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母女两个聚在一起,说一些私底下的话,张氏那边的情况就不太好喽。/p
两个从宫里来的老嬷嬷,可是四阿哥亲自请过来的,还是得了宫里头的娘娘命令特地过来的,可谁想到既然在府上受到了冷遇。/p
那两个老嬷嬷站在一边,其中一个毫不客气地瞪着张氏:“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刚急急忙忙的折腾我们这两个老骨头过去,却不让我们瞧着一眼福晋!”/p
想起刚刚的事情就起不过来。/p
“要是那边出了点任何差错,把你的头砍下来的都不够!”老嬷嬷做了个恶狠狠的抹脖子的手势。/p
张氏乜了两个老嬷嬷一眼,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捡拾着自己带过来的包裹——里头装了不少好东西,都是这一段时间老夫人和福晋赏赐的。/p
这一个老嬷嬷脾气也不是好的,瞧着这人竟这般般狠,竟然还不理自己,更是怒从中来。/p
“我说啊,你这个人!不愧是出身乡野之中连这一点规矩都没有!你要是自己去了,就何必把我两个老的叫上!”/p
老嬷嬷气喘吁吁,自己都这把年纪了,急急忙忙的赶过去,就是生怕说点什么事,自己担待不起。/p
可是没想到主子竟然是这般没见识的,宁愿信这个乡野之妇,也不愿意信自己,还把自己拦着不肯进,仿佛自己会害了福晋一般。/p
另外一个倒和谐多了:“老姐姐,不是我说你!你这是真的办的不好呀!”/p
另外一个老嬷嬷虽然说话没什么声音,可却是大刀的扎人。/p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宫里头的娘娘派过来的!今个情况还算小,只是单单的见了红!/p
要是出了什么其他意外,我们几个没赶过去,这责任呀,也不知道是落在谁头上!”/p
张氏这样的一天放下了手头的活计,眉毛上挑:“这两位呀!之前不都是把我当做隐形人,不想搭理吗?怎么着现在见不着人了,就会叫我了呀?”/p
和气的那个嬷嬷说:“老姐姐!也不是这个理,你用不着那么仇视我们两个,毕竟我们的共同职责还是为了福晋这肚子里的孩子!”/p
另外一个明显脾气更要臭,拉住这个比较和气的老嬷嬷:“你和她讲这些做什么!像她这种出身乡野之人,也只看得见眼前这三分,看不见就往后的七分呐!”/p
张氏但是气得不耐烦,将手里的东西一摔,可将两个人惊吓到了:“你们从宫里头来的人说话都是这般的阴阳怪气吗?”/p
“说什么我拦着你们,我仇视你们两个!我也只不过是个请来的下人,哪有这个大架子这个谱!”/p
张氏叉着腰,嗓门也可大了,虎这个脸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吓人。/p
“我警告你们啊!你们不招主子待见,也不要怨到我身上来!你们要去去就去,不要什么事都赖在我身上!”/p
张氏心里头还是有些怕的,自己也不是没见过产前出血的,可没想着人脸色那么苍白,而且躺在床上的时候看起来有气无力。/p
那两个老嬷嬷被这么一说,也就不再搭理张氏,两两对看一眼,张氏到底没明白自己的意思。/p
两个老嬷嬷本想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这二位主子面前卖个好,没想到这个草根出现的,竟然是听不懂的。/p
钮祜禄氏这边素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之一,听完之后简直笑死了。/p
欣儿也跟着主子笑:“奴婢倒是心中想,这是老夫人的意思呢?还是福晋的意思!”/p
钮祜禄氏眼珠子转了转,问欣儿:“不过你确定是那太医自己找过来的,而不是拿着福晋或者侧福晋的手令过来的?”/p
欣儿点点头:“千真万确!奴婢一直让人守在了门口,没见着去叫太医的!反正是那太医自己跟过来被赶了出去!”/p
“那就说明这府里头还是有爷的眼线的!”钮祜禄氏心中暗自揣摩着。/p
“罢了!反正现在乌拉娜拉是还没生呢,那我呢,定要在佛祖面前日日夜夜的,衷心保佑她生个女儿!”/p
钮祜禄氏脸上挂着冷笑:“倘若真是生了儿子也是一个病殃殃的儿子!”/p
“毕竟我们钮祜禄氏一族,才真正的会是爷的左膀右臂,那帮女人何德何能!”/p
巧儿和欣儿都半露着牙齿笑:“这可不是嘛!哪一个有主子生的这般国色芳华!就算是那侧福晋也生了孩子,松松垮垮了!”/p
钮祜禄氏是喜欢听这话,不由自主的放声笑了出来:“我虽然想生,却也不要将自己的身子弄坏了!能生的人多了去了,自己包养一个不就好了!”/p
钮祜禄氏这句话也是有感而发,钮祜禄氏和自己的族人来往频繁,虽然没有时时见面,却也少不了书信交流。/p
钮祜禄氏算是个得宠,这段时间却改变心意了,那是因为家里的大嫂生了孩子,那一处的松了。/p
大哥逐渐的冷落了大嫂,纳了几房娇妻,美妾进门。/p
钮祜禄氏大嫂一向和钮祜禄氏关系要好,毕竟大嫂未进门之前,也算是和大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p
有谁能够想到结果是如此一个下场?/p
最主要的是钮祜禄氏是个颜控,钮祜禄氏万万不能忍受自己有不精致的一面。/p
就像如今的乌拉娜拉氏这一样,整个脸肿的就像一个发面馒头一样,瞧着就令人倒胃口。/p
而且挺着个肚子身子也臃肿了不少,不见之前半分体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