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白瑾进来,护卫朝两人行礼放行。/p
津泰看到并肩而来的两人,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奇怪。/p
津泰也未多想,迎过去,“殿下。”/p
太子点头,“孤有些乏了,你也下去歇息吧,明天陪孤出去看看冀州百姓。”/p
“殿下,季陈氏的案子暂时搁置了吗?”/p
太子身子一愣,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那案子先搁下,此行目的还是查清父皇吩咐之事重要。”/p
津泰觉得有些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垂首,“是。”/p
太子回了自己屋子,白瑾也跟了过去。/p
津泰蹙眉,白公子这么快便安抚好了殿下吗。/p
翌日,太子带着白瑾离开住处,在无人的地方,两人撕下脸上的面具,“阿大,现在该如何?”/p
被唤阿大的也撕下脸上面具,“主子说了,先在冀州不要妄动,等他指示,我们先戴着面具去冀州城里随便转转,方便与主子联系。”/p
两人又用了在面具上放了些不知名的东西,然后去了冀州城内。/p
走在街上,太子看向白瑾,“阿大,这里有什么好转的,你我之前不知道都转了多少遍了,无外乎富家官吏招摇过市,百姓苦不堪言。”/p
白瑾垂着头,“你别忘了,主子说过,太子过来冀州城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p
太子凝眉,“是官吏贪污之事,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衙门,把官员都给抓起来,非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各个地方乱跑。”/p
“阿二,慎言,主子有自己的思量,你我做好分内之事就是了。”/p
阿二撇撇嘴,“知道了,主子有自己的思量,我呀,就是跑腿的命。”/p
阿大皱眉,“注意你现在的身份,说话的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小心暴露,引来麻烦。”/p
阿二不以为然,“我知道了,我现在是太子,身份尊贵,说话的端着架子,可是阿大,我要是对你也端着架子,你不会觉得别扭吗。”/p
阿大一愣,想了想阿二若是真的端着架子给他说话,好像还真的挺别扭的,“那,那反正你自己注意,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了破绽就行,还有,我现在是臣,你是君,有外人在的时候,对我不要这么亲近,免得让人起疑。”/p
阿二连连点头,“记下了记下了。”/p
两人经过惜春楼时,被一男子喊住,“两位贵客留步。”/p
两人同时看向那人,是个青年男子,衣着华贵,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之心。/p
阿二轻咳两声,“可是唤我二人?”/p
男子快步走过来,“正是,上次一别,两位贵客走的太匆忙,我给两位准备的东西两位都还没带走。”/p
阿二看了眼阿大的眼色,继续开口,“什么东西,值得你大老远的喊住我们二人。”/p
男子神秘兮兮的笑着,“当然是宝贝了,我保证,两位看到一定会喜欢的,两位里面请?”/p
阿大与阿二对视一眼,跟着男子进了惜春楼。/p
男子特意安排了上次白瑾与五公主见面的屋子,一进去,男子就朝阿二跪下,“草民见过太子殿下,之前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惹了太子殿下不快,草民知罪。”/p
阿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的触觉告诉他面具还在,那么,就是这人认识太子了。/p
阿二不敢太子与这人有何关系,只能打着马哈,“不知者不罪,你起来吧,孤出门并未想要暴露身份。”/p
男子诚惶诚恐的起身,“太子殿下,草民寻了上好的夜明珠,宝刀赠英雄,这宝物,也只能太子殿下才配欣赏把玩。”/p
男子说完,有仆人端着盘子进门,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立刻退了出去。/p
阿二看到,盘子上用布盖了一层,看被盖住的物品,似乎是颗珠子模样。/p
男子掀起盖着的那块布,盘子里,放着一颗上好的珠子。/p
男子继续解释,“这是南洋那边的商人带过来的,这般珍贵的宝贝,草民怎配把玩,当然是太子殿下更配得上它的珍贵。”/p
阿二看向阿大,示意他该如何解决这事。/p
阿大想了想开口,“在下替殿下谢过公子美意,只是这俗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殿下若是拿了你这宝贝,岂不是百口莫辩了,这明珠,还是公子收着吧。”/p
男子目光闪了闪,从善如流的开口,“是草民思虑不周,不知上次的那位姑娘,太子殿下可还满意?”/p
阿二愣住,他完全不知道眼前之人说的什么姑娘,下意识的求助阿大,阿大也是懵的,不过眼前的男子这么熟络的口气,说不准那个太子之前,还真的曾收了他送过去的姑娘。/p
“这些话,哪有这么问殿下的,殿下向来脸皮薄,我替殿下说吧,那位姑娘蕙质兰心,殿下十分欣赏。”/p
这下换男子愣住了,“可是她就为太子殿下抚了片刻琴,这,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p
阿大皱眉,他理解错了男子刚才的话,该怎么圆过这个说辞,灵光一闪,阿大开口,“殿下正是欣赏姑娘琴艺,那般出色的琴技,那位姑娘实在是个妙人,想来定然是个聪慧佳人。”/p
“这样,”男子点头,“太子可要她再来抚琴一首,这几日,她特意去学了新的琴谱,就盼着太子再来,替太子弹奏。”/p
这若是见了,万一有一两句话对不上,岂不让人起疑,阿大当下就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