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纳兰嫣早就回到房中,等了许久,却未见萧亦寒人影。/p
往日里,即便是事务繁忙,这个点,萧亦寒终归也回来了,可今日却是蹊跷,难免让纳兰嫣觉得和顾歆有关系。/p
自是如此,她也就不敢多管闲事,怕在萧亦寒面前招嫌,想到这样,便是睡意全无,只好坐在床边等他回来呢。/p
萧亦寒孤身来到,那个曾经布满伤感的院子,本以为有顾歆的出现,余生能够欢喜,如今在他看来,只不过是浮梦异常罢了,终归是醒来了。/p
他独自坐在庭院中,看着满院子的落叶,还有那半缺的月亮,不免多添了几分忧伤,奈何只有酒能消愁,似乎还是事先知晓,便早已备好了两坛酒,看上去倒像是想一醉方休。/p
这深秋的寒意,失落的心情,很快,两坛酒都见了底,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看上去还清醒那都是假的,毕竟言语出卖了他:“歆儿,歆儿,我好想你,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p
可他终究是斗不过醉意,昏倒在桌上。/p
黑夜之下,一个人影出现,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看上去好像是捉住了猎物一般。殊不知她要做啥?待到她使劲全身力气,将醉倒的萧亦寒扶起,将他搭在自己的肩上,看上去是很吃力的,如何看都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难不成是纳兰嫣?/p
两个身影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屋内,关上了房门,清醒的那位便点燃了蜡烛,在认真仔细地看着醉倒的萧亦寒:“殿下,你可真英俊,此生能够得到你,真是我的福气。”/p
这方才看清她的脸,原来她是纳兰嫣身边的丫鬟琥珀,倒疑惑她是如何知晓萧亦寒在此处的,不过总算是让她逮住了机会。/p
方才众人散去之后,纳兰嫣回到房中,自然是不需要琥珀相伴,正巧她在出门之时,便撞见了萧亦寒,还看见他手上提着两坛酒,她便萌生了心思,默默地跟在萧亦寒的身后。/p
怕是萧亦寒只是一心悲伤,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竟被一个丫头跟踪,如今倒是给自己添了堵。/p
琥珀一直在暗处看着萧亦寒,当时,听到萧亦寒喊着顾歆的时候,确实也怒气冲冲,但是很快,萧亦寒便醉倒了,还庆幸自己没有就这样走掉,不然就白白失去了一个这么难得的机会了。/p
她将醉倒的萧亦寒移到了床上,慢慢地,欢喜地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眼看就要脱没了,萧亦寒突然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琥珀,还以为是纳兰嫣:“纳兰嫣,你别碰我,放开,放开。”/p
倒是将这琥珀吓得手足发麻,冷汗涔涔,幸好很快,萧亦寒又闭上眼睛睡去。/p
害怕萧亦寒再次醒来,琥珀决定将蜡烛熄灭,这样就看不见了,即便是认错了人,只要自己不出声,他醉意缠身,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p
终于她将萧亦寒的衣服都脱掉了,于是便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p
“咚咚咚·······”/p
再次将琥珀吓得失了魂,迅速将自己的衣服穿上,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曾想,萧亦寒进听见了敲门声,不耐烦:“谁啊,吵死了。”/p
但是门外又突然没了声音,失了动静,琥珀还以为自己是幻觉了,再次解开自己的衣带,往床上凑了去,这次终于是躺下了,但是又突然迎来了敲门声,待到反应过来,又失了动静。/p
琥珀便继续开始她的动作,直接躺上了萧亦寒的身上,凑到他的脸上亲了起来,本来萧亦寒就要有所动静了,敲门声却又继续响起,这次倒是连续地敲着,没有停下,吵闹将萧亦寒的心火给彻彻底底灭掉了,便不再有所动,突然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上躺在一个人:“你是谁?”/p
察觉到萧亦寒突然醒来,琥珀惊得迅速爬起了身,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但是萧亦寒没有善罢甘休,也猛然坐起,在难得的月光照耀之下,摸到了自己的衣物,迅速穿上,点燃了蜡烛,才看清了脸:“琥珀,你好大的胆子。”/p
琥珀只穿着肚兜,立刻在床上跪了起来:“殿下,饶命啊,是刚刚殿下将奴婢错认成了顾姑娘,才将奴婢强行带到了这里来的。”/p
萧亦寒并未看向琥珀,压痕是就对她没兴趣,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就是没想起来醉倒后发生了何事,只记得有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再加上醒来之时,自己还是穿着裤子,便意料到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但是对于琥珀所说,绝对是不相信的:“胡说八道,你这样做可对得住你家小姐吗?”/p
琥珀还继续楚楚可怜般说道:“殿下,奴婢所说的都是事实,可如今奴婢清白已毁,再也没有颜面见小姐了,奴婢这便去了。”/p
琥珀说完,便想着一头撞向墙根,一死了之,却被一个陌生人给拦了下来:“小姑娘,这样可不好,若你死在这,那殿下这院子岂不是就废了,这样未免是可惜,若是想死,到外面去。”/p
萧亦寒听到动静,转过身,看向床上:“欧阳恒,你怎么在这?”/p
欧阳很放开了琥珀,走到了萧亦寒面前,哈哈笑道:“若我今晚不是碰巧经过,你怕是已经被这丫头给设计了。”/p
萧亦寒一听,倒是觉得今晚的事情更是蹊跷了,只不过欧阳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倒是让他疑惑,不过现在还是雅先解决当前的事情:“你说你刚刚经过,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