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当时吓得连自己的红盖头都给掀掉了,年羹尧眼未曾想到自己大哥的妻子,既然是自己常去光顾的的女支女。/p
即便心中也听过大哥娶的是一个从良的女子,但也没想到事情竟然那么小,剧情那么巧合。/p
两人甚至曾经还有一段极为恩爱和甜蜜过的时光,年羹尧甚至一掷千金,完完全全地包下了毓秀,让他不受其他人的骚扰。/p
不过这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甚至连那穷酸秀才都未曾出现过的甜蜜时光。/p
不过两个人都是修炼到家的妖精了,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将这件事情压下来,只有你知我知,天不知,地也不知。/p
年羹尧和年希尧其实并不在乎女子的出身,从年家人,除了年晴雪之外,压根儿就没人反对年希尧去从良的女子。/p
毓秀惊讶之余也缓过神来,谁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叔子竟然是自己很早之前一位极好的恩客。/p
年羹尧是恪守礼仪的,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一笔揭过,这种事情说出来也只会让大家徒增难堪罢了。/p
日子依旧是一天天的过,可难免会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往往这时候暧昧的因子,就会在空气中蔓延。/p
年晴雪同时也是因为这一点,极度厌恶毓秀,从那种地方的女子即便从良了,品性也一定不好。/p
再者,有见嫂嫂跟小叔子关系如此之亲密的吗?两人的身子简直就要挨到一块去了,两人的脸颊凑得极为相近,差一点就要靠近了。/p
年晴雪不止一次撞见过,二哥和毓秀两人关系极为暧昧,这可把年晴雪也气得火冒三丈。/p
不是这些原因只是年晴雪给自己不停洗脑罢了。/p
而真正的原因,只是出于嫉妒心理,自打这个女人嫁过来之后,自己在大哥心里就排不上数了。/p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那么恶心,甚至和自己抢二哥,这不是她也想让二哥不喜欢自己?/p
年晴雪里头惶恐不安,毕竟是没脑子的年晴雪,竟然用了最下流的手法去陷害毓秀。/p
让下人去嚼二少爷和大少奶奶的舌根,毕竟这不是空空穴来风,下面的人传的有鼻子有眼的。/p
加上大少奶奶平日里穿着打扮和作风,落入有些人眼里,更是伤风败俗。/p
谣言传得愈发热烈,沸沸扬扬的也传到了当事人年希尧耳朵之中,年希尧心中慢慢生出了疑惑。/p
既然有了疑惑,自然也是得调查,便知道了,妻子和弟弟曾经也有一段风月的事情。/p
顿时觉得自己头上草原青青,有些事情能接受,但有些事情实在太无能接受。/p
尤其给自己戴帽子的还是自己的亲弟弟,这弟弟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压自己一头。/p
这下面伺候的人穿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瞧见大少奶奶和二少爷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p
有人说搂着,有的说亲着了,更甚者直言他们背着大少爷在哪些地方做了不堪入目的事情?/p
本身人们就对从良的女子抱着不堪的恶意,更何况毓秀对大家建立的是一个温柔大方贤惠的形象。/p
使得那些身处黑暗,不能争脱的人,愈发的意淫着出生不好的大少奶奶。/p
即便是身份贵为大少奶奶的毓秀,对待这些下人有多宽容,大量多温柔体贴,依旧挡不住他们坏了的良心……/p
年晴雪心中是高兴了,终于能够在大家面前揭开毓秀这个人的假面皮。/p
装的那么好,看起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大家闺秀把自己衬托得丫鬟不如。/p
实际上这些东西是在哪儿学的?是在那再肮脏不过的女支院学的!/p
毓秀身份被揭了,年希尧苦苦营造的保护终究还是被撕破了,下面的人越发猖狂的,用自己的思想强压在毓秀身上。/p
用最难听,最恶毒最能侮辱人的留言,压在这个柔弱的女人身上。/p
“我跟你们说呀,我那天看到大少奶奶和人在那后院野林子里做那档子事!”/p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大少奶奶平日里那么端庄的一个人?”/p
“我骗你做什么!又不是不知道大少奶奶从前是做什么勾当的,如今只不过是从操旧业罢了!”/p
几个聚在一起聊天的男下人们相似一眼嘿嘿地笑了起来。/p
他们的声音又低又小,却用着最恶毒的语言去中伤一个清白而无辜的人。/p
“我真的瞧见了!你们都不去后院那野林子里!有空倒是可以去看看,你们不知道有好几次看见白花花的一片……”/p
有人焦急地询问:“那你看到啦!好看吗?”/p
“嘿嘿!”30岁没娶到媳妇的老流氓说:“你瞧少奶奶那身段,能不好看吗?”/p
女人的嫉妒心更加厉害,尤其当她们知道一个身份地位远不如自己,从事过不当职业的人,做了自己的主子的时候。/p
毓秀这没有资格管家的,哪怕毓秀嫁了进来,这权利依旧是在年晴雪手中。/p
年晴雪放任着流言的滋长,如野火如杂草般丛生,心中只有让毓秀难堪了的快感,让她无法抢走自己两个哥哥的宠爱。/p
却没想到今日自己这一举动却留下了巨大的祸根,两个哥哥之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深的最大的隔阂。/p
试问有哪个男子能够原谅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妻子之间曾经有一段极为甜蜜的时候。/p
甚至比自己和妻子更先相遇,有过灵肉之间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