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圣幽若打拼多年,成为了一方之主,幽罗苑主幽展也是经营多年,将幽罗苑形成幽地之最。
幽展活的逍遥自在,据称是不近女色,可日夜在女人圈中打滚,实际上名声十分不雅。
紫圣幽若觉得幽展如此,同时令自己颜面扫地,便软硬兼施,想要幽展换个营生。
为此,曾两度将幽罗苑夷为平地,可幽展呢?每次都是拆了她的拂云阁后,重建一座更奢华富丽的幽罗苑。
紫圣无奈,便放言,要与幽罗苑主一刀两断。
想不到这么快便出尔反尔,只因为幽展收了一个兔宠,便来大发雷霆,这到有些奇了。
白无归觉得奇怪,太史昭然自然也觉得奇怪,是呢,幽展收了她作宠物,若得人神共愤了?
“太史姑娘,你可是、作了什么呃~古怪之事?”白无归眼神怪异,吞吞吐吐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太史昭然挑眉,不悦道:“白无归,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随便问问,呵呵~”白无归讪讪掉开眼光,不知道为什么,太史昭然随意的一个表情对他都影响甚大,有一个词叫近情情怯,或许就是他现在样子。
“哼!”太史昭然小脸一扬,大眼眨啊眨啊眨的,突然侧首对白无归道:“我每日在苑中,不过是见谁咬谁而已,这古怪么?”
“呃~这不古怪~”白无归摇头,她连妖都扮得。在她身上,还有什么事算得上古怪,不过,“幽罗苑主便任你随意施为?”
“当然呐!”太史昭然自如的点头。在苑内,她是苑主之宠,谁敢惹她!
“呵呵~”白无归大笑,“我知道为什么了,定然是苑中有紫圣的眼线,将你的作为告诉了紫圣,她自然容不得幽罗苑主将一只宠物宠的无法无天。”
“那与她何干?”太史昭然疑惑,她又没到她地盘上去撒野,关她什么事了。
“你呀,有时候真是傻的可以。”白无归带笑瞟来。“紫圣本就恨铁不成钢。怪其弟成日混在脂粉堆中……”
“那不是跟你一样么?”太史昭然突然插上这么一句。白无归讪然抬眼,太史昭然面色自然,看不出是否带讽。也辨不出有无他意。
“咳!”白无归清咳一声,整了下面色,继续道:“幽罗苑主混在脂粉堆中常被其姐讥讽,说若是在人间,他便与妓院的老鸨是同等身份。”
“呵,她居然这般说自家兄弟?”太史昭然偏了臻首,扬眉而笑,说实话,她觉得幽展过的挺逍遥自在的,一个人。不偷不抢的,非奸非盗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有何不可呢?
白无归的心情,随着那飞扬的眉眼而开朗,笑道:“紫圣是女中丈夫,有抱负,有野心,自然要作人上之人,幽罗苑主所为,自然令其姐备觉蒙羞。”
“你似乎很欣赏这位紫圣?”太史昭然似笑非笑,白无归一怔,他只是就事论事,何曾流露过一丝欣赏?
他从来就不喜欢有野心的强势女子,他喜欢的是带了点淡然出尘,带了点慧黠娇憨,拥有真性情的简单女子。
他喜欢,她遇到挫折时,流露出世事难料的迷茫之情,他喜欢,云开雾散时,她欣喜绽放的盈盈笑意,那笑容,像是一条似锦繁花路,悠然而上,步步生香。
他从未那般单纯的喜欢过一个女子,只为了要她的俏脸笑意不谢,不管自己能否拥有,不管她是否知道,都愿意默默相持。
白无归不答,太史昭然便当他默认了,淡笑了一声,说道:“白无归,你知道么,无归居的一众女子,还在等着你回去。这里的事若能解决,不管如何,你还是回去交待一下比较好,要不然,她们怕是要守候终生。”
白无归深深看了太史昭然一眼,那面上虽是淡然,他却看得出,有一丝责备,一丝埋怨,还有一丝什么,他看不懂。
白无归苦笑,原来有些事,不去提及,不代表会被淡忘,更不代表不曾发生。
他的过去,他的所为,几近透明的摊在她的面前,那一众无归居中的女子,那禄山之后贺燕儿的孤坟,那位他与贺燕儿一夜孽情之后留下的血脉,贺燕归,还是她亲手带大的。
许许多多的事,不需一一而诉,两人虽相处甚欢,似是心无芥蒂,只是未曾触到那些伤人的刺。
所以,他不敢,不敢说,不敢问,不敢将滔滔情意释放而出,怕那泛滥的情意,会将佳人冲到九霄云外,从此,天各一方,永生不得相见。
那不如,就让他将这一切,化成止水,波澜不惊的留在心中。
她寻了他多久,他没问,也不敢问,只是她肯为他深入险地,不昔化身为妖这一份情意,已足够他铭记终生,若是得到的太多,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太史昭然曾说过,不管是人是妖还是别的什么,只要作孽,便不可抹煞,他的孽那么多,那么重,洗不掉,抹不去,那么,便只能留在心头,与那份至纯之意,各据一席。
两个默默相对,心思互不可知,一阵巨响伴着震荡传来,太史昭然愕然,白无归大笑,“看来幽罗苑已经被拆了,幽罗苑主这是来拆拂云阁了。”
太史昭然也笑,很想出去看看幽罗苑主拆楼的英姿,却突然捂住了小腹,小脸揪成一团,“白无归,你说对了,他若想找我,果然找得到。”
“怎么了?”白无归面带紧张,太史昭然脸色惨白,似乎身体不适。
太史昭然苦笑,“有个声音一直在唤我,是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