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瑶姬怎么可能让自己死,她可是一个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方才那个装得像只小白兔的瑶姬,在被琉璃拆穿了身份之后,变得凶狠无比:“我死了?可笑,你们当然希望我死,但我又能轻易让你们得逞。”/p
琉璃曾听说,坤虚族的瑶姬,法力数一数二,甚至不输给当时的族长松风,若是这样,她为何会被松风给幽禁在这里,琉璃百思不得其解:“是谁把你关在这里的?”/p
是谁?是谁?想起那个人,瑶姬便暴露出了杀气,她恨不得杀死那个人,那个负心的男人,那个欺骗她的男人,她怎能容忍,既然她得不到,那她便毁了他。/p
当时她以为松风和自己成亲,便就会慢慢地爱上她,可是没想到,日子越长,松风便对她越反感,甚至都不愿意与她同床共枕。/p
她不愿意这样,她更不能接受这样,她曾经是多么尊贵的一个人,是被多少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小都是最耀眼的光芒,如今却被自己的夫君看不起,这样的冷落,对她来说,是巨大的欺辱,她开始耍手段,她要得到松风的心。/p
她逼着松风,甚至拿云琅的性命来要挟他,不但没有得逞,反而被他变本加厉地冷落。/p
当初能成亲,全因为松风顾念云琅的安危,可是如今他是后悔极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但不收敛,反而得寸进尺,若是他稍有惹得她不开心,她便知想着要去除掉云琅。/p
松风觉得,那样当初还不如不和她成亲,带着云琅远走高飞算了,那样至少还能保护她,与她厮守一生,即便不能厮守一生,那也此生无悔。/p
倒也不至于如今两人被迫分离,想要去保护她都失去了身份,这一次,松风不再容忍,面对瑶姬这样的无理取闹,他勃然大怒,用力地抓住了瑶姬的手,片刻便冒出了手指印来:“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便立刻杀了你。”/p
“你敢?”瑶姬可是长老之女,这松风族大半的势力都是她家的,若她想要谋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甚至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联合众多长老一起罢免松风即可。她恨极了松风,恨极了松风眼中的云琅。/p
“你看我敢不敢。”松风话音刚落,他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是瑶姬从未见过的,原因是为了一个女人。/p
那次之后,松风每次见到瑶姬,都对她冷眼相待,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p
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瑶姬不知怎么地便不再闹了,她甚至学着不提云琅半个字,慢慢地只和松风聊聊家常,聊聊族中大小事情。/p
瑶姬的变化之大,使松风也对她放下了戒心,便不再像以往那样冷落她,有时候也会回答的每句话,甚至愿意和她一起吃饭。/p
没想到,这却是瑶姬的诡计,为了这一日,她倒是花费了好大的心思啊!/p
松风终于答应和她一起共进晚餐了,她终于有机会了,于是她便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好茶,还拿出了她父亲许多年前酿造的女儿红。/p
瑶姬倒过一杯酒,递给松风,让他尝尝,却也害怕瑶姬会下药,所以便犹豫了片刻,瑶姬却直接喝下,证明此酒无毒,松风这才愿意喝下了酒。/p
只是她不知道,酒中的药倒不会使人的身体有丝毫的问题,只不过是让人更加兴奋,更加欲罢不能罢了。/p
一夜之后,瑶姬脸颊泛红,依偎在松风的怀抱中。/p
头疼的剧痛感,让十分劳累的松风从睡梦中醒来,他迷迷糊糊,天花板都像是在不断地打转,紧接着,他发现了异常,像是有头发在刺着他的鼻子,便顺着异常的感觉往下看去,是一个女人。/p
他惊慌得清醒了过来,看清了她的脸,瑶姬?/p
为何要这样?他努力地去回忆昨晚的事情,先是瑶姬给他不断地倒酒,然后他便跟着喝了下去。再后来,他不太能想起了,却能隐隐约约忆起断断续续的画面,他在脱瑶姬的衣服,在抚摸她的脸颊··········/p
他不敢再想下去,他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万分确定,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不是做梦,而是真的。/p
他赶紧穿起衣服,跑到了室外,他跑到了悬崖上,极度责怪自己:“云琅,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p
瑶姬紧紧站在身后,这样的肺腑之言,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是在刺痛她的心:“我就有这么讨厌吗?”/p
松风默然不语,不想看见她,这样耍手段的女人,他是不会喜欢的,在他眼里,这个女人,跟他喜欢的云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一个是天使,一个是魔鬼。他就这样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忽视她的存在。/p
不久后,瑶姬挺着大肚子,天天在松风面前晃悠,如今可是用腹中的孩子来要挟他。云琅去世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松风听见之后,失魂落魄。发了疯似的要去找云琅,因为他不相信她会就这样死了。/p
“你要是敢去,我就一尸两命。”瑶姬却每次都这样拿着性命来要挟他,他自是不会在乎瑶姬的生死,但是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啊,松风始终狠不下心。/p
“我让你打听的消息怎么样?”一人从门外偷偷摸摸地进来,生怕有人在外面偷听。/p
“族长,小的打听到了,云琅族长她,她真的去世了,好像是因为难产而死。”/p
难产?怎么会难产,算上时日,那孩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