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的意思是,陛下已经默认为您可以继续坐镇东宫,太子的位子没跑了?”筆趣庫
翌日,去往金京的一辆豪华马车上,衣襟敞开的徐士林左拥右抱,怀中搂抱着两位近乎赤裸的妖艳女子,一边尽情享受,一边说道,“三皇子那边没什么说法?”
“他能有什么说法?”
伯约躺在一位婢女雪白的大腿上,张嘴接过婢女用嘴送过来的果子后,含糊不清说道,“他都快被父皇一巴掌抽死了,现在怕是正在敬人府疗伤呢,哪里还敢出来叫唤?”
说完他立马伸手去攀登峰峦,惹来一阵喘息和尖叫。
“还得是您啊殿下!”
姜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涌出一抹醉态,他笑道,“三皇子也确实胆大,换句话说,就是没脑子,明知道嘉悦娘娘就在陛下身边,竟然还敢找不自在,他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每当提起嘉悦娘娘,姜琼的眼神中都会莫名出现一抹异样的色彩。
天生不举的顽疾也会兴起一丝隐隐的冲动。
沾太子伯约的光,他曾进宫见过几次嘉悦娘真容,那绝美的风韵,妩媚的气息,以及的眼神,都曾狠狠冲击过姜琼那年轻而又热血的心灵。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姜琼都会躺在床上,默默地展开思维,去与嘉悦娘娘做一些灵与肉的交流。
即便是空洞的幻想,依然能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
尤其一想到嘉悦娘娘乃是自己的好兄弟伯约的生母,姜琼的心里更是会出现一种近乎般的占有欲,则会加倍。
不敢想象,若是现实中能和嘉悦娘娘来上那么一次,该有多么的舒爽。
禁忌yù_wàng,不与人说,但已于他内心深深扎根。
伯约此时呵呵了两声,说道,“琼哥,你说的没错,临南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他怎么就不想想,第一次的储君之争,为何是本宫坐上太子这个宝座,而不是他?他该不会真以为,是因为本宫长子的身份占了优势吧?要知道,大夏朝的皇室祖训,可是认嫡不认长的,要说优势,他嫡子的身份才叫真正有优势。”
徐士林哈哈大笑道,“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嘉悦娘娘比皇后要有味道的多啊,独得陛下恩宠这么多年,娘娘她,绝对是有点东西的。”
“怎么,士林该不会是打上本宫母妃的主意了吧?”
伯约邪魅一笑,眼神中露出几分玩味情绪。
古往今来,主动拿自己的生母来做谈资的,少之又少,伯约算是一个。
徐士林连连摆手,调笑道,“殿下,咱们虽然关系好,但您也不能把娘娘送出来啊,这我可承受不起,我有这个就够了……”
说着他张开大嘴,对着怀中的两只尤物狂甩嘴唇。
惹来伯约一阵笑骂,“去你!士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顿了顿,他忽然眼神微凝,压低声音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士林你要真对母妃有想法,或许还真有圆梦的可能。”
“哦?怎么说?”
徐士林掀开轿中帷幕望向四周,所行已至隐秘小道,无人能偷听,便带着突然亢奋起来的情绪问道,“殿下,你是知道我的,大老粗一个,可经不得试探。”
姜琼虽然没说话,但从他忽然快速饮酒的动作中不难看出,此刻的他同样心怀动荡。
莫非,自己和嘉悦娘娘之间的那场美梦,有成真的可能?
伯约说道,“大家都是兄弟,本宫也没必要瞒你们,其实母妃她,和国师大人之间关系颇为密切……”
“国师!”
听到这两个字,徐士林和姜琼下身莫名一紧,似是想起了过去他们在那个风骚妩媚的女人身上辛勤耕耘的日子。筆趣庫
二人瞪大双眼,同声问道,“有多密切?”
伯约阴沉地笑了笑,“母妃她,是国师大人来到太安城后,亲收的第一个弟子。也是国师口中所说的,百年以来最有天赋修习双修之术的天生媚体!”
“士林,琼哥,你们应该知道,但凡修习了双修之术的人,对那方面的渴求,可比寻常人大了数倍不止。尤其母妃她天赋绝佳,双修之术的境界仅次于国师,所以她啊,对于男人的需求度,可比国师也小不了哪里去。”
听到这里,徐士林震惊之余,瞬间顿悟,“难怪嘉悦娘娘能够牢牢抓住陛下的心,这么多年始终独得恩宠,原来,她已尽得国师真传啊!”
姜琼脸色潮红,显然是又想到了梦中的那些禁忌内容。
他忽然看了伯约一眼,问道,“这么说,娘娘她身边的男人,并不止陛下一个?”
“你们懂就好,但千万别乱说,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警告一手后,伯约欲言又止,徐士林看得心急,“殿下您有话就说,咱们几兄弟还有必要隐瞒啥?”
“事关隐秘,由不得本宫不小心啊!”
伯约想了想,挣扎片刻,最终还是说道,“其实母妃她,与朝中半数大臣都有染,你们俩,还有阿风的父亲,都曾是母妃的幕中客!”
此话一落,轿中瞬间沉寂。
几位妩媚尤物低着头,美眸中除了震惊之外,便是数不尽的惶恐。
得此秘辛,殿下他们还不得杀人灭口?
好在伯约几人一门心思扎入了嘉悦娘fēng_liú韵事中,一时间并未理会那些蝼蚁一般的旁听者。筆趣庫
徐士林和姜琼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