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敢不敢,要不要我陪着你去?”野外方便还是有风险的,“惊蛰刚过,虫蛇都出来了,吓着你了可不好。”
陈洛儿佯装大气,哈哈笑道:
“花公子真是笑话了,我堂堂男儿,倒怕什么虫子长蛇之类的,哈哈,你放心好了,我可是乡下长大的,啥没有见过的啊……”说罢,装作大模大样地往那路边的灌木从里走去。
陈洛儿穿过灌木丛,走了十来步,见后面没有人来了,便放心地蹲下方便。她不知道,花子骞一万个不方心,又不方便跟着去,等她闪过一块大石头的时候,早跳下了马车,悄悄看了一眼她那边,又觉得不好直直地看着,便又回转身来,等在那里。片刻,估计陈洛儿要过来的时候,又看了一眼,见她正往车子这边走,这才偷偷地快速地跑回了马车上,正经危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见陈洛儿蹦跳着过来了,便拿了水瓶下了车,不经意地问道:
“哎,陈公子,要不要洗一下手?嗯,刚刚方便过的。”陈洛儿一听,脸刷一下红了,既觉得这个家伙很细心,又不好意思,仿佛被他看见了一样。
她大大咧咧地说道:
“洗一下就洗一下吧。不然的话,怎么端杯子喝水不、”
说着,也不敢看花子骞的脸,让花子骞淋了水,自己将手洗了一遍。
“贤弟的手好生细嫩,真是比那好些女孩子的手还要白皙细嫩呢。”花子骞有意无意地夸奖道。那一双如柔荑般美好的手儿,让花子骞只想捧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摩挲着,保护着。
陈洛儿一听,脸儿发烫,心想真是可惜了,这花子骞真的竟是只喜欢男生的,再可爱的女孩子在他的眼里,可能都不怎么美吧。明知道自己是一个男生,还这般露骨地夸奖,真是,哎,罢了罢了,今天的某个时辰,一定要告诉他真相的,哪怕从此失去他都再所不惜,因为自己总不可能永远地这般欺骗他吧。
那样的话,对他太不公平了。
陈洛儿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洗了手,然后回到了马车里,和花子骞双重新坐到了一个空间里。
俩人处着,却不说话的话,着实压抑和不自在,陈洛儿感觉到花子骞在看着自己,便没话找话,打破这种尴尬和沉闷。
“花公子,不知道今天来这野外郊游,有哪些好玩的项目呢?”
花子骞啊了一声,仿佛惊醒过来一样,答道:
“自然是公子们最喜欢的游戏了。”
“我可是从来没有玩过你们的游戏,不如,到时候你们尽情玩便是了,我呢,就是采些野菜,等到回去,还可以做一顿野菜餐的。”
“那不行,这样难得的机会,贤弟怎可错过?喝酒总会吧,流觞曲水总是听说过的吧,我们今天去了,先玩的便是这个,不然的话,枉读了那么多的书啊!”
边说,边看陈洛儿的脸色。
陈洛儿心一动,心想这个活动早想玩了,没想到今天遇上了。只要不让我当场写诗的话,啥都可以陪着你们玩呢,好歹,我也是一个堂堂的大学毕业生嘛!
“我没有读过什么书,到时望花公子成全,不要和他们其他人一样,为难于我呢。不然的话,我真是要一个人先走了,毕竟,乡野里来的人,哪里敢和花公子们这样的贵公子相比?”
陈洛儿先给花子骞打预防针。
“不妨不妨,贤弟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花子骞微笑着,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陈洛儿花儿一样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