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知晓,不劳烦大哥提醒!”/p
心中激荡不已,英俊的面孔却毫无表情,眼神逼迫性地盯着谭辰,谭泽冷声回应。/p
遥遥为他加油呐喊,他一定不会让她失望!/p
近段时间他经常去卫生所看望遥遥,导致两人关系直线上升,算得上是友谊以上,爱情以下,大概属于彷徨暧昧期。/p
他知道遥遥还不确定自己的心,但他等不急,所以他计划着换一种方式来诱拐她看清内心。/p
谁知西南地区突然发生暴乱,上面让他带领士兵前去镇压,但大哥担心此次事件是故意有人设计,不让他去,如此只能和他打一架,若是他赢了,他便去,若是输了,便留在部队。/p
他一定不会输,赌上男人的尊严!/p
余光瞥了眼欢呼呐喊的月笙遥,唇边夹杂着淡淡笑意,谭泽重新握紧拳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谭辰。/p
“呀!”/p
气势如虹,相互抵抗,拳脚相斗,一拳一脚碰撞,仿若撞出火花,激烈的声音不绝如缕。/p
“砰砰砰!”/p
他一拳,他一脚,踢在腿上,打在胸前,拳头撞击在肌肉的闷响声流浪在空气中。/p
比试似乎到了超级白热化阶段,互不相让,却又让彼此都受到创伤。/p
围观的士兵欢呼着雀跃,兴奋地眼神紧盯不舍战斗的场面,毕竟千载难遇,抓紧时间和机会记住招式才最重要。/p
冷冽地空气被火热气氛驱逐,比试的场地似乎演变成古战场,战场的中心有两位将军奋力相搏。/p
十八般战斗技巧层出不穷,左青龙,右白虎,前探清河水,后落霞湾。/p
伸拳出掌,化五指为利刃,勾住对方衣领,上下交攻,后攻下盘,根基不稳,无以成将军。/p
下盘如磐石,丝毫不乱,战术瞬间变化,侧身磨肩,肩背相抵,手肘上抬,攻其心房。/p
“谭泽,加油,你是最棒哒!”/p
不管不顾的喊着口号,这一刻月笙遥仿佛感觉自己疯了!/p
疯狂喊口号,不知羞耻的女人是她吗?/p
内心极其不想承认,但心底却在欢呼雀跃!/p
谭泽,一定要赢,虽然不知两人为何比试,但男人间的比试有关于尊严,仅此一条,她便非常非常期待他能赢。/p
另一方面,她被谭辰训练的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却还是没办法从他手下走出二十招,但谭泽不一样,他经过更加严厉的军事化训练,并且多次出任务,为保护国家做出重大贡献,她相信谭泽一定能战胜谭辰。/p
莫名其妙的信任在心底暗地发芽,而潜藏在心尖上的种子似乎正被热情的火苗浇灌,随着时间流逝,慢慢茁壮成长!/p
“老弟,看起来她相信你会赢?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晓得赢得代价是什么?你说她若是知道赢得代价是送命,还会歇斯底里的呐喊吗?”/p
遒劲的双手禁锢着谭泽攻击而来的手臂,谭辰倾身俯贴着谭泽,气息微妙的靠近他耳畔,语调怪异地叙述。/p
不知是不畏,但若是知晓,是否还会不畏!/p
西南地区暴乱,怎么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民愤,必然有诡计,小泽是谭家的继承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出事。/p
眸色陡然一寒,谭辰拽过谭泽的双臂,一手禁锢,一手脱离控制击打在他肘窝,眼见他出脚上踢,立刻转动身体改变方位,同时上前一脚狠狠踢在他胸骨。/p
疼痛是暂时性,而性命的丢失却是永远!/p
“谭泽,你……加油!”/p
注视到谭泽被踢倒在地,月笙遥紧张地攥着手心,迈出脚准备查看受伤情况,脚跟刚抬起,想到比试还未结束,迟疑着收回脚,柔和地声音充斥着浓浓的关心。/p
他没事吧!/p
谭辰怎么那么狠?/p
他们可是兄弟,万一踹个好坏,她绝不善罢甘休!/p
“咳咳……”/p
一口鲜血自唇边溢出,谭泽踉跄着步子从地上站起,胡乱地擦了擦口角的鲜血,目光狠戾地盯着谭辰。/p
他绝不会输!/p
新一轮战斗打响,谭泽像是受到某种强烈刺激,以一种不要命的攻势反压谭辰。/p
“谭少校是不是和谭上校有仇,动起手来简直要置人于死地!”/p
“不清楚,不过有传言说谭上校和谭少校是兄弟,也不知是真是假。”/p
“兄弟?怎么可能,若是兄弟,比试怎么会那么凶残?你看谭少校手臂挥舞的力度,至少能将一百斤的沙包打得摇晃一米左右,与其说他们是兄弟,还不如说他们是仇人。”/p
旁边传来叽里呱啦的八卦,月笙遥屏着呼吸凑到他们身旁,听着外人自以为是的八卦。/p
他们有一点没说错,谭泽和谭辰确实不像兄弟,否则怎么会这个打法?/p
越看越着急,场面一度失控,胜利仿佛就在片刻之间,为防止错过精彩战斗,月笙遥收起乱听小话的耳朵,目光灼灼地盯着互相牵扯的两人。/p
胜利到底属于谁呢?/p
“嘭!”/p
“比试结束,谭少校赢!”/p
哎,比试怎么就结束?/p
最后一点是怎么结束,她好像没看清楚!/p
怎么回事?/p
“谭上校和谭少校比试前为防止耽误大家训练时间,特意约定好比试时间,以一小时为限制,一小时结束后,谁倒在地上谁输!”/p
“恰好就在最后二十秒,谭少校以五雷轰顶的手势控制住谭上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