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闸蟹?干妈,您没事吧!”/p
月笙遥错开步子,眼神复杂的看向路琳,刻意压低音调,似有所意地询问。/p
看来干妈病的不轻啊!/p
不行,刻不容缓,她今日得好好研究心理学,明日定然要和孙医生讨论出诊治方法!/p
“你这孩子,我能有什么事?”/p
“眼下是冬天,超市里不可能有大闸蟹,就算从其他地方弄到,但冬日大寒,蟹本身就是寒凉属性,若吃恐得不了好!”/p
干妈是故意而为之还是真不记得?/p
不记得的可能性比较小,毕竟干妈是老师,知识分子,怎么可能会不了解饮食上的禁忌!/p
“哎呦,忘了忘了,想你太深,竟忘记眼下时节不适合,走去超市看看,有什么我给你做什么。”/p
“我……行,走吧!”/p
本想拒绝陪同,突然想起孙医生说过的话,月笙遥主动挎上路琳手臂,冲她温柔一笑,爽朗应答。/p
既然她在家,就应该好好陪着家人,而不是冰冷地坐在家中!/p
温暖的阳光驱除寒冷,隐约中似乎能听见冰雪融化的声音。/p
路上行人裹着厚厚地棉衣行走,琳琅满目的店铺像一朵朵花瓣绽放,寒冷无法阻断逛街的yù_wàng!/p
休闲的时间总是很短暂,忙碌却一日接着一日。/p
自打回来,谭泽就没停过,不论是谭家的事还是经营的上铺都需要仔细核对账目,忙得昏天暗地!/p
谭泽百无聊赖地靠在光秃秃的大树根部,眼圈发黑,神色略有涣散。/p
一天休息四五个小时,快熬死他了!/p
不过为了能早点见到遥遥,他忍,只是,已经到达家门口,他却不敢敲门。/p
有点纠结,该不该进去呢?/p
今日是星期天,按理说小叔应该会在家,如果小叔在家,他肯定见不到遥遥!/p
哎……/p
“嘭~谭泽?”/p
“遥遥!!!”/p
听见响声,谭泽惊讶地盯着月笙遥,欣喜的说不出话来。/p
他和遥遥可真是心意相通,想她就能见到她,真是太好了!/p
“你怎么不进去?”/p
转身把门关上,走几步将垃圾扔在垃圾箱,月笙遥站定在谭泽面前,好奇地询问。/p
他站这干嘛?/p
守门啊!/p
“遥遥,我……”/p
“怎么了?你要回部队还是咋的,别支支吾吾,有话直说!”/p
“遥遥,我犯错了。”/p
“什么错?你是想进门说还是找个安静的茶楼或者咖啡厅!”/p
“家里有人吗?”/p
“没有,干妈和干爸有事要做,估计到晚上才能回来。”/p
“进门说吧!”/p
听月笙遥说家里没人,苦色面容顿时发生转变,谭泽笑眯眯的盯着月笙遥,纠结之色烟消云散。/p
不在家?/p
好,好极了!/p
“眼睛怎么了?”/p
“呃?没事!”/p
木头,呆子,不解风情!/p
一步步跟在月笙遥屁股后面,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p
谭泽正襟危坐的整理着凌乱袖口,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月笙遥。/p
“说吧,认什么错?”/p
“不急,你先坐,我慢慢解释。”/p
“别扯有的没的,快说!”/p
月笙遥一巴掌拍在谭泽肩膀上,感受到掌心的刺痛,眼睑微微抽搐,摆出一副严肃模样。/p
这人能不能正经一点,他们可是在谈论十分重要的事,怎么能如此不尊重?/p
不过他到底犯下什么错,会如此正式的认错!/p
“遥遥,小叔小婶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接下来怎么办?”/p
“你说什么?”/p
月笙遥惊讶地从沙发上站起,音调高扬,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流浪。/p
他们的关系?/p
他们什么关系,没有关系,谭泽又胡说什么?/p
“我说小叔和小婶已经知道我们的男女朋友关系!”/p
咦,难道小叔和小婶没和遥遥说?/p
糟糕,他……/p
“谁和你是男女朋友关系?谭泽,你是不是脑子进水,谁让你承认,又是谁让你胡说八道!”/p
生气,非常生气!/p
他凭什么乱说?/p
对,她是答应和他在一起,但不代表她愿意将两人关系挑明!/p
京都势力复杂,他们可是名副其实的兄妹关系,他到底要搞什么?/p
好心情被完完全全破坏,脑海闪过这两天的事,月笙遥突然觉得难过。/p
她不孝,真是不孝!/p
作死弄出那么多事,干爸和干妈却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重任都被他们抗着,她情何以堪?/p
“遥遥,难道你不想承认我们的关系?”/p
“谭泽,你能不能别幼稚!”/p
“我幼稚?”/p
“不是幼稚又是什么?你明明知道人言可畏,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我们,你居然还大言不惭的承认,难道你不知潭水有多么浑浊,此事若是被别人得知,它就是丑闻,你知不知道!”/p
月笙遥气急败坏的跺跺脚,恼怒地皱着眉头。/p
此事有多严重,他清不清楚!/p
豪宅里的丑闻,还是禁忌之恋,他以为大众的眼睛是瞎了吗?/p
“知道。”/p
“知道你还说?”/p
“若依你所言,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承认我们的关系。”/p
心痛的厉害,深情地眸子看向月笙遥,谭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