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白瑾一行人进了营帐,将军看到太子,点头,“是个好的,这个时候,还愿意往这边跑。”/p
太子看到将军,她之前并未见过将军本人,但看到人的那一刻,她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就是这里负责的人。/p
“见过舅祖父。”/p
将军扶起行礼的太子,“你既然唤我一声舅祖父,那我也不瞒着你,既然来了这里,便没有什么太子的尊贵,你和其他人都一样,想要留下,就要拿出你的实力,不然,你还是趁早回去京城吧。”/p
太子也不恼,从怀里掏出她一路带着的东西,“这是之前,我无意得来的东西,舅祖父定然不会陌生。”/p
将军接过太子递过去的东西,“这是,边疆布防图你怎么会有,这是你从何处得来的?”/p
太子并不回答,反而是说起旁的,“舅祖父,既然我能拿到这布防图,那么邻国,是不是也能拿到?”/p
将军沉思,“我之前一直觉得奇怪,邻国这次,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能打破我们布防,若是他们手里也有此图,那就不难解释了。”/p
“可这是机密之物,邻国又是如何得到了!”/p
太子垂下头,“舅祖父可有想过,将士里,是不是出了有异心之人。”/p
“太子殿下慎言,我们为国忠心耿耿,如何再太子殿下这里,却成了我们有叛军之心了!”有将士对此提出质问,心里对太子,也开始不喜。/p
太子转身看向说话的人,是个粗狂的汉子,太子挑眉,“不然,你们如何解释,孤手里的这份布防图,诚然,孤也明白,各位为国忠心耿耿,但叛徒之事,非同寻常,孤也是为了以防万一。”/p
一边是自己素未谋面的太子孙外甥,一边去与自己浴血奋战的将士,将军心里,是偏着后者的,可太子拿来的东西,还有太子说辞,也不无道理。/p
太子见气氛有些凝重,再度开口,“舅祖父可还记得,清河王爷此人?”/p
将军大惊失色,清河王是京城的禁忌,便是他,也不敢多提此人,“太子,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p
下面的众将士也是震惊不已,清河王此人,年少的晚辈可能没有听说过,但他们,还是都知晓的。/p
太子笑容更深,“父皇有没有告诉舅祖父,这次京城的叛乱,其实是清河王爷一手计划的。”/p
“你说什么!”太子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便是将军,也不能坐视不理。/p
白瑾看着太子一言一行,就牵着这些人的心起伏不定,心里失笑,舒清这是,一过来就告诉这么震撼的消息。/p
至于边疆这边的人,怕是也该思量一番,保不齐,真的有师父留在里面的人。/p
太子莞尔,“父皇定然是没有告诉舅祖父吧,不然舅祖父也不会是这样一副神情。”/p
将军长叹一声,“原来是他,难怪,圣上会如此,可便是清河王,也断没有让边疆将士离开边疆回去京城的事,事发突然,实在是有心对边疆再有些布防,也来不及。”/p
太子垂着头,“舅祖父教训的是,这次是父皇错了,我替父皇向舅祖父赔罪,只是这将士中是否混入了细作之事,还是要好好调查一番。”/p
将军点头,“是该调查一番,只是如今战事吃紧,现在调查,怕是要乱了君心,实在有些不妥,你们可有什么好的提议?”/p
众将士彼此对视,“将军,虽然太子殿下所言合理,但如今的情况,实在是腾不出人手,再去调查,能不能,待这波事了,我们再好好调查是否真的存在细作一事,太子殿下觉得如何?”/p
太子耸耸肩,“若是孤说,孤带人调查,你们也会觉得,这事是孤自导自演,只是为了混入军中内部,不怀好意,也好,就按你们所言,待这边战事稍稍缓解,再做调查。”/p
太子一行人被安排住下,因为战事,自然不可能给太子太好的待遇,但顾及太子身份,太子与白瑾也不能真的随大流入住,只好给太子白瑾安排了一住处。/p
“舒清,你今日为何,要突然提及奸细之事,这岂不是,打草惊蛇。”/p
面对白瑾的不解,太子轻笑,“子琼,你说,若是有人真的存着心思,我这样挑明,他是否会自乱阵脚?”/p
白瑾想也不想的否决,“不会,反而会让他警惕,下次行动,更加缜密。”/p
“那就是了,既然这样,他做事,定然要思虑太多,且我已经提了怀疑,这几日,他应当不会再传递消息,也能让将士们喘口气,稍作歇息。”/p
“可是舒清,你为何会突然怀疑有奸细,仅仅因为师弟给你的那张布防图吗?”/p
太子没想过隐瞒白瑾什么事,这次也是一样,“你师弟给的布防图,能让舅祖父都这般吃惊,可见那图,是真的,你师弟既然是从你师父处得来的,那么这军中,定然有皇叔的人,且应该身居要职,身份不低。”/p
“我说细作,并非真的怀疑军中出了叛徒,只是给皇叔的人提个醒,他们,可不是邻国的人,是不是要继续给邻国消息,让邻国荼毒我朝江山,他们也该好好想想了。”/p
傍晚时分,有人单独来找太子,看到白瑾,毫不意外,“见过太子殿下。”/p
太子挑眉,来人是今日营帐中存在的人,看来此人身份定然也不低了,“你是?”/p
“卑职是将军副将。”/p
“原来是舅祖父的人,你找孤何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