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教堂后,苏仁发现凯撒不见了。/p
祭坛前没有,木门旁没有,忏悔室的门框夹着一截深红衣袍。/p
这是什么意思!/p
苏仁腹诽着,打开忏悔室的另一扇门,坐进去。/p
一旁,果然传来男人的忏悔:“父亲,我有罪,我努力很久依旧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主教,更不可能成为教皇。我渴望战争,我希望和上帝平起平坐,我想做亵渎神圣的事情。”/p
“那你就……”/p
苏仁正要冒充神父给主教做一回心理辅导,对面的男人骤然抬头,说:“你允许我对你做亵渎神灵的事情?”/p
“你……你……”/p
苏仁脑内一阵轰鸣。/p
他知道这个毫无信仰却披上红衣主教的袍子的男人打着龌龊主意,但是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说干就干的『性』格。/p
也亏得苏仁不是信徒,不然的话——/p
“走吧。”/p
忏悔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凯撒理所当然地将苏仁从里面拉出来,说:“这是博吉亚家的私人教堂,不会有外人闯进来。”/p
“那你也不能……”/p
苏仁头皮一阵发麻。/p
他没有信仰,但不代表他愿意和一个红衣主教在十字架下做那种事情!/p
“对普通人,我是不能,但是对你,我可以。”/p
凯撒强势地提醒着:“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p
“……”/p
苏仁越发感觉头疼。/p
……/p
……/p
教堂本是神圣的地方,却因为某个牲口的扭曲爱好变成乐趣的地方。/p
不得不配合他的恶趣味的苏仁坐在铺有亚麻布的祭坛上。/p
倒酒的时候,凯撒突然发问:“你确定你能喝酒吗?”/p
这个时代的葡萄酒的度数撑死也就十度到十三度,如果连那么低的酒精度数都扛不住,九渊的酒量可是真的实在太菜了!/p
苏仁无语地瞪了一眼,接过新酿的葡萄酒。/p
交杯时,红宝石戒指擦过掌心,带来丝丝麻痛,又冷又敏感。/p
苏仁颤声说:“为什么你戒指上的红宝石要切割得这么锋利?”/p
“在翡冷翠,这枚戒指是权力的象征。”/p
“我知道,但也实在太……”/p
苏仁想再多几句抱怨,凯撒却收回手,舌尖划过被红宝石划痛的地方:“喝一口吗?”/p
“好。”/p
苏仁举起酒杯,喝下酸涩的葡萄酒。/p
九渊是个严格的修士,从小到大都滴酒不沾,身体对酒精没有任何抵抗力,才喝了一杯,身体就出现醉意。/p
苏仁昂头看着十字架后方的精美玻璃镶嵌画,『迷』『迷』糊糊地说:“……感觉……有点醉……我……我……”/p
话未说完,声音被封。/p
凯撒低下头,银发披散下来,切割视野,红袍领口隐约『露』出用东方运来的丝绸做成的衬衣。/p
朦胧中,苏仁再一次地见到了萧林。/p
大种马现在多半已经成为天帝,有无边后宫,享万年寿元……不知道他和他的后宫们打情骂俏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曾经有一个人——/p
“不许胡思『乱』想。”/p
凯撒冷不防地出声,指着葡萄酒在桌布上留下的红痕,说:“像不像血。”/p
“……你还真是……”/p
苏仁无语。/p
但是凯撒喜欢,他也只能配合,谁让他是自己选的男人?/p
跪着也要受完……/p
……/p
结束时,时间已近日暮,苏仁精疲力尽地躺在祭坛上,喘息之余,对同样只穿了亚麻衬衣依靠在祭坛旁休息的男人说:“你一点都不喜欢神,为什么还做神的仆人?”/p
“因为我最想要的东西被胡安拿去了。”/p
凯撒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说:“我曾想过杀了他,然后光明正大地继承他的位置。但如果这样做,我将有可能失去教皇的支持。没有做好万全准备前,我不能轻举妄动。”/p
“你的意思是……”/p
苏仁感受到贴面而来的锋利。/p
“他”本就是不甘人下的『性』格,如今又和历史上最着名的阴谋家凯撒;博吉亚结为一体,迸发出的能量必定是——/p
凯撒放下残酒的金杯,对苏仁说:“我会找机会干掉胡安,如果胡安死后,教皇不支持我成为公爵,我就扶持新的教皇。”/p
“你打算扶持谁做新任教皇?”苏仁问,心想,我不介意给你做傀儡,但是——听说教皇举行加冕仪式前要举行很多冗长变态的仪式,背长的经文,仪式结束后站在定做的马车上参加几十个小时的超长庆祝,中途得和无数来观礼的国王、女王聊天……简直想起就呕吐……/p
凯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p
他抬头,半醉半醒地看了眼苏仁,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p
“好。”/p
苏仁也想立刻回去,回到刻满修仙法阵的房间,滋养自失去金丹后就特别容易疲惫的身体。/p
……/p
……/p
转眼间,苏仁已在翡冷翠呆了一个多月。/p
他白天跟着凯撒去教堂做祈祷、出席各种社交活动,晚上和凯撒在房间里解锁新姿势。/p
九渊金丹已失,精力连常人都不如,但凯撒房间刻满了修仙法阵,凯撒本人也似乎学过双修的手段,一段时间后,苏仁明显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