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p
“当然凉,不穿袜子,光脚踩在石板上能不凉?”/p
谭泽不高兴的皱着眉头,温柔地站在月笙遥面前弯下腰,盯着她泛青发紫地脚背,生气的斥责。/p
她想干嘛呢?/p
南方的天气虽然比山地比高原暖和,但石头的温度却是恒温,她怎么能脱鞋脱袜行走在石板上。/p
不凉啊!/p
女孩子体质属阴,本就应该避开阴性物体,她怎么偏偏往阴性物体上靠拢?/p
好歹是学医之人,了解中医文化,难道不知五官五感,五形无色变化的异端!/p
哎,心累!/p
“哎呀,别生气,这不是情到深处忘了穿鞋,您干嘛黑着脸,来,笑一个。”/p
月笙遥嬉皮笑脸的任由谭泽帮她穿上袜子,穿上鞋子,柔软的手掌放在他肩膀,娇俏地声音充斥着软软糯糯的甜意!/p
急什么急,她又不是故意不穿鞋,还不是因为风景太美,一时间流连忘返,情不自禁。/p
“别闹,老实点,小心我家法侍候。”/p
屈膝蹲下帮月笙遥穿袜子,穿鞋,却挡不住她躁动地身体,无可奈何之下,谭泽板着脸威胁。/p
奚璟说不能纵容,不能娇惯,得让两人处于平等条件,不能一味的退让,他觉得此言甚是有理。/p
对于遥遥,必须得软硬兼施,但又得到位,又不能让她丢面子,拿捏定位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p
“家法侍候?谭泽,你很有本事啊!”/p
“咱俩确定关系才几天,你居然就要对我家法侍候,怎么,要家暴?”/p
做戏,得一唱一和才有意思!/p
月笙遥顺应着谭泽的话不高兴地板着脸,收回手臂,双臂交叉于面前,似笑非笑的询问。/p
家法侍候?/p
很大的胆子,只是不知最后被家法侍候的会是谁!/p
“没有,你理解错了,我怎么敢,逗你玩呢?”/p
“听说前面有一座古香古色的寺庙,不如去看看?”/p
“寺庙?”/p
“对!”/p
“怎么,你要去当和尚?”/p
“怎么会,我要是当和尚,尼姑庵可不会收留你,为了守护世间和平,不让你危害社会,我义不容辞的带你脱离苦海。”/p
“贫嘴,走吧,去前面看看?”/p
“好!”/p
“叮铃铃……”/p
“你闹钟响了?”/p
两人携手刚走出两步,突如其来的铃声响起,月笙遥停住脚步,好奇地打量着谭泽,感兴趣的询问。/p
老古董啊!/p
又不是十八世纪十九世纪的古人,居然还用这种铃声,真low!/p
“不是,是奚璟打来的电话,可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p
“行,我去其他地方转转,你就安生接电话。”/p
抬头瞥了眼谭泽不太好的面色,月笙遥自觉避开,挪着小步走向其他地方。/p
军机大事,不足为外人道也,她懂!/p
“别走太远,等我接完电话就去找你。”/p
“嗯!”/p
月笙遥潇洒地挥挥手离开,身影被炽热的光线拉短,却无法忽视独一无二地魅力。/p
气场是无法言喻的东西,它存在于无影无形之中!/p
“什么事,说!”/p
目光深情的盯着月笙遥离开地背影,谭泽正色着面容,声音严肃地询问。/p
到底发生什么事?/p
奚璟那么急切的给他打电话,难道真的发生无法控制的因素!/p
头顶处灿烂地梨花盛开,风轻轻吹起,一袭梨花落下,街石小巷落满芳香地花瓣。/p
近处岁月静好,光影重叠,斑驳陆离的光线打在身上,呈现着五光十色地斑斓。/p
绿荫荫的小草迎风招展,小动物欢腾地蹦哒着胖乎乎的身子,喜鹊地声音在枝头响起,耳畔奏响美妙的音乐。/p
成曲成章的乐谱在心头滑过,浇灭心中少许地愤怒和不满。/p
“行,我知道,你看着处理。”/p
“明天或者后天,还有其他的事吗?”/p
冷漠地将手机放在右耳边,低音线的腔调若有若无地拿捏,隐约中透露着威压。/p
又不是什么大事,就知道打搅他的美事,等回去看怎么修理他!/p
“挂了,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你是成熟的大人,该学会独立思考,别天天指望着我给你指明路。”/p
不冷不淡的丢下一句话,酷酷地挂掉手机,谭泽向着月笙遥离开的方向追去。/p
哎,他不在,什么事都办不好!/p
对方手上没人质,没炸药,什么都没有,居然还能让他们离开,真不知该怎么‘夸奖’他!/p
可真行,罢了,既然他是带遥遥出来放风,就不去想麻烦事。/p
“遥遥,想放风筝?”/p
寻寻觅觅,终于在卖风筝的摊前找到月笙遥身影,英俊地面容显露着温和笑意,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充满着异样地神色。/p
深情地眸子像是夜晚挂在天边闪闪发光的星宿,不仅漂亮,而且耀眼。/p
“嗯,你会吗?”/p
“没放过,不过可以试试,你要一起来吗?”/p
“好!”/p
新鲜的事物,充满着鲜活地气息,她想试试。/p
“老板,买两个风筝,给你钱,请问什么地方适合放?”/p
“前面有个公园,很多年轻人都会选择在那里放风筝,你们可以去试试!”/p
“好,谢谢老板。”/p
谭泽笑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