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郎陪着,才会无忧无虑,只是往往不遂人愿…”苏嫣将小脸贴在他额心,含嗔带怨。

段昭凌终是张开眼,反身将她抱起,“你落水之事,朕已命人去查,这后宫中容不得有人如此放肆。”

苏嫣乌黑透亮的眸子雾蒙蒙地,“查到又如何?若我当日就死了,左不过再拉个人陪葬罢了,只是其人心狠如此,防不胜防!”

段昭凌静默了片刻,似是陷入回忆当中,“从前,朕的后宫并不是此般,而如今,竟是连心爱的女人也护不周全。朕已传了静妃责问,她理治后宫不善,却有过失。”

“此事静妃娘娘亦是无辜,若是有人心存歹意,她又能如何?”

苏嫣眉眼中的失落段昭凌自然瞧在眼里,他初闻此事时,只挂念着要来探她,但在姚贵人宫里,他走不得。但即刻便传了旨,想来风使司应有所探听了。

瘦削的窄肩在细锦衣下瑟瑟而动,苏嫣停在窗前的案台边,只将他望住,那娇怜的情意,如同一把火,不知不觉间燃起了他的欲-望。念及她销-魂的滋味,如水妖娆的身子,以及那颦笑间透出的柔转之意,无一不教他难忘。

男人最禁不得女人的楚楚姿态,好似天生就要让人疼爱的怜惜,段昭凌亦不例外。

她还仍在盘算中,却见男人已经偎了过来,她回神略是惊慌,便教他捉住了小手,贴在胸前。

“嫣儿,朕有多久不曾要你了?”情火已动,声音已有些沙哑,双手掌住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揉按。

他贪恋自己的身子,这不是她一直想要争取的么?可为何此时此刻,在她才从落水之伤中恢复时,却显得如此悲凉…

“嫣儿身子不适,段郎改日可好?”她双颊点晕,推拒着嗔道。

他冰凉的唇,带着火热的温度,已噙住右侧玉耳,齿间轻噬,“癸水来了?”

苏嫣酥痒间摇摇头,男人便将她提起,放于案桌上,邪魅地笑道,“乖嫣儿,听话,片刻就舒服了。”

不由分说地,苏嫣半推半就间,已是衣衫尽落,她仰头,便瞧见窗外阴霾的天幕,只觉得很是惶然。

殿中炭火燃的旺,暖香撩人,这次她一反常态,并不迎合。

细碎而狂烈的吻,从胸前吮过,段昭凌仍保持着站立的姿态,将美人圈在臂弯,一张眼,便可见春光无限。

玉背上被他手指娴熟地拂过,恰恰掠过那敏感的地带,苏嫣本能地娇吟出声,便教她噙住了双唇,除却一袭葱绿色的抹胸,半挂在身前,身子上无一处不被他怜爱了去。

“可是觉得冷?”他忘情中,将她细腿打开,柔嫩的娇花任他采撷。苏嫣咬住鲜艳欲滴的唇瓣,偏过头去,无力地承受着。

此般任人宰割的姿态,更教他忍不住品尝一番。

身下猛地被撑开搅动,苏嫣不适地扣住他肩膀,丹蔻殷红的指甲陷入他肉中,松手便划出红痕。

一下复一下,挺动中,水声靡靡,两人俱已动情,不论苏嫣如何做想,可这副身子当真是敏感的紧,倒不枉担了祸水的名头。

丝滑紧致,段昭凌教她裹的好不舒服,便将那娇软的身子往前按,探冒芳,如鱼得水,这滋味,别的女人从不曾给过。

苏嫣发髻散乱,急促地喘息,惫的身子蒙了一层淡绯色,纯真中三分妩媚,妩媚中又七分娇娆,妖娆处却不失甜美,真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正在兴头上,段昭凌在她的耳畔道:“咱们换个姿势,可好?”

苏嫣媚眼微张,扭动了腰肢,“受不住了…段郎,抱我去榻上……”

“休要着急,”他撤出身子,苏嫣只觉腿儿间一阵热涌,羞人的紧。

她拢了衣衫,才要站地儿,却被他猛地翻过身子,趴伏在桌面上,她哪里受过这等调-教?登时臊的说不出话儿来。

**儿轻分,长发垂在睑侧,而身后的男人却食髓知味,兴致正浓。

被捣弄的酸麻,他腾出手,将雪胸扣住,肆意玩弄那樱果。

窗前日光稀薄,枫树的凋叶滴溜溜打着转儿,从眼前纷纷落下,这场景诱人至极,白浪浪一片。

“青天白日的,可教我没脸见人了。”苏嫣累得伏在床榻,嗔怨。

段昭凌显是餍足,半敞着衣袍,拥着她同卧,“累得紧了?朕宣太医来给你瞧瞧。”

苏嫣美目半阖,不语,任他将身子扳过来,见她眼眶发红,便知方才强要了她,此刻定是觉得委屈。

若要换做旁人,能得皇上临幸,不欢喜才怪,可偏生苏嫣就使起了小性子。

“嫣儿不是想陪朕狩猎?朕这就替你选匹温顺的马儿…”他将娇懒的人儿又爱抚了一番,而苏嫣仍不见动静。

他展颜,又道:“云宫里凌霜花开的极好,朕教王忠明移几盆给你送来。”

苏嫣这才动了动眼皮,眼波一横,惹得他又爱又怜,便将她抱上膝头。

“段郎要允我一事,我便不计较你方才…那样。”苏嫣神态娇赧,段昭凌禁不住,便朗声笑了起来,“你这小女子条件不少,说来听听。”

“推臣妾落水的真凶若是查明了,陛下不可姑息。”

“这是自然,嫣儿你可是已有眉目了?”他眉头微微蹙紧,苏嫣却摇头,“只是有些线索,可一想到这里,臣妾便害怕得紧,那池水冰凉刺骨,如此地冷…”

段昭凌抵住她的唇,“教你受苦了,若查出来,决不能轻饶。”

床笫间缠绵了几番,兰若进来送药,无意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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