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经历过我的伤痛就别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p
魏贤直接放出了一句经典语录。/p
“哼,恶有恶报,你多番做恶,是逃不过大唐的律法的。”/p
陈三皮站在节度使的身边,正气凛然的说道。/p
“行了。”节度使厉声斥喝,说道:“知州大人,宣判吧。”/p
知州无奈的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魏贤是被诬陷的,可谁不知道在这一亩三分地,得罪了节度使大人,和周奉天的下场。/p
例如当年的张家,一夜之间消失殆尽,没有一点痕迹。/p
知州往前走了一步,说道:“魏贤作恶多端,身负人命两条,强度他人财物无数,按大唐律法本该处斩,不过玄宗大帝信奉佛法,心系慈悲。”/p
“又因………”/p
“够了,直接说宣判结果。”节度使听不下去邵知州这么唠叨下去了,直接打断了他。/p
知州面露歉意,看了看节度使,这才又开口说道:“魏贤,打入大牢等候,择日押往岭南道充军十年,若立军功,酌情减免。”/p
“好了,带下去吧。”节度使听完知州的话,这才一甩衣袖说了一句话离开了。/p
随着魏贤被官兵带入大牢,围观的看热闹的也都散了。/p
只留下知州一个人,知州神色恍惚的坐在椅子上。/p
心里想着自己做的对不对?/p
这么多年来,自己这个幽州的知州从来没有为民做过一件事。/p
当年的张家的家主是自己的挚友,自己都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家消失。/p
自己在街上看见张家的小儿子也不敢上去给哪怕一块馒头。/p
今天这个年轻人的话深深的触动了他。/p
“我魏贤,做事从来不会后悔,也从来不会惧怕任何人的诬赖,更不会惧怕所谓的流言,我做的事,你们根本不配评价。”/p
是啊,他贵为幽州的知州,竟然不如一个毛头小子。/p
毛头小子都有如此的魄力,他这个幽州的知州又怎么配这样窝囊的活着。/p
他要做什么事,也不需要去看世人脸色,也不需要去理会什么流言蜚语,因为他是知州,幽州的知州,幽州百姓的青天。/p
若是他这个天都黑了,那这个幽州有何谈光明,纵使敌不过节度使又如何,民心所向,亦是无敌。/p
当下,知州的神色一下就精神了起来,他已经下定决心,不让魏贤就此死去。/p
充军已是不争的事实了,他无法改变,但他可以护佑魏贤安全的到达岭南。/p
想到这一点,他提笔写个一封书信。/p
“陆兄,此子一定帮我照顾好,让他平安回到幽州,幽州需要他。邵万贺顿首。”/p
书信简短,主题明确,报告信,书写着陆八极亲启的字样。/p
叫过来了一个官兵,小声的叮嘱道:“魏贤我们一定要安全的送过去,这封信交给魏贤,让他找到信上的人便可保他无忧。”/p
说完又感觉不放心,不由得又叮嘱了一遍。/p
“多找几个身手好的,一定要保护魏贤顺利到达岭南。”/p
那名官兵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放心的大人,除非我等都死光了,不然魏贤定会无忧。”/p
听了这句话,邵万贺这才点了点头,让官兵赶紧去大牢里带出来魏贤,免得让节度使的兵将抢了先。/p
……/p
而另一边。/p
节度使府上。/p
陈三皮看着坐在太师椅上悠然喝茶的节度使焦急的说道:“舅舅,我们不赶紧派人去把魏贤带出来做了吗?”/p
节度使品了一口茶,淡然的说道:“三皮,不是舅舅说你,你这个心性什么时候能够成熟一些?”/p
“我怎么不成熟了?”陈三皮看不惯他舅舅这幅事不关己的模样,愤愤的说道。/p
“你呀!”节度使放下了茶杯,笑看着陈三皮说道:“你怕什么,魏贤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你还怕他跑了不成?”/p
“而且我已经派人去盯住他了,只要他一有动静,我们立马在去岭南的路上杀了他,神不知鬼不觉。”节度使信誓旦旦笑眯眯的说道。/p
“舅舅,就是厉害,我比不了。”陈三皮一听节度使的安排,立马笑着拍马屁说道。/p
“好了好了,来一次也不容易,你舅娘做个一桌子菜,去吃饭吧。”节度使站了起来,搂着陈三皮的肩膀说着。/p
陈三皮跟着他舅舅就来到吃饭的桌前。/p
陈三皮一看桌上有两个陌生的男人,而他的舅娘已经趴在了桌上,看样子像是睡着了。/p
这情况肯定不对啊。/p
“舅舅,有人来了。”陈三皮说着就要拉他的舅舅躲起来。/p
节度使则推开了他的手,淡然的朝着饭桌走去。/p
如同平时吃饭一般,坐在了主坐上,看着宋易开口说道:“宋易,一个假道士,精通毒药和暗器。”/p
说完又看了看张诺基,道:“张诺基,张家的唯一活口。”/p
“你们两个现在都是魏贤的人吧?找我是为了魏贤的事?”节度使面色从容,就好像和普通朋友聊天一般。/p
宋易笑了笑,开口道:“节度使大人真是好胆色,没错,就是为了魏先生来的。”/p
“来做什么?要挟我?”节度使自信的说道:“你们那招在我这不灵的。”/p
宋易笑了笑,又看了看张诺基两人相视一笑。/p
张诺基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