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年羹尧“暗示”了胤禛一番,可是毕竟胤禛是主,年羹尧是仆,只会激起胤禛心中的逆反之情。/p
正是这个时候,年羹尧的漏洞出现了。/p
正是禁军统领抉择之时,年羹尧仗着和雍亲王的关系,目中无人,大肆挥霍,开支大的惊人。/p
原来年羹尧仗着职务的便利,没有少和下属收“孝敬费”。/p
禁卫军这个大群体什么人都有,有曾经上过战场的士兵、有解散的西南大军新编入伍的。/p
当然还有其他的一种——家里有钱有权的人家,不想让家里的苗苗真的上战场,就送来禁卫军镀个金。/p
而前两者往往都是没钱人,年羹尧收“孝敬费”的主要群体还是后者。/p
往往年羹尧钱收了,话当然好说,只是那些叫不出这笔费用的人就惨了,没少被年羹尧的狗腿子下绊子。/p
不过,这也只是小事,这一天,统领单独将李白灏叫过来。/p
安统领已经四十岁的人了,早些年没有少在战场上打拼,如今才仅仅四十,早已经满头花白了。/p
“做!叫来什么什么其他事儿!就是随便聊聊!”/p
安统领看着李白灏仍旧是坐的十分的笔直,他笑了,说:“虽然你确实是上过战场!亲手血刃过敌人,可是瞧着还是像个书生!”/p
安统领这一句说笑的话,一下子就让李白灏放轻松下来了。/p
李白灏也是笑着说:“您还不是有头一个和说属下的,其他兄弟几个都说我像白皮书生,不像是上过战场的!”/p
安统领亲自给李白灏倒了一杯茶,道:“也亏的你父亲生的好!我倒是听闻了你嫂子正在给你看婚事儿?”/p
这一句貌似只是安统领的无心之话,李白灏自然也就没有多想。/p
“属下不才,确实是年纪大了,还没有安顿下来!令家里的长辈们操心了!”/p
李白灏这是没有否认的意思,安统领摩挲着手上的茶杯,正视着李白灏。/p
安统领不想像其他人,这才是正真的手上沾满敌人血迹的人,那双眼却满是浩气凛然,充满着压迫感。/p
李白灏暗自一心惊,“难怪那人前嚣张跋扈的年羹尧也在安统领面前大气不敢出一个……”/p
“你是考上了举人是吗?”安统领随意的问。/p
李白灏明锐的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简单的随便一问。/p
李白灏将身子再一次给绷直了道:“是的!家父管的严厉,属下实在考取功名之后才去西北之地的!”/p
安统领笑了,发自内心的轻松:“读书好哇!从前我们那一帮子的兄弟,即便上过战场再多,也很少有人混到我这一个地步!”/p
“为什么!正是读书少,大字不识一个!什么兵法呀!奏折呀!统统不会……”/p
“会读书,会识字,这也是一个好将军的必备因素……”安统领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仿佛意有所指。/p
李白灏定了定神,心里头倒是不怎么慌了,他大概明白安统领所言何事了!/p
安统领这下子心里头更是满意了,本来也看好年羹尧的,可以这家伙虽然年纪长李白灏几岁,可是根本不如李白灏沉稳。/p
即便如今李白灏和年羹尧只是候选着,但是两人的为人处事原则完全不一样。/p
安统领看着李白灏,欣慰的笑了起来,要是没有李白灏,恐怕自己也只能选择年羹尧了。/p
年羹尧定性不行,如今今上尚在,他却提前站队了。/p
手握兵权者,最忌讳结党营私,而安统领负责的更是紫禁城的安防,更是注定了安统领、和安统领的继承者只能是终于君主的孤臣。/p
安统领越看李白灏越觉得满意,这位不但不是“纸上谈兵”之人,还是能吃的苦的,肯亲自上战场历练。/p
再者李白灏心性稳定,不急于谋成,确实是个可造之材。且李白灏出身不错,饱读诗书,有忠君爱国之情怀。/p
安统领送走了李白灏之后,愈发觉得自己没有亏,又想起李白灏尚未婚配,又想起了自家女儿……/p
安统领搓搓手,李白灏可是难得的好男人,他在自己手底下待了那么多年,也确实不去那些烟花风月之地。/p
夜晚快来时,一脸马车悄悄停在了雍亲王府门前。/p
“弘盼回来了!在宫里吃的可好?有没有惹德妃娘娘生气?”书涵招呼这弘盼。/p
两个小团子更是幸福的叽叽喳喳的扑了过来,弘盼被胤禛寄托重望,明显的小小的人儿有些被压的喘不过气了。/p
书涵看着弘盼这样一副疲惫的样子,让人把两个小团子给带下去,弘盼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p
“怎么了?”书涵肚子太大了,已经不能够蹲下摸摸弘盼的脑袋里,书涵担心的问。/p
弘盼看起来真的很不好,弘盼平日里是一个再爱干净的孩子不过了。而今天,明显的能够看到衣裳上的褶皱。/p
其实书涵可以直接问弘盼身边贴身跟着的索齐纳的,但是书涵没有,弘盼大了!即便自己是弘盼的想法。/p
索齐纳看着自家主子,再看看温柔的侧福晋,那美人微微蹙起眉头,真的让人先给她抚平。/p
但是索齐纳没有,索齐纳看着侧福晋凸起的肚子,明白了主子的担心。/p
“没有什么事情额娘!”弘盼在书涵的身上蹭了蹭:“只是儿子有些累了,皇宫里一点都不好玩!”/p
弘盼用着撒娇的语气和书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