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这真的是太好了。/p
对于这个设定,第一次有了好感。/p
这一切,似乎变的有意义了起来,但其中的意义我依然不明白。/p
但似乎只要可以就这么一直下去,就足够了。/p
在这片雪地,一直陪在雪的身边就足够了。/p
之前的烦恼、烦躁,那些疑惑和没有希望的消沉,都不曾出现过。/p
现在身体里好像有东西在流动,静静的,感受不到温度,但非柔软的从内到外的流转。/p
不仅仅包裹住了我,也包裹住了整个世界。/p
白色世界都变得耐看,即使一直看下去,我也不会厌倦。/p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因为那对我没有任何感觉。/p
“雪,你是不是……有些不太高兴?”/p
雪很安静,我能感受的到她的温柔,这样才比周围的白色突出。/p
我不禁想到,她会不会是雪做的。/p
这样一想,我就害怕会靠近的让她融化。/p
不过设定里似乎没有,但也没有说具体是什么。/p
她会一直都是这样吗?/p
我不想……我希望可以让她高兴一点,那样,一定会露出很美丽的笑容吧。/p
但是,我的问话似乎过于笨拙了。/p
“没有……只是那棵树一直都没有变,一直都是那个样子。”/p
那棵树?/p
我看向远处,那一直被我忽视的远方。/p
确实是有一棵树,树枝上堆满了白色的积雪,只是靠本事的树木颜色还不足以和雪对比。/p
世界上或许没有可以和雪相比较的存在吧。/p
嗯?/p
那棵树的边上,后面一些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不同,很明显的突出一大块。/p
应该是山丘之类的,在这么平坦的雪地里,突出的部分哪怕也是被积雪掩盖,那也会显眼。/p
“那是棵什么树?”/p
我问。/p
雪似乎有点在意那棵树。/p
“不知道,那棵树好像一直都在那里,但我却不知道有这一回事。”/p
是吗?/p
既然是一直就在那里的,也没有重要的关系,那么不管也没事的吧。/p
“那棵树,好像一直都是干枯的样子,真期望可以看见它长出叶子。”/p
我看着在诉说的雾雪,眼睛里有着淡淡的期望,看着远处的树。/p
嘴角微微的不读却牵扯着我的内心。/p
“长出叶子之后,一定会开出很美丽的花朵吧。”/p
美丽的花朵,我或许已经看到了也说不定。/p
好想再让她盛开,一直绽放出最美的样子。/p
“我们去看看吧。”/p
我说到。/p
只要让那棵树重新恢复生机,长出新的枝叶,开放出花朵,那么,她的花朵也会轻轻的绽放吧。/p
我伸手,发出了最为真挚的邀请。/p
没有温度,轻松就可以握住的纤细手掌放在了我的手中,好像随时都会丢失。/p
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不免有些想要用力的抓住。/p
但……/p
和那柔白纤细的手掌完全不搭配的,相反的手。/p
我的手,黑色的鳞甲在白色中显得那么刺眼。/p
忘记脱掉了。/p
我和雾雪一步一步的走着,脚下的积雪是从未有过的真实,即使是松软的雪地也变的踏实。/p
好想脱掉手甲,仔细的感受雾雪那只纤细的手。/p
想要紧紧的握住。/p
但是我不敢。/p
不敢就这样松开。/p
只是松开脱一下手甲,然后在去握住——就连这样都会让我害怕。/p
我只能就这么轻轻的握住。/p
想要用点力去感受,但害怕手甲坚硬的部分会伤到那份温柔。/p
不安的,不敢用力,安心的,轻轻握住。/p
这是奇迹。/p
奇迹一般的感受。/p
这就是意义吗?/p
或许我可以瞬移也说不定,等我注意到时候,已经到了那棵树的前面了。/p
之前是难以再次体会的梦幻,只留下一丝缭绕。/p
正当我准备好好的打量一下面前的树,看见一边出现了异常的东西。/p
白色的积雪下有一只巨大的竖瞳。/p
是九头蛇啊。/p
它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身上这么厚的一层积雪,从现在落下的小雪来看,应该是在这里很久了吧。/p
也就是说,它很早的时候,至少是比我还要早就看见雾雪了吗。/p
感觉好不舒服,有点想要让它滚出这个地方的冲动。/p
雾雪在我身边,我不能这么做。/p
而且,九头蛇只是一个愚蠢,愚昧的兽,它的理解力和它的巨大的身体似乎成反比。/p
即使有九个头,那九个头里也不会有脑子。/p
如果这要还要和它计较,未免有些过分。/p
它,是设定的直接代表,可以说是设定的本身概念的完全体现。/p
我现在,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设定,雾雪,是不是和我一起走着。/p
牵着雾雪的手,在这棵已经干枯了的树下慢慢的饶了一圈,想要找出枯萎的原因。/p
在我的设定中的记忆里,关于这棵树的记忆是一点没有,这片雪域,应该是不存在任何树木,任何除了我们以外的生命概念都不会存在。/p
那么也就是说,这棵树从一开始就是枯萎的。/p
从开始到现在,就从未活过。/p
等等,开始?/p
忽然我意识到了什么,如果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