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灏是一个什么样的性子你是在清楚不过了!你和他置气什么?”/p
“白航是自己做的决定,你这个当大哥的都没有看住人,凭什么怪罪白灏?”/p
郭络罗氏看着丈夫教训李白灏,挺身而出给李白灏说好话。/p
这个挺身而出,完完全全的就真的是“挺”身而出了,郭络罗氏如今早已经怀有身子,五个月份。/p
郭络罗氏要李书涵小了莫约两个月左右。/p
两家人还戏称,若是一男一女,将来可以成一家亲上加亲。/p
既然自家媳妇儿发话了,那白清哪有不从的道理,顿时的紧张得不得了,更是用眼神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自家弟弟。/p
郭络罗氏这一台胎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李家的长孙长孙女,自然让李家上上下下全都是稀罕的不得了。/p
7月中旬,黄河再次泛滥,黄河再次泛滥,良田被淹,房屋倒塌。/p
终于在没有人意识到的情况下,大片灾民流露于紫禁城外。/p
灾民衣不蔽体,面黄肌瘦,他们只能在各处乞讨,灾难即将开始降临……/p
雍亲王府,年晴雪院子里,年晴雪奢侈的的放满了大量的冰块,毕竟是新建的院落,绿化还没有完全栽植好,只能靠冰块降温。/p
“爷!”年晴雪甜甜的拉着胤禛的胳膊,不解的询问:“爷不喜欢冰镇西瓜吗?”/p
胤禛微微皱眉,到底没事有说什么,谁让年晴雪实在是太过于真诚了。/p
年晴雪在心灵手巧的知慧的装扮下,学会发扬长处,回避短处。/p
比如年晴雪的眼睛生的十分的好看,知慧只要稍微修饰眉毛就好,不用过于着重,才不会抢了眼睛的风头。/p
“没什么!”胤禛也没怎么舍得郑重的批评年晴雪。/p
要是平常的时候,胤禛是不会那么敏感的,只是现在灾民大批涌入北京城,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人家,和如今的年晴雪正是形成鲜明对比。/p
年晴雪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年晴雪自打知道哥哥选举统领之位,失败之后就一颗心悬在上头,不下不去。/p
爹爹如今已经退下了,大哥又是一个酒囊饭袋,如今自己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二哥了。/p
年晴雪说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有些埋怨年羹尧,之前还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的说将来自己能够成为统领千万兵马的大将军。/p
可结果是如今连区区一个禁卫军统领都没被捞到,还要自己这个当妹妹的低三下四在四爷面前说好话。/p
“爷!”年晴雪到底还是念着年羹尧的:“我离家已有数月之久,不知家里情况是否安好,想问问二哥是在爷面前做事,是否安好?”/p
胤禛虽然有些差异,倒也是如实说了:“如今遭受了一些挫折,看上去都是有些萎靡不振!”/p
“他之前是顺风顺水,可能一时之间也没调整过来,相信很快就能准备好!”/p
胤禛放下了这年晴雪递过来的冰镇西瓜,由于长年累月地陪着书涵吃饭,一时之间竟然也养成了养生的好习惯,不太喜欢这些冰凉的东西。/p
年晴雪有些纠结的把手帕就成了一坨,有些埋怨二哥不争气。/p
年晴雪当然没有一颗发达的政治头脑,也没有感觉出胤禛语气中的漫不经心。/p
为君者向来唯利是图,胤禛大抵也是如此之行径,之前看中年羹尧是有用之才便中三分。/p
可偏的,年羹尧一而再再而三辜负了胤禛的期望。/p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出现了可代替的人——李白灏。/p
书涵的到来,默默地将历史的轨迹都猝不及防地打乱了。/p
若是从前,在没有选择的余力之下,即便年羹尧有些高傲、恃才而骄,胤禛也是能够忍耐他这些臭脾气的。/p
老天不长眼,如今出现了有一个更为小心谨慎、克制有理的李白灏进行比较。/p
“这段时间住的可还算称心如意!你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都可以去和福晋说!”/p
胤禛默默的在做着,两手准备着,虽然如今,年羹尧失败了,但把年羹尧放在其他地方,倒依旧是一个可造之材。/p
年晴雪略微有些开心,难得男人会询问自己是否过得称心如意。/p
年晴雪从胤禛的对面,走在他的身边,一屁股和胤禛挨着坐下。/p
年晴雪虽然长相不出众,但是在知慧捣鼓之下,看起来却是要一日比一日好。/p
胤禛也并没有拒绝年晴雪的亲近,毕竟才十八岁,二八年华正好的时候。/p
胤禛要整整比年晴雪大了将近六个年头,在某些小事情上还是极为愿意包容的。/p
“这边都是一切都住的称心如意,若是这有什么不好,那就是一个人孤单习惯了,不像从前可以去外头玩!”/p
年晴雪就是外貌协会的,只要看着面前这个貌似一脸深情望着自己的男人。/p
男人的眸子深邃,脸型棱角分明,鼻子高挺,即使扎着丑陋至极的马尾辫可依旧样貌十分的突出。/p
可能他并没有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一个人,但是在年晴雪看起来却格外的有魅力。/p
只有想着面前之人是自己的夫,那么之前和钮祜禄氏吵架的种种一切或愉快都烟消云散了。/p
咳咳,当然更主要的是年晴雪更不要脸,要认单打独斗,钮祜禄氏绝对不是年晴雪的对手。/p
“想去外头玩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些日子,京城有大批流亡的灾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