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美转头不看他,宴淇这次却没有顺着她,眼里的伤痛逐渐转换成狠厉,他捏住尚小美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到自己面前,神色疯狂的说:“你说的对,我就是为了强上你才把你引到这里来的。”说到这,他一把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胸前的骷颅头烫伤。
“我身上的印记一辈子都洗不掉!我心里的痛也一辈子都好不了!你凭什么说丢下我就丢下我?你凭什么不要我!”宴淇心碎的质问尚小美。
尚小美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等不到回答,宴淇便不再等。他破罐子破摔的解开尚小美的腰带,捆住她的双手。
手肆无忌惮的撩起尚小美的衣摆,她的腰肢……在她的身体禁受不住,战栗不止的时候,再次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夫人她分明也是有感觉的,也是享受的,为何却要一次次的推开他?
他到底要如何弥补?夫人才愿意接纳他?
宴淇吻的痴迷,眼眶却酸涩发胀红成一片,眼里有了水汽。
就在这时,花楹终于找来了。
当花楹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不光尚小美松了一口气,宴淇也如释重负的放开了尚小美。
“宴淇!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夫人!”花楹没有单独行动,身后跟了五六个手拿热武器的狐兽。
那些狐兽全部将枪口对准了宴淇。
宴淇丝毫不慌,转头看向花楹,语气都变得轻快了:“你终于来了,狐王胤。”
“你想做什么?”花楹环顾四周,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宴淇大费周章的将夫人困在这,还故意派人将他引到这里来,绝对不是为了杀他。
他难道是想澄清当初的事?
猜到这种可能性,花楹转瞬间便想好了对策。他不会如他所愿的,既然宴淇还想回到夫人身边,他便不敢真的伤害同伴,所以他对花楹的威胁为零。
花楹心里有了底,神色也变得从容起来。
不过宴淇比他更从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成长,几番较量下来,他再也不是那个愣小子了。
“狐王胤,我想让你当着夫人的面说清楚,我当初给稚子的药,是从何处得来的?”
花楹已经有了打算,自然会避重就轻:“药是你亲自给稚子下的,恶由心生,你心中的歹念怎能推到别人身上?”
宴淇早就知道想让花楹开口没这么容易,他轻笑一声,不再说什么,而是唇形一变,吹起了口哨。
当长啸声响起的那一刻,飘忽在地道上方的影人,齐刷刷的朝着狐兽俯冲过去。
狐兽慌乱的开枪,却一点用都没有。
眼见着影人手里的,毫无阻碍的刺向狐兽的脖子。
花楹终于认输了:“我说!药是我给的!毒害稚子的药是我给你的!”
花楹强调了一遍又一遍,尖啸声在最关键的时刻戛然而止。
那些差掉命丧影人之手的狐兽,吓得冷汗直冒,呼吸都暂停了。
宴淇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当初他不愿把这件事说出口,是因为他觉得花楹并没有直接把药给他,而是他趁花楹喝醉的时候,偷偷将药拿走的。当时的他,只认为错在自己,花楹并没有做错什么。
直到后来,他进了红日帮,在调查花楹的资料时,看到他是千杯不醉的体质,他才发觉自己被花楹算计了。
一个懵懂、纯良的猫兽,就此飞速成长,誓要替自己沉冤得雪,让夫人知道,当初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