要停止跳动了,人老了,吓不起啊。/p
风红绫就这洛霁文的手,喘着粗气,缓过来之后眼泪鼻涕一起流,大声喊到:“救紫箩,救紫箩,她快死了,呜呜呜……流了好多血,快死了。”/p
“紫箩怎么了?”/p
“啊萝怎么了?”/p
洛霁文与景澈心中一惊异口同声喊到。/p
“你这血?”洛霁文疑问到?/p
“她的她的,呜呜呜。”风红绫不理会洛霁文与景澈,一手拉过白术就朝院门口狂奔,边跑边说:“吐了好多血,箭穿胸而过,琉香说箭上有毒,快点,晚点紫箩就没命了。”/p
洛霁文慌忙跟了上去。/p
景澈脚步一顿,有所犹豫,吩咐暗夜派人照顾秋月莹,追着风红绫他们前往丞相府。/p
在他们走后,原本昏迷的秋月莹,邪气的轻勾死了嘴角。/p
丞相府。/p
木紫箩躺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脸色煞白,嘴里还一直吐着黑血。/p
琉璃跪在床头,手里快速的用洗过温热的毛巾,替木紫箩擦去嘴角的血迹。/p
“小姐,小姐,你不要吓琉璃,琉璃害怕,呜呜呜。”她不知道怎么小姐今日去参加大会,怎么就会受了这么严重的伤。/p
木清源急的在房间里团团转,天知道当他看到琉香抱着浑身是血的紫箩会来,他差点昏厥过去。/p
“白医圣,怎么还不来,怎么办,箩儿。”木清源急的口中喃喃自语。/p
门口,风红绫拉着白术狂奔进来:“来了来了。”/p
白术一看木紫箩的伤势,吃了一惊:“箭上有毒,你们都让开,红绫,过来帮忙。”/p
景澈与洛霁文随后而来,看到床上的木紫箩,景澈脸色沉,是谁伤了她,到底是谁。/p
“小箩儿。”洛霁文哽咽。/p
昏迷中的木紫箩,浑浑噩噩,闻到一股熟悉清竹的味道,这是景澈的味道,挣扎着睁开双眼,看着现在那里的景澈,心中又是苦涩又是痛苦,竟愤恨的吐了口黑血便彻底昏厥了过去。/p
“快快快,烧热水,红绫留下,其他人都出去,我要拔箭了,再慢就没命了。”/p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p
站在紫箩院内,洛霁文和景澈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洛霁文朝着景澈的脸狠狠的揍了上一拳:“我知道是因为你。”/p
景澈拭去嘴角的血迹,不语。/p
“你难道感觉不出她的内心吗?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对你……”洛霁文很是气愤,眼睛都变得有些红,又说:“你为何今日要那样对她?你为何要误会她?为了救秋月莹,你居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动用内力,你有没有想过后果。”/p
景澈还是不说话,洛霁文气差点又一个拳头挥过去,最后在看到景澈那张失神的脸又放下了。/p
白术和风红绫从房门出来,众人围了上去。/p
“白医圣,小女?”木清源颤抖着声音问道。/p
白术挥挥手,叹息道:“伤的很重,箭刺伤了经脉,毒是沾上即死的死亡之花,不知为何她能撑到回相府,但是我已帮她修复了经脉,这种毒还难不倒我,已经解了,但是我发现她身上还有另外一种诡异的东西,潜伏十几年了,也不知是不是毒,怕是要等她醒来问她才知。”/p
“好好好,有劳白医圣了,需要什么药材,我一定寻来。”木清源连忙道谢。/p
景澈听完之后飞身离去,木清源甚至都不知道景澈出现过在丞相府。/p
“你”洛霁文指着景澈离去的方向。/p
风红绫见状,生气道:“让他走,怕是赶着回去看秋月莹那个狐狸精,哼,以后别说我认识他。”/p
说完一拂袖子,进房内照顾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