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轮选举结束, 苏仁以压倒『性』的优势成为新任教皇。/p
依惯例,审查员在枢机团秘书以及典礼长的协助下将选票全部焚毁, 象征教宗诞生的白烟冒出, 等待已久的翡冷翠立刻淹没在庆祝的欢喜中。/p
到处都是钟声,到处都是祈祷, 信徒们回到家中, 换上节日的华服,为接下来的教皇巡游做准备。/p
礼拜堂的大门打开,枢机团团长在枢机团秘书、典礼长的陪同下询问新诞生的教宗:“你愿意接受教会法定选举成为任最高主教吗?”/p
“我接受。”/p
苏仁静静地回答着。/p
他为了获得向以陈九鹤为首的修真界狗男男复仇的力量,不得不在翡冷翠蛰伏等待整整七年, 如今,复仇的力量唾手可得,他又怎么可能拒绝——虽然在教宗选举历史上, 确实曾经出现过拒绝者。/p
输掉选举的朱利安诺此时也终于冷静下来。/p
他走到接受了教皇之位的苏仁面前, 屈膝下跪, 亲吻他的手指和袍裾, 以示效忠。/p
与他同一派别的其他主教们无不如此。/p
苏仁接受了他们的宣誓效忠, 并在之后的冗长的教皇加冕典礼上始终保持着如翡冷翠人所希望的神秘优雅。/p
加冕典礼结束后, 苏仁穿着纯白法衣带着高大巍峨的法帽出现在阳台前, 刚刚一挥手,立刻有七台新出炉的“诸神之怒”机甲降落在大广场, 单膝下跪。/p
随后, 以瓦伦迪诺公爵为首的神圣骑士团统一整齐地出现, 与巨型机甲一起向教皇行屈膝礼。/p
宏达又神圣的场面让所有参与庆典的信徒都陷入狂喜, 而绝对的权力也让本还想继续兴风作浪的朱利安诺心如死灰。/p
他知道,只要苏仁还活着,他就没有可能成为教皇。/p
……/p
……/p
庆典结束时,苏仁已经累得几近瘫痪,在教皇内侍的协助下,艰难地回到教皇宫。/p
准备进寝殿的时候,苏仁突然感觉身后一紧,还未回过神,身体已经落入道无崖的怀中。/p
男人用急不可耐的火热咬住他的耳朵:“哦,我的教皇狴下……”/p
“你又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教皇宫!”/p
还沉浸于教皇的威严和神圣中的苏仁义正词严地说着。/p
道无崖却随手摘掉他的法帽,撩弄长发的同时,轻声说:“说得好像历代教皇都没有在教皇宫里寻欢作乐一样。”/p
“那……那……『性』质不一样……我和他们不一样……”/p
苏仁心虚地辩解着。/p
道无崖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反问:“哪种不一样?”/p
“你说呢?”/p
苏仁抓住道无崖的脖子:“我今天才刚当上教皇……就算要……也得起码等庆典月结束……结束以后再要……”/p
“你忍得住吗?我的小『骚』货~”/p
道无崖反问着,将苏仁拦腰抱入怀中,径直放在大床上,随后单膝跪下,捧着苏仁的手,声泪俱下又兴致勃勃的“忏悔”:/p
“,我要向你忏悔,每当你端庄高贵地出现在信徒们面前,我心中总会泛起愤怒和嫉妒,我想把所有的时间都拿来对你做教典不允许的污秽和邪恶事情……,你愿意为你最忠诚的奴隶驱走盘踞灵魂的恶魔吗?”/p
“你说呢?”/p
苏仁无奈地看着道无崖。/p
道无崖于是亲吻他的手指尖,并从指尖开始逐步往上亲吻啃咬,直到彼此都感觉热度足够必须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才将他的教皇从繁琐宽大的教皇法袍中解放,在宽阔的大床上,用人类在伊甸园中的原始姿态做交流。/p
……/p
深夜时分,第一轮交流结束。/p
苏仁掐住男人还想深入研究的手,认真地说:“明天还有圣餐弥撒要主持!”/p
“担心被我做得走路都摇摇晃晃,无法完成明天的圣餐弥撒?”/p
道无崖饶有兴趣地问。/p
苏仁打落他不正经的手,说:“至少在刚当上教皇的这几天,要给宗教以基本的尊重!”/p
“好吧!”/p
道无崖从善如流地松了手,翻过身,不再理苏仁。/p
没想到男人这么干脆,苏仁反而有些不舒服,主动贴上去,搭讪地问:“喂,你到底给他们许下多少好处?居然能让老混蛋都把选票给我?”/p
“我许给他们的是永恒的未来,”道无崖含糊地说着,“以及天堂的位置。”/p
苏仁不相信,说:“这种话对信徒有用,对枢机主教们可狗屁都不是!”/p
“但是他们信。”/p
道无崖抱住苏仁,吻了吻他的发梢:“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p
“我们的东风在哪里?”苏仁问。/p
道无崖指着窗外,说:“朱利安诺,他就是我们的东风。”/p
……/p
……/p
朱利安诺向来不认输。/p
即使一败涂地,他也没有放弃成为教皇的梦想,只是碍于形势不得不在礼拜堂中向苏仁下跪。/p
现在,教皇的加冕典礼结束,他也冷静下来,开始新一轮的算计。/p
“苏成为教皇,博吉亚家族的权力得到进一步的巩固,整个西方世界已经没有人能与他们抗衡!但是我不认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能认输……”/p
他坐在庭院里,自言自语地说着。/p
这时,长期为朱利安诺主教提供东方奢侈品的商人查理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到朱利安诺面前,毕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