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人,终有一天也会成功的。”

郑明珠终于是还是忍不住了,开口反驳道:“爸,您老在西家受人敬重,哪里知道外面世界的错综复杂。现在这年头,谁不讲人情,托关系。不说别的,就说去年老家三叔的小儿子进西家帮佣,不也是托了您的关系嘛?”

“住口”连启辉立刻喝骂郑明珠,还伸手拽了她一把,郑明珠气恼的甩带了他。

连忠老脸上有些挂不住。儿媳妇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这是两码事,老三家的事他自己能做主,也就一句话的事儿。但连启辉的事不一样,她以为市长是随随便便能抬上去的?西鸢萝得花费多少钱,多少心力?只怕到时候还得惊动连老爷。连家对他的恩德已经够厚了,他怎么还可以开口去求这个?但是这些他不想和儿媳妇说,说了她也不会明白。她的一门心思都扑在连启辉的官运上头,别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郑明珠还想说什么,连启辉不让,俩人在那儿推推搡搡的。

连忠叹了口气,站起来说道:“行了行了,我话也不多说了。过了今晚,明天你们就回去吧。”

“爸……”郑明珠不敢置信地大叫,连启辉忙拉住她,乖觉地答应:“好,爸,我们明天就走。”

“启辉……”郑明珠想要说的话被连启辉一记白眼给瞪了回去,心知他主意既定,她已无法改变,心中懊恼至极,也不管连忠还在场,就转过身坐到沙发上,侧着脸,气呼呼地生闷气。

见儿媳妇脸色如此难看,连忠也待下去了,就说:“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我走了。”

“好,爸,我送你。”

连启辉连忙起身相送。父子两个走到门口,连启辉手搭上门把刚想打开,门外却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不由得楞了一下,而这时屋外又清脆的敲了两下,连启辉反应过来,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着的,赫然竟是西鸢萝。

一看见西鸢萝,连忠的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一下,“大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西鸢萝笑意吟吟地道:“忠叔,今天可是除夕,谁会那么早睡啊?”

“除夕也要睡觉,你身子不好,快些回去休息。”连忠这样说着。然而此时郑明珠走了出来,看见西鸢萝就拉住了她,“是鸢萝来了呀,怎么不进来。”

“是啊,明珠妈妈。我好久没见你了,想找你说说话。”西鸢萝说道。

郑明珠笑容满面,紧握着西鸢萝的手说:“正好,明珠妈妈也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来,咱进屋说话。”说完,也不看连忠父子一眼,拉着西鸢萝就进屋了。

连启辉看了一眼父亲。连忠沉着脸,转身又朝屋内走了进去。儿媳妇的心思他明白,肯定又想跟西鸢萝说连启辉晋升的事儿,他得看着她那张嘴。连启辉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关了门,也跟着走了进去。

郑明珠和西鸢萝坐在沙发上,娘儿俩喝茶聊天,亲亲热热,看上去到真有几分亲生母女的味道。可是连忠和连启辉却是一人一边坐在那里甚少言语。

郑明珠跟西鸢萝说了半天的话儿,全都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家务琐碎,说到后来,西鸢萝真心觉得语匮词乏,郑明珠说三句,她都应不上一句了。好在最后郑明珠终于说了一句可以让她直奔主题的话。

“唉,爸他年纪大了,幸好在西家有鸢萝你照看着,否则,我和启辉在外面还真是不放心。” 郑明珠感叹着说道。

西鸢萝笑了笑,说:“说到照看,再怎么样都是及不上自己亲生儿女的。”

此话一出,三人都楞了一下。

听着这话有些上道,郑明珠很是欣喜,晦暗的眼眸瞬间被点亮,隐隐含了期待。

西鸢萝喝了口茶,将目光移向连启辉,说道:“启辉爸爸在勤古县待了差不多有十年了吧?有没有想过要调到上京城来?”

“这……”连启辉看了父亲一眼,不再说话。连忠刚想开口拒绝,却被郑明珠赶在前头将话接了过去,状似不甚在意地说道:“调到上京城哪里那么容易,那边人都忌讳着他,别说调到京城,就连上回升个市长都没轮着他呢。”

听到她这话,连忠和连启辉都皱起了眉头。

西鸢萝喝着茶,抿唇笑了。这郑明珠还真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主。那边人都忌讳着他?这话听着倒有几分是他们连累了连启辉的意思。但细细想来,她这话其实也不无道理。勤古县隶属北阳直辖市,而北阳那边现在是汪英伯的天下。这个汪英伯向来跟连家和齐家都不对盘,势力强大,自成一派,大有要跟齐家一较长短之势。连启辉是连忠的儿子,连忠是西家的管家,备受西鸢萝尊敬,而西鸢萝是连战国的外孙女、齐怀渊的未婚妻,就算连启辉不站队,也注定是要被贴上齐家一派的标签的。如此一来,在汪英伯的眼皮底下自然是不可能受到重用。

“胡说八道。这官场上的事儿,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少在那儿胡言乱语。”连忠气得大骂郑明珠。

西鸢萝赶紧劝阻:“诶,忠叔,其实明珠妈妈她也没说错。”

“大小姐,你别听她胡说。”连忠说道:“启辉官场上的事儿,他自有主张,用不着我们为他操心。”

西鸢萝道:“忠叔,我虽然小,但是也明白,这官场上十分才干及不上三分关系。我们不是那种任人唯亲的人家,如果启辉爸爸没有真才实学,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可是启辉爸爸在勤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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