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颇有些愤懑。
许星牧大感意外,“爹啊,您和朱大人关系不是向来不错?此次写诗取悦剑圣,他忍心让您孤身担险?”
许平生摇摇头,面色怅然,“凤麟,你还是太年轻了,爹告诉你,县衙里的交情,是万万当不得真的!你信不信,一旦爹的诗被翰林院给淘汰,根本不用朝廷问责,朱如是会第一时间与爹撇清干系,再把爹押入大牢,然后亲自送往京城交差?官场上的心思,岂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许星牧闻言小无语了一阵,随后低下头若有所思。
官场的东西他是不懂,但他知道,两世为人,最重要的孝道绝不能丢。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许老爹!
原主是个憨批,整日只知躺平摆烂,诗文之道不通,自然帮不上忙。ъiqiku
但现在不一样了,汉语言文学专业16届毕业生、中华诗词协会八年会员、央视力推频道《中国诗词大会》忠实观众许星牧来了!
即兴作诗或许没那个天赋,但要说抄诗显圣,凭借前世古今文学,那还不是分分钟拿捏?
想到这里,许星牧忽然邪魅一笑,他一脚踢翻红漆,提斧劈碎棺木,对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卷起袖子挥出拳头的许老爹大声喊道,“爹,先别急着动手!这幅棺材您用不到!”
「兄弟们,我又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