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拉着尚小美,软磨硬泡的让她陪着自己,随便再把人勾到床上。
怎么也不可能像鬼卿现在这样,躺的像跟木头一样直。眼见着夫人心疼他,他也不知道好好利用这次机会。
尚小美安顿好鬼卿,起身离间,走到外面问花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尚小美给鬼卿上药的时候,顾倾天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听说听天阁的阁主,跟红日帮的帮主一样,可以被后起之秀替换,这事狐王怎么看?”
花楹不知道顾倾天知道些什么,又知道了多少,他不敢赌。
所以在尚小美问起的时候,他选择了替鬼卿遮掩:“事情确实像顾倾的那样,鬼卿找我理论,我们发生了争执,他打了我,我一怒之下用滚烫的茶水泼了他……没想到他会伤的这么重,我愿意受罚。”
尚小美听完他的陈述,颇为不满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以为没有伤到他,当时他看起来没什么异常。”花楹推说道。
尚小美并没有怀疑花楹此时的说辞,因为鬼卿还真是这样,即使受伤了也会死撑着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因为花楹的陈述,这件事的性质就彻底变了。
花楹和鬼卿的事从单方面的欺凌变成了互殴,而且事情的起因还跟尚小美有关。
她现在惩罚谁都不对,气闷的问花楹:“大敌当前,你们以后能不能不要内讧?”
“请夫人放心,以后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花楹拱手抱拳向尚小美保证。
尚小美此刻脑子嗡嗡的,既担心他们的身体,又担心自己没把事情处理好。
还好时渊这时候站了出来:“大人,既然他们都有错,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不过惩罚的事可以往后放一放,在这之前,先把他们的身体调理好最要紧。”
“对!大叔说得对,先把他们的身体养好,以后再慢慢惩罚。”尚小美其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看到鬼卿大面积烫伤的腿后,她脑子里都是鬼卿的伤,担心他疼,担心他伤口恶化,一时便失了条理。
鬼卿的伤要养,花楹的伤也要养。
鬼卿的伤看着比花楹的内伤惨烈多了。
后面花楹在顾倾天的眼神威胁下,竟自觉的拒绝了尚小美的挽留,在顾倾天的搀扶下,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养伤去了。
顾倾天扶着花楹离开的时候,在尚小美眼皮子底下,他们关系融洽。一出尚小美的房门,顾倾天立刻甩开了花楹的胳膊,花楹也同时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
他们上了电梯,一人站一个电梯角落,尽量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不过花楹在大事面前,从不耍小脾气。顾倾天这么坑他,他心里仍旧关心着刚才的事:“你刚才说听天阁的阁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顾倾天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并没有闲聊的想法,他只想敷衍着把花楹送回来。
花楹却一再的追问:“你到底为何要说那样的话?”
“我为何要说那样的话,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狐王胤,你野心不小呀。”在花楹不依不饶的追问下,顾倾天收起吊儿郎当的神色,直视着花楹的眼睛,意有所指的说道。
花楹突然就不说话了,温和的近乎有些懦弱的眼神,竟变得凌厉起来,气势强到隐隐有压过顾倾天的意思。
“你觉得夫人要是知道了你的真面目,还会要你吗?”顾倾天是懂怎么在花楹的心口扎刀的。
撂下这句话,顾倾天潇洒的离开了,花楹却陷入了绝望。
他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顾倾得对,尚小美一旦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定会休弃他。
既然已经知道了结局,也没必要再伪装了,干脆一条道走到黑,想要什么,自己去拿。
顾倾天送完花楹,再次回到尚小美的房间。
尚小美这会又在给鬼卿治腿,她担心鬼卿疼,给鬼卿吃了镇痛药,还拿着扇子,一下一下的往他的腿上扇风。
“烫伤的地方会有灼烧的痛感,凉风吹着会感觉舒服一些。”尚小美以前也被烫伤过,心有戚戚焉的对鬼卿说。
鬼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这会根本就不疼,也没有什么灼烧的感觉。
他是龙兽,身体一旦被攻击,龙鳞就会出现抵挡伤害,身体根本不会被烫伤。
他那时从花楹的房间离开后,立刻想到花楹可能会到尚小美面前摆他们一道,便跟顾倾天商量着怎么对付花楹。
鬼卿当时对顾倾:“我的要求不多,既要让夫人觉得我受了很重的伤,又不能影响我做事,其次还要这个伤是狐王胤能打出来的。”
顾倾天当时无声的骂了好几句,敢怒不敢言,对鬼卿说的要求不多这四个字意见非常大。
幸好顾倾天足够聪明,很快便想到了烫伤。
“我有龙鳞护体,怎么会被烫伤?”鬼卿当时还觉得顾倾天的办法不靠谱。
顾倾天却坚持道:“正因为不会被烫伤,你才不会真的受伤,这样才不会影响你以后做事。”
“这样……会不会太假了?”
“不会,龙兽不怕烫的特殊体质没有多少人知道,赌一把吧。”
为了赌一把,鬼卿在接到尚小美的召唤后,伸着腿让顾倾天往自己的腿上浇烫水,龙鳞一直护着他的腿,烫了几次都没有多大的效果,鬼卿心里焦急,干脆把一锅水全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