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p
这国舅爷夫人,也算是不长眼了。在场几人,非要选东方汐去靠,那还不一屁股摔地上?偷鸡不成蚀把米?/p
“哼!活该!谁叫你冤枉好人?”月咏愤愤然咒骂着,转而在看见叶言之后,先是一愣,紧接着又眉眼一转,没个好话。/p
“我还道是谁呢?真是冤家路窄!”/p
叶言不觉扯了扯嘴角,一头黑线:这女人还真记仇!怎么就成冤家了?/p
东方汐也察觉到两人相识。不过视线就只在对方身上停留了短短几秒,眼中嫌恶,一闪而逝。冷冽出声:“怎么回事?”/p
女人哭哭啼啼着,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这次倒是学聪明了,老老实实呆着,不敢上前半步。/p
“回禀大人,昨晚就是这个女人来我府中,在相公房内逗留到半夜才离开。相公啊!你死得好惨啦!你在天有灵,一定不能让这个女人逍遥法外……”/p
“喂!你够了啊!要哭丧就去灵堂,在这瞎嚎什么?不是比谁声音大,谁就有理的。”月咏置气不小,一巴掌拍桌上。/p
还别说,就这一唬,还挺凑效,国舅爷夫人当即不敢再哭嚎半句。连仅有的“抽噎”,被月咏恶狠狠一瞪,也立即停止。/p
叶言不觉在心底轻嘘了口气:就这“泼妇骂街”的气势,实在不敢“怠慢”。还好昨天没有发难,不然指不定她会“败”成什么样子?/p
也再一次证明,千万不能被好看的“皮囊”给骗了。看着是萌宠的羊驼,指不定就是一头发怒的狮子。/p
见对方愿意“好好”说话了,月咏这才又继续云淡风轻出声:“昨晚我离开的时候,国舅爷可是活得好好的,你不也在场看见了?”/p
说到这儿,微一迟疑,阴阳怪气起来:“保不定昨晚被冷落的某人,置气难消,杀人泄愤……”/p
“你——你说谁呢?”国舅爷夫人气得嘴都歪了。“我,我,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这个狐狸精,我就不活了。”/p
“哟!这么恩爱啊!这么快就想下去陪你相公?”月咏双手往怀里一抱,嘲讽开来。/p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撕烂她的嘴?”国舅爷夫人边撸袖子边恶狠狠发下命令。一旁的丫鬟,护卫,就都一涌而上。/p
不过这月咏倒也不是好欺负的,明显有些“蛮力”,愣是将上前来的人,一个个推撞开去……/p
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都不容小觑。这不,一阵闹腾下来,现场哪里还有半分完整?那些个丫鬟,护卫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红一块,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p
一开始,叶言是有打算劝架的。可话还未来得及出口,东方汐径直拉扯她退避到一边,还小声叮嘱:“不许插手!”/p
虽然她不怎么明白他的用意,但既然人家都已经发话了,她也不好冒然出手。更何况,双方势均力敌,掀不起什么大浪。/p
当两队人马都精疲力竭,气喘吁吁之时,东方汐这才不慢不急发话:“两位既然都有话说,稍后就各自录份儿口供吧!”/p
“大人,早上几位爷来的时候,该说的,妾身都已经说了,您看——”女人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言半句。/p
也是,这世上,怕是没几人能经得住东方汐骇人的“目光”。/p
“哼!录就录!姑奶奶身正不怕影子斜。”月咏转头气呼呼瞪着叶言,厉声:“昨晚我耳环掉这里了,我今天是来寻耳环的。敢问大人,现在我可以去找了吗?”/p
为了区区耳环,竟差点把自己搭进“凶杀案”里,这女人的脑回路,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得了。/p
叶言尴尬咧了咧嘴,赔笑:“你请!”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不能惹。又是讨好:“需要帮忙吗?”/p
“哼!一样的货色,见着漂亮姑娘就走不动路。”国舅爷夫人冷嘲热讽开来,一双眼愣是差点没将叶言身上瞪出两个大窟窿来。/p
本来一开始还有些同情这个女人,毕竟没几天,接连失去了弟弟和老公。可见着眼前尖酸刻薄之人,又实在同情不起来。/p
“什么?夸我漂亮?”月咏故意侧起耳朵,又是捂嘴娇笑:“没办法,我这是天生丽质,其她人羡慕不来的。”/p
“你,臭不要脸!”国舅爷夫人嚯地起身,作势要进到第二轮“比划”。/p
叶言刚迈开的脚步,本能又缩了回来。悻悻然耸了耸肩:还是躲远点好,免得殃及池鱼。/p
这才刚一转身,就对上东方汐噙笑的眸子。刚要瞪回去,对方脸色一转,又冷峻起来。/p
果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p
“吭——稍后要是有关案情取证,还望夫人能够多加配合。”东方汐冷冷开口,一点儿也不似征询意见。/p
“是!是!无论大人有何吩咐,国舅府定全力配合。”/p
录口供当然有其他人去做,于是乎,耳根子也终于是可以清静清静了。/p
叶言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在现代社会,就一夫一妻,婆媳关系就已足够令人头大。这古人,还动不动就三妻四妾,真不知道,这些个女人是怎么做到“和平共处”的?/p
“小哥哥~小哥哥——”/p
耳听着身后响起的声音,叶言不觉脊背一直,下一秒直接加快脚步。/p
“小哥哥!你怎么越叫越走,都不等等奴家?”月咏快跑上前,双臂一伸,直接拦住去路。/p
叶言早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