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杜若勾起唇角，“你的清和姑娘可厉害的狠，假扮常欢，在龙牙剑图纸和茶水里下药……桩桩件件都瞒不过她。”/p
杜若的手抚上清和垂着的细白脖颈，燕时瞳孔猛然一缩，杜若见了得逞地笑了起来，“这么聪明了又如何呢，还不是不肯信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到头来不还是要乖乖跟我合作，替我除掉你这个大麻烦。”/p
不知是不是因为血流的太多，燕时觉得浑身上下冷得发抖，他看着愈走愈近的杜若，一口心头血哽在喉间。/p
“你早知道阿清是血引之人，也，也……知道神器在赵玄明身上，才故意趁我和阿清…来复仇时坐收渔翁之利，除掉赵庄主……夺得神器，再利用阿清除掉我……得到血引之人……”/p
燕时气息已经没有多少，说一句话要停顿很久，杜若走过去用皂靴挑起燕时的下巴，笑道：“你我结识，通修法师之言，安河村屠村，也是我算计好的。”/p
杜若往燕时的伤口处重重地踩了一脚：“从始至终不过都是我下的一盘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