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镶看见他,鼻子里一哼,嘴角一翘,像赶苍蝇般摆摆手,厌烦地说:“滚一边去,别打扰了本小姐逛街的心情!”/p
韩镶此时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少女最美的时候,体态婀娜,眉目如画,肤润如脂,容颜绝美,一襟秀发束在脑后,凭添了几分秀美之色,而韩镶微翘的嘴唇,更添了几分别样的韵致。/p
这人看的神情是一呆,全身都酥软了:“哟,韩镶妹妹,不要这么说嘛,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喝杯灵茶,听听乐道,谈谈理想怎么样?” 孙銎笑意不减,眼睛一眨不眨,贪婪的盯着韩镶的小胸脯看。/p
“做梦!”韩镶咬了咬牙,和这家伙多说一句话,都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招呼着袁重晖等人就要快步离开。/p
“哟,韩镶妹妹,不要急着走嘛?看我孙銎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难道你就不想!”此人继续死不要脸的纠缠着。/p
“滚!”韩镶终于发怒了。/p
“呵,有了新情人就忘了老情人了,你身边的这个丑小子不会是你的新相好吧!” 孙銎瞅了韩镶身边的袁重晖,仍然嬉皮笑脸地说道。/p
“孙銎,你给我闭嘴!你找死!””韩镶气的俏脸泛红,眼眸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这话惹恼了韩镶,吹弹破的小脸上,明显闪过一丝羞恼之色,伸手取出身边的鞭子,向着这轻薄的贵公子抽去。/p
“哟,打是亲,骂是爱,看来韩镶妹妹还是心中有我的,你这是要给我定情之物吗?”别看此人嬉皮笑脸的,一身修为竟然不低,手一伸,就抓住了韩镶抽来的皮鞭。/p
韩镶使劲往回一抽,竟然没能抽回来,一时之间两人形成了对峙的局面。/p
韩镶此时是松手不是,不松手也不是,一时之间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p
袁重晖皱了皱眉头,虽然此时他还猜不出对方的身份,但是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三小姐,想起来应该不简单。可自己身为三小姐的随身侍卫,再不出头是不行的了。/p
他走上前,盯着孙銎,冷冷地说道:“松开手!”/p
“你是什么东西,这儿哪里有你说话插手的份儿!” 孙銎乜斜了袁重晖一眼,不屑地说道。/p
“呵呵,我不是东西,那你就是东西了!”袁重晖反唇相讥。/p
“丑小子,找死,癞蛤蟆一样地东西,还敢在这呱呱叫!侍卫,揍扁他!” 孙銎嘴一歪,吩咐身边的人道。/p
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孙銎这话明显的就是仗势欺人了。/p
“噗!”袁重晖手中的半碗热乎乎的豆腐脑事先没有一点动静地飞向孙銎,泼了他一脸。这是袁重晖暗中调动了意念之力,气息没有半点波动,对方哪里能够预防得到。/p
“哎呦!我的眼睛!” 孙銎松开了握鞭的手,捂住眼睛大叫起来。/p
“护住孙少爷,拿下丑小子!” 孙銎身边的侍卫见此,立即抽出法器,围了上来。/p
后面的丁宇和张铭两人见此,叹了口气,立即奔了过来,双方形成了对峙局面。/p
此时,孙銎身边的一个年长的侍卫分开众人,走到袁重晖身边,厉声喝道:“丑小子,你用何种妖术伤了孙少爷,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孙韩两家马上就要死拼了吗?”/p
袁重晖这才明白这个孙銎为何这么嚣张了,原来是四大家之一孙家的少爷。他想起用问心符询问韩鸿时,交代出来孙家的情,是哈哈一笑:“不伤孙少爷那个废物,韩孙两家就不死拼了?你也太高看自家的少爷了,在小爷我的眼里,就是当孙子都不配!”/p
“贱人,找死!”此人听了袁重晖的话,是怒发冲冠,“今天你就是跪下来喊爷爷都饶你不得!”一身威势压下来,就是魂元境的袁重晖一时之间都动弹不得。/p
“玄元境的强者!” 丁宇和张铭两人是混元境,已经是韩府不低的侍卫了,不然也不会被派来保护三小姐,谁知孙家竟然派一个玄元境的强者跟随孙銎,是大吃一惊,心知这回是大事不好。/p
“玄元境的强者吗?”袁重晖感知着这种威压,心里突然觉得今天发生的事不简单,恐怕是孙家有意而为之。/p
“贱人!向孙少爷跪下!” 此人声如雷鸣,一股强大的威势罩向袁重晖,似乎要把他生生压跪在地。/p
“喊我贱人?要我跪下?”袁重晖问道,不为威压所动。这是他重生后最狠的侮辱。/p
“士可杀不可辱!男儿膝下有黄金,头可断而不可跪!我可跪天跪地跪父母,岂可跪你孙家小儿!”袁重晖突然想起了拔刀式的名字“不平则鸣”。他此时浩然之气在全身激荡,全身骨骼在噼啪作响,像是挣断了什么枷锁。他挣脱了此人的威压,手握向了背着的刀器:“赋予狂龙霸刀狂的精神内核吗,那我今天就以侠义之名为己为刀道命名之!”/p
他大喝一声:“侠刀直指青天外,笑看马革裹尸还。 此去刀道无归路。鬼神不敢阻我来!”/p
只听得“当啷”一声,背后的刀器出鞘,一道刀影携带惊天之势劈向对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