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米双枪子弹都已经空了,不得不说是一件很惊险的事情,要是在和蛊虫对峙的时候没了子弹,那曾米的安危十有□是难说了,能够在结束战斗以后才出现状况已经是很幸运了!可惜的是仍然让江彬闯进了别墅,不仅他们那么多人派不上用,还牺牲了两个刑警的性命,说是奇耻大辱也不为过!
他不知道江彬非要冒着危险闯进别墅的原因,可那必定是有极为重要的原因,能够完全不惧怕身后追捕的众多警察,肯定是有着可怕威力的依仗!同时曾米也相信江彬的目的绝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至少他不可能想到别墅内会被傅老放出了一个鬼,还是一个恨江彬入骨的厉鬼-彬进去以后,警车内的众人便纷纷下车来,逃脱生天的那个刑警也终于赶到了,脸上还带着未褪色的伤痛和悲愤。曾米收回目光,第一眼就注意到他,曾米走上前:“···他们在哪里?”
刑警张了张口,看着混乱的场面,江彬不见踪影,就知道众人失手了,难受的心情更加翻腾,嘶哑着嗓音说:“跟···跟我来,他们都躺在那儿···”曾米想说什么却现言语是那么苍白,最终叹了口气:“你们留下看守别墅,我去看看。”俞纪纲带来的刑警队员尤其是和死去的两人处得好的激动起来,想要跟去看却也明白行动中要服从指挥,全红着双眼看曾米。刚要说什么,一阵紧急刹车声响起,傅云疏他们终于赶到了,俞纪纲率先跳下车未落地先急切的喊道:“怎么样?江彬抓到了吗?!”破败的跑车就在前方,周围一片狼藉,之前他们也听见了远方隐隐传来的枪声,江彬确实在这里。
一时之间没人回答,谁说得出口?他们心中的挫败、痛恨,两条珍贵的生命的消逝,江彬达到了他的目的!他们一件事都不忍告诉充满期望的俞纪纲,倒是后下车的沈天歌等人心中有了几分了然,傅云疏开口问:“江彬现在在哪里,你们有受伤吗?”再难以启齿也是要开口的,曾米咬牙说:“我的错!死了两个刑警队的队员!”没有辩解,事实就是如此,安排行动的是他,错估对手的也是他!“什么?!”俞纪纲惊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抓住曾米的衣领:“你再说一遍!?”不是应该告诉他江彬落网的吗?为什么反而是他们又失去了两个队员!
“···俞队!不能全怪曾头儿,江彬带着一个怪物,喧和三子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死的,我们···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是我没用!”幸存的那个刑警激动的说,忍到现在才爆已经是他最大的自制力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痛苦惨死,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要不是曾头儿让他跑,没准他也会折在那个小树丛中。跑回来的一路难以控制的回想两个弟兄的死状,如果自己再警觉一点儿会不会没那么轻易的被江彬得手?另一个躲在警车内的队员上前拉开俞纪纲:“俞队!你先放开,刚才要不是曾头儿解决了那个怪物,我们这些人都不够它杀的,曾头儿一个人冒险,我们只能拖累看着!三子他们···谁也不想的···”
俞纪纲失神的松开手,他心中明白意外就是不由人控制的,可让他怎么接受?“啊——!”重重一拳捶在了车皮上,良久才沉痛的问:“喧和三子在哪儿?”曾米没有在意俞纪纲的粗暴,本来就有些自责:“我们正要过去看,江彬刚跑进了别墅,一时想要出来怕是难了,我们还是先把他们带回来吧。”俞纪纲仇恨的看了眼别墅,点头同意了曾米的提议,众人很快就来到了之前的绿化带,两个刑警的脑袋底下已经流了一滩血了,人自然也死透了。
全都是右眼珠子稀烂几乎成了血洞,面容极度扭曲,定格在最痛苦的时候死亡。俞纪纲手掌抚上他们另一只大睁的眼睛,慢慢的让他们阖上:“能看出死因吗,只有眼部的伤吗?”曾米仔细检查了两人的尸,思考了一会儿忽然撩开他们的头:“你们来看!”头顶的头分开以后清晰地看见头皮上的血洞,还有一丝白色粘液,“看样子是脑壳被钻出一个洞,我想···他们的脑浆也许被吃空了。”俞纪纲等刑警队员震惊不已,杀人不过头点地,自己的弟兄们竟然会遭遇这么残忍的死法?又不是,现实中也会有这么离谱、恶心的事情生?
曾米从和蛊虫的交手中大约猜到了那是个什么东西,目光望向傅云疏,直觉傅老会知道什么。傅云疏对他细微的点了点头,他没想到江彬还有这样的蛊虫,从湘西那边了解来的情况看,这么厉害的蛊虫绝不是朝夕可以培养出来的,往往一只就需要蛊师精心养护,一个蛊师很可能一生就这么一个本命蛊,江彬拥有也许就不是这么一两个,那他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万物自有平衡,人体的精血只能够供养一只本命蛊的长成,若是取巧用其他人的精血培养,那蛊虫绝不可能让江彬指挥的如此自如,那么江彬又是怎么做到的,他看着和一个健康的人没什么区别啊?
曾米见傅云疏点头,眉头也皱了起来,对于湘西那边的了解,国家和武林是不分上下的,蛊师的手段太诡异了,和刚知道的灵异存在一样是稀有又独特的力量体系,两种力量都是让人防不胜防,非常合适背地里下手什么的,估计上面还舍不得没了这股子力量,没准还在暗地里扶持,不然湘西蛊师协会明明不怎么跟武林接触,却能展的那么安稳,说背后没人谁信啊!趁着俞纪纲他们注意力还在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