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羁绊!不还是以身相许这一套?
许星牧深吸一口气,大骂这个世界的规矩太俗套,但凡救了人就必被对方要求滚床单。筆趣庫
胭脂楼的苏娆如此,妖族的公主殿下竟也是如此。
可不知为何,上次面对苏娆的主动他能做到毫不犹豫,坚定拒绝。
可如今白宁越吐气如兰,温柔地说要还她的身子,许星牧却无法将其推开。
不仅推不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反而越来越近。
一想到白宁越的白虎之身,再想起她妖族公主殿下的尊贵身份,两世小纯男似乎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那份奇异yù_wàng和猎奇心态。
现在的他,只想将她扑倒。
白宁越的紫瞳一直在盯着许星牧的眼睛,读心术之下,对方的所思所想全都一目了然。
“许大人,你的心乱了。”
白宁越忽然又开口,她将散落肩头的白发束了起来,露出了光洁的脖颈和白皙的玉肩,不用刻意地挺身,胸前的那抹风光便已足够汹涌。
许星牧没敢应话,只觉得大脑放空,不知不觉就回忆起了前世shí_bā_jìn电影中的无数动作画面,千奇百怪的姿势应接不暇,以往都是模拟,今天终于要进入实战了吗?
或许是感应到了许星牧的心思,白宁越秀眉微凝,眼中露出一点异光,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许大人,你怎么会懂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公主殿下,可不可以别对我用读心术了。”
许星牧老脸一红,“给你看太多笑话了。”
“我不会笑,我很喜欢。”
白宁越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句话给许星牧的欲火彻底撩燃,“但你想的那些,我不是很懂,也不太会,许大人,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
屋内一片昏暗,孤男寡女近在咫尺。
许星牧半身,气血翻涌,他再也不装了,一把掀开了被子,任由小凤麟昂首怒目,与他同台竞技。
白宁越媚眼朦胧,身上寝衣不知何时也已滑落大半。
sū_xiōng若隐若现,在暗色中绽放出唯一一抹雪白。
此情此景,大战一触即发。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马上就会到来。
一点金光落至床前,白袍裹身的教宗大人面带微笑出现在他们半尺之外,望着已经闭上眼,几乎快要融为一体的二人,他轻咳了声,“公主殿下,许大人体内魔气未散,元神衰弱,这个时候怕是不好过度操劳啊。而且北境剑道的传承需要他在迈入三品之前,都必须保持童子之身,要不然天地正气无法与他的剑道融合,可能终身都无法再进一步。所以,您再等等?”
教宗的出现犹如鬼魅,吓得许星牧浑身一震。
身上好像被泼了盆凉水,整个人剧烈的打了个冷颤。
这种感觉就像,在偷偷的观看某种爱情动作片时,被家长逮了个正着,尴尬的想要一头撞死在白宁越的胸上。
白宁越的身子同样僵住了。
但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神色看似如常,只是紫色的双瞳却在那一刹那化作盛怒下的赤红。
若非教宗经常作为大夏朝的使者去南国拜访,与妖族的白虎一脉有着极大的渊源,只怕她已经出手了。
毕竟今日的事,她绝不能让第三个活人知道。
本已束起的长发竟也无风自动,再次散落于肩头狂舞。
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片刻后,她白皙皮肤下的那一抹潮红终于开始褪去,冷静半息,若无其事将许星牧的被子盖好,再披上自己已经脱下来的罩衣,随后起身走向门外。
关门之前,一切都很平静。
许星牧和教宗大眼瞪小眼,一起望着白宁越走出去。
当她把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门外忽然响起了天马高孟的声音,他似乎一直等在外面,“公主殿下,我就猜到您在那位许大人的房中,这摘星楼可真够大的,我到现在都还没摸清楚路,得亏有教宗大人帮忙。”
“怎么样,许大人的伤势还好吗?体内魔气是否祛除干净?妖王陛下已经连续发出了十三道白虎通鉴,让我务必确定许大人的安全,若是摘星楼救不了他,就送去南国,陛下不惜耗费百年修为也要将他救回来!”
“他可是咱们南国妖族的大恩人啊,若非是他,此次冬狩大会公主殿下您可就凶多吉少了,老臣我护驾不利,回去之后怕是也只能以死谢罪。不行!我得亲自去拜谢下他!”
“高叔,先别急着进去,你的意思是,教宗是你喊来的?”
白宁越的高冷声音于门外响起,屋内的两人竖起耳朵听,心里同时为高孟默默祈祷。
“对啊!”
高孟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说道,“摘星楼是教宗大人的地盘嘛,我找不到您,可不就得找他欸,公主殿下,您的脸色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难看?伤势还没复原吗?不应该啊,您的白虎真身向来百邪不侵,又有皇族气运加身,魔族的气息应该伤不了您的本源才对。”ъiqiku
“本宫没什么事了,不过,你似乎还有点事。”
白宁越的声音再度响起,此时听上去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类的感情,冷到让人胆寒。
高孟却似乎毫无所觉,他竟然还笑了笑,“我啊,我也没事了!教宗大人的金光咒玄妙万分,早就治好了我的刀伤,大夏内务府的曹先显也早已经恢复完全。若非教宗大人强留着让我们再观察几天,冬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