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姬闻听神医小岐伯已经到了,也慌忙过来。/p
她没想到,玄姜真的一封帛书就请来了神医,还是神医自己快马加鞭直接赶来伯府,都不用人接的那种,好无语!/p
让神医为姐姐诊病,肯定会治好的,真是让人头疼。好讨厌的玄姜!/p
井姬的寝室中。/p
玄姜:“别老看我呀,看床榻上的病人,认真点!”/p
小岐伯撅撅嘴,委委屈屈地“哦——!好的,玄玄。”/p
玄姜:“你是神医哎!拿出点悬壶济世的操守啊,怎么老往我身上瞅,我又没病。”/p
小岐伯撅撅嘴,眼睛湿湿地说:“哦——!好的,玄玄。”/p
玄姜:“都说了,别看我。我没病!”/p
小岐伯撅撅嘴,脸色微红地说:“哦——!好的,玄玄。”/p
……/p
燕姬:“……”这真的是神医小岐伯吗?总觉得是训孙子的感觉!高冷呢?神秘呢?呃……/p
一炷香时间后。/p
玄姜问:“草药君,姬夫人她到底如何了?能治好吗?”/p
小岐伯很狗腿地噌到她跟前,“玄玄放心,为夫出手,什么病治不好。活死人、肉白骨,都不成问题。姬夫人不过是被虐待的创伤而已,用我的药,保证不出一个月,就好!”/p
“那便好!”/p
燕姬在旁边看着,叨咕一句:“为夫?姜姑娘,你和神医……”/p
玄姜脸色一尴尬,“呵呵,误会、误会。”/p
小岐伯看看燕姬,再看看玄姜:“什么就误会了?就是为夫,字面上的意思!”/p
突然,一阵兰芷的香味扑进来。/p
“岐先生,什么是字面上的意思?孤,怎么不知道!”一个磁性、威压的声音传进来。/p
是宜臼和鱼伯,得知小岐伯来为井姬诊病,便过来看看。/p
“呵呵,见过太子殿下”,小岐伯朝宜臼一礼,恭恭敬敬的,但还是不忘朝玄姜这边瞟两眼。/p
宜臼负手站立,“得知岐先生连夜策马赶来,辛苦了。既然已经为井姬诊治过,便下去休息吧!”/p
“嗯……太子殿下,那个……”小岐伯一阵扭捏,内心道:不要!好不容易赶来,难得还是玄玄亲自叫我,还没有跟玄玄好好说说话。/p
“岐先生想如何?”宜臼的声音中,已经加了几分清冷。/p
小岐伯没再吭气,只站在原地,搓手,不时瞟着玄姜。/p
半会。/p
还是鱼伯打破沉默。/p
“太子、姜姑娘,可知鱼国境内,南山中,有一处神农祠。神农,就是炎帝,乃是姜姓族人的始祖。姜姑娘,可想前去祭拜?”鱼伯说完,看着玄姜。/p
“哦?哦——!我竟然忽视了,你们鱼国境内有姜水,姜水之畔,正是神农氏炎帝的发迹之处。”玄姜想起来爹爹曾经告诉她的,姜姓起源之事。/p
玄姜习惯性的看看宜臼,眨巴着小眼神。/p
宜臼看着她,温润一笑,“神农祠,既然是姜姓祖祠,阖该去祭拜。明日,我和小玄儿一起去。”/p
“好。”玄姜笑笑地答应着。/p
在一旁边的燕姬,听鱼伯怂恿玄姜去神农祠,就知道一定有事。她想起早上红锦向她暗禀,云倪送给玄姜鱼国特产的香粉。她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又眼尖地看到鱼伯和云倪暗暗互递眼色,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还不忘推波助澜一把。/p
燕姬笑意盈盈地,一脸讨好地问玄姜:“姜姑娘,听说倪夫人送了你一盒香粉。那可是特制的,说是用春天的桃花花蕊、夏天的荷花花蕊、秋天的菊花花蕊、冬天的梅花花蕊,并用同年雨水节令的雨、白露节令的露、霜降节令的霜、小雪节令的雪调配而成,十分难得。”/p
听说这香粉,制作方法如此复杂,玄姜嘴角一抽,如果真如此,偷师到岐周城的香薰坊也是好的。/p
燕姬接着说:“同为一家人,倪夫人从未送我一盒,却给了姜姑娘。姜姑娘是否可以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在姜姑娘这里讨个便宜,试用一下啊?”/p
既然有人愿意试毒,有何不可?/p
玄姜命人去茹香院取了香粉来。既然神医小岐伯在,玄姜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则,先让他看了看。/p
小岐伯闻了闻,又挑出一点研在布帛上,向玄姜点点头。/p
云倪在一旁,先开口,“姜姑娘不信我,这下,该信神医吧?他可是你的人!”/p
云倪无意间的一句话,戳中小岐伯内心,难得小岐伯正眼看云倪一眼,云倪便妖媚地朝他一笑,一脸荡漾。/p
宜臼脸色暗了暗。/p
燕姬上前,也从盒子了挑出来一点点,对着铜镜,均匀摸在脸上。果然无恙,看起来燕姬的脸还红润白皙很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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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祠,在南山之中。/p
祠堂的周围有许多千年的古树,它们一棵棵兀自婆娑成别样的风景。不知道在它的体内,究竟蕴藏着多少能量,在这大山里、古祠旁繁茂如斯,并让人心生几份敬畏。/p
鱼伯、云倪陪同宜臼和玄姜来到神农祠,这是一间古祠,原本有些废旧了。鱼伯继任国君后,还着人费心修缮了一番。/p
此次,宜臼带玄姜前来,鱼伯请他们来这里,明显有邀功之意。那意思很明就是:太子殿下,看咱多有眼色,把您心爱女人家的老祖宗祠堂,修得这么好,求表扬!/p
玄姜看看鱼伯一脸得意的样子,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