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轻声笑了起来:“耿妹妹这身边贴身伺候丫鬟说的话,怎么可能当的真吗?毕竟奴婢都是向着主子的,多没有说服力啊!”/p
耿氏同时也心急如焚,这样就将自己置于一种很危险的境地,脸上的神情也逐渐慌张了起来。/p
“福晋,请您相信我这么多年来,我也从来没做出过任何伤害姐妹之间的感情的事情!”/p
宋氏一脸看好戏,心却早已经飞到里头去了!/p
不知道乌雅氏情况如何?要是这个孩子摔掉,那是再好不过又是把屎盆子扣在了耿氏头上,那更是再好不过了。/p
太医没多久便出来了,脸上大汗涕零的:“乌雅主子已经没事了!幸亏主子体寒怕冷,这冬日里头穿的厚实,这一脚摔的也没多重,虽然有些见红,但往后细细养着就是没有太大问题!”/p
“待会儿我开一些补身子的药方!每日里煎着喝了保胎即可!”/p
乌雅氏已经脱离了危险,这腹中的孩子也保住了,莲儿霎时间眼神就变得沉默了,乌雅氏怎么这运气就这般好呢?重重一摔都没能把这个孩子给摔掉。/p
同时耿氏也松了一口气,孩子保住了,就算有嫌疑,也总比孩子没了好。/p
耿氏心里头同时有些许的怨恨,乌雅氏怎么走路就这么不小心呢,摔着了还怪上了自己!/p
钮祜禄氏眼珠子转了转:“那个真是恭喜乌雅氏妹妹保住了腹中的胎儿!没有让某些人的阴谋诡计得逞!”/p
书涵转身盯着钮祜禄氏,钮祜禄氏心情会有些不自在:“侧福晋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p
乌拉那拉氏沉默了半晌,吩咐:“却把乌雅氏身边的彩儿给我叫过来…”/p
彩儿此时此刻蹑手蹑脚地走到诸位的面前,低头给各位主子行礼问候。/p
莲儿看到此刻在自己跟前畏手畏脚的彩儿,心中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p
乌拉那拉氏切入正题询问:“你就是乌雅氏身边伺候的丫鬟吧?现如今你家主子的情况如何?”/p
“回福晋!我家主子已经刚刚喝了一碗药,如今这会儿已经睡着了!”/p
乌拉那拉氏点点头:“那我问你!之前你家主子和耿氏是一起回院子的!你可曾看到你家主子是怎么摔倒的?”/p
彩儿眼睛闪烁的眨了眨,低下了头颅,言语有些支支吾吾的:“奴婢,奴婢不知!今日里头雪下的大将一片路都给掩埋了!”/p
“奴婢只顾着脚下的路!生怕踩到雪中不小心摔倒,没注意主子背后是否有人推!那一会儿耿主子是在主子背后的,所以我没看到!”/p
这一番话,无形之中又将耿氏推到了刀尖浪口,耿氏明显急得起来。/p
“虽然我是站在乌雅氏身后,但是你明明挽着她的手,背后是被推的一股力,还是她自己不小心向前倾了一股力,你不会分辨不出来!”/p
彩儿被质问也不慌不忙,只是低着头神情中有些闪烁:“奴婢只顾着看脚下的路了!生怕自个摔着,连带着连累主子,真的没有注意背后!”/p
耿氏站起身来,眼中分外红肿,走到莲儿面前,一把将人推倒在地:“你这个贱婢分明就是在污蔑我!话里话外就是我推人的意思!”/p
乌拉那拉氏厉声喝止住:“耿氏!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我还正在审问你怎么就动上手了!你这一切分明都是不打自招!你若不做贼心虚又何必动手针对一个小小的下人!”/p
耿氏听着乌拉那拉氏这口气,明显的是在偏袒这个丫鬟,眼神中仿佛都要喷火一般:“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嫁给爷那么多年来了,从未做出过伤姐妹之间和气的事!”/p
宋氏阴阳怪气的插了一句嘴:“从来没做过伤害姐妹之间和气的事?这话倒是说的分外好听,秀秀气气的!”/p
这一句形容倒不是很恰当,却是使得耿氏突如其然的白了脸,面无血色!/p
秀秀,一个早已死去多年的人,除了宋氏和耿氏这种元老级别的人,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了!/p
钮祜禄氏倒是不晓得这一出,只是看人面无血色的也不反驳,笑嘻嘻的插嘴。/p
“耿姐姐也不必这般!你既然问心无愧,那拿出证据来就是了,何必打下人出气!别人还觉得我们府上的主子个个不是好的!”/p
书涵心中暗自吐槽钮祜禄氏,把下面伺候的人不当人看的,不就正是钮祜禄氏她自己吗?/p
钮祜禄氏继续发话:“要我说其中有一点真的很可疑!再怎么说耿妹妹才是咱府上的元老级,别凭什么乌雅妹妹走在前头呢?”/p
“这不是很不正常吗?乌雅妹妹这个人我也是知道的,平日里也很有分寸,怎么会走在姐姐面前做出这般不识规矩的行为?”/p
耿氏立刻反驳:“乌雅氏她仗着肚子里的孩子,非要和我挤兑,我让着她,才让她走前面的,当时我俩发生了争执,有打扫的下人也看见了,他们可以做证明!”/p
宋氏坐在不远处幽幽地传来一句:“没准正是因为她挤兑了你,让你走在后头,你才心生怨恨推人的!”/p
如今的情况又再一次陷入了僵局,耿氏坚持声称自己没有推人,可偏偏她又是最大的嫌疑人,却没有人能证明她的清白。/p
耿氏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已经成为了定局,随即乌拉那拉氏发话:“居然也没有谁能证明跟妹妹你是无辜的,暂时你还是先关在房里禁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