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道:“从那以后,你便再没有那个孩子的下落了?”
葛氏点点头道:“是的。我也曾经为此忏悔过,觉得那个孩子很无辜。但是转念一想,我也很无辜,谁又曾可怜过我?ν
“那个大官始乱终弃,最终像扔一块抹布一样丢弃了我;我的丈夫丝毫不念旧情,无情的休弃了我;连我的儿子他也不认我;而我所谓的后夫朱九也是在玩弄我……”
葛氏愈说愈悲,泣不成声,连阮夫人也在落泪。
葛氏呜咽道:“最冤枉的还在后面。二十年后,当那个强盗组织的总头目名叫李瑞允的,知道了我的底细后,便把我叫了去,告诉我他与那个大官也有血海深仇,要我跟他合作,以报复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太傻了,我不该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包括那个被我抱出的孩子身上的所有特征:他的左臂上那个紫红色的麒麟胎记,他贴身带着的那个刻有孩子生辰八字的护身符,还有他颈上挂的那只碧玉麒麟——这只碧玉麒麟当年被我从孩子颈上摘下来了,此时我便傻乎乎地把它双手呈给了李瑞允……”
阮夫人木然道:“那只护身符呢?”
葛氏道:“护身符因为孩子贴身带着,当时太匆忙了,没来得及摘下,所以还留在孩子身上。”
阮夫人忽然心里一阵紧张,因为由此她已联想到了什么,不由急切地问道:“那护身符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