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氏真的太狠了,又或者既不想得罪李书涵,又不想得罪乌拉那拉氏。/p
乌雅氏怎么能够不宝贝自己肚子里的这一胎呢?/p
在对自己下狠手之前,就已经让人去乌拉那拉氏那儿通风报信儿了,知道自己身体不适,要去请太医。/p
乌雅氏心里小算盘打的可响亮了呢,怎么能够真的对自己下这种狠手?/p
可到底是太高看乌拉那拉氏了,那边正慢悠悠的玩,并不打算去其他进宫请太医来看。/p
等到胤禛过来了,发怒了,开始问责的时候,乌拉那拉氏依旧是慢悠悠的在这个屋子里玩耍。/p
也怪乌雅氏平日里不会做人,竟然那么大的事情,没有一个人上门儿来瞧瞧,大家都躲着乌雅氏。/p
乌雅氏醒了,她是被痛醒着的,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刺激着她的神经。/p
乌雅氏的肚子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一股绞心的疼痛遍布她的全身。/p
一阵又阵的疼痛犹如钱塘江大潮一般朝她涌来,一波又一波。/p
可周围的人都只庆幸乌雅氏终于醒了。/p
彩儿那一刻更是唱念做打的哭起来:“我苦命的小主,你终于醒了,可让奴婢担心死了呀!”/p
“在外边的人个个都看不起小主!我去通风报信儿,竟然还被那狗眼看人低的下人给拦着!”/p
“幸好我回来的及时,没有出事儿,看到主子平安无事,奴才这心里头一颗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p
彩儿瞧人醒了,冷不丁的就给了侧福晋上眼色,认识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侧福晋身上。/p
胤禛眉头紧皱,却也没说什么,走上前询问:“肚子可疼着?你再忍耐这些,太医马上就来了!”/p
面上虽平静,这却是山雨欲来前的平静,肚子里早有一肚子的火,不知往哪儿发了。/p
胤禛刚刚还让身边的人又去了一茬,竟然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人回来。/p
乌雅氏这情况实在是不太好,早上起来美美的画了一个美人妆,可谁想到如今妆早已经脱没了。/p
妆分和汗水混杂在脸上,实在是美不起来,还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p
乌雅氏脸色苍白极了,带着哭腔喊道:“爷!我肚子好疼呀,真的好疼呀!我们的孩子有没有事?”/p
胤禛紧紧的抓着乌雅氏的手安慰着:“你放心,我在这儿,太医马上就过来!我在这什么事都出不了!”/p
乌雅氏也死死地抓住胤禛的手掌,用尽力气地去碾压,仿佛想要传递自己身上的痛,也让对方感知一样。/p
“我们的孩子真的不会有事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p
“你放心,我会请宫里头最好的太医给你看!你再撑着些,马上就到!”/p
胤禛也能够感觉到一丝丝痛楚,但同时心里也清楚对比着乌雅氏正在面临的痛楚,也只是九牛一毛。/p
乌雅氏慢慢的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突然之间胤禛看着心中突然有一阵悸动。/p
仿佛这个人即将在自己面前香消玉陨,总感觉突如起来,却像一枚钉子钉在了胤禛心口,整个胸口都闷闷的,不知如何。/p
乌雅氏情况越来越不好,下体流血汹涌澎湃。/p
胤禛就是此刻急的都要打人,终于千钧一发时刻,太医赶了过来。/p
胤禛赶紧把这老头子扯到床前:“您给看看!”/p
太医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屋的血腥:“有劳四爷了!把这屋子里的人都给赶出去!下官要先给这位夫人止血,这流血太多了!”/p
胤禛照做,把这一屋子的人都给赶出去,只留了一两个伺候。/p
乌雅氏真的情况很危急,这些血了一床单,太医看到这情况摇头晃脑。/p
彩儿这颗心都悬在嗓子眼上了,就生怕太医说自家主子不行了。/p
不过这太医还是有一把刷子的,su的从背过来的大箱子里掏出数十枚银针。/p
稳稳妥妥的把这些长而细的银针扎在了乌雅氏身上,不一会儿肉眼可见的,不再流血了。/p
不过情况仍旧很紧急,太医眼神很严峻的出来。/p
“这位夫人实在是失血过多!下关已经把能做的,都给做了!能不能挺过去,还得看这位夫人的造化!”/p
胤禛一时麻木地站在原地,这太医的意思,是很可能乌雅氏撑不过去。/p
关键时刻吃瓜群众钮祜禄氏赶过来了。/p
钮祜禄氏给胤禛行了个礼,胤禛此时此刻也没有闲工夫去理会钮祜禄氏了。/p
下面的人都忙着煎药,弄一些补气血的给乌雅氏喝了,能不能回一回元气。/p
莲儿也赶了过来,随手拦了个下人,细细地询问了里面的情况,那丫鬟也如实说了。/p
刹那间莲儿似喜似悲,不过转眼之间又变得泪眼汪汪了。/p
莲儿拿着个手帕,装模作样的擦在脸上的泪水,眼神一直往这屋子里瞧。/p
“可怜姐姐了,一连两次都遭受了这罪过!妹妹,我把这是瞧在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儿!”/p
被拦着的那丫鬟,看着这位主子一脸真诚,也忍不住劝慰:“莲小主您就放宽心吧!主子吉人自有天相!”/p
莲儿翻了个白眼,这瞧着再拿手帕擦眼泪,实则在掩盖住自己脸上灿烂的微笑。/p
莲儿心中还真是欢喜,看来这笔钱花的倒还算是用到地方了,估计也没有多少个人知道,自己曾经伺候过乌雅氏的事情。/p
书涵这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