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涵自己坐一块郁闷着,身边的丫鬟倒是贴心的和书涵说这话。/p
“她们定是觉得主子太长的国色天香了,怕跟主子坐了一块儿,趁着自己是朋友之子才不敢上前的!”/p
“哼!你们又换了一种说法,之前还说我长胖了不好看呢!”书涵叉着腰,可骄傲了。/p
她就知道像自己长得这样好看的人,就算是胖了还依旧是小仙女,没看到人家溪茹这样的夸自己吗?/p
到底是不好玩,没人和自己说话,书涵后半场就直接离开了,没条件宴席之上诡异的气氛。/p
乌拉那拉氏家里头来的人可不是她额娘,正是那舒云母亲琪侧福晋。/p
莫约也是时间过得久了,乌拉那拉氏现在要不是琪侧福晋出现在自己面前,也记不得舒云这号人物了。/p
乌拉那拉氏惊慌失措,甚至把面前这碗汤都给打在身上了。/p
琪侧福晋却不慌不忙,面带慈爱的说:“你这孩子那么久不见看到了我真有这般激动?”/p
琪侧福晋丝毫没有嫌弃的,拿自己的手帕,给乌拉那拉氏擦着身上那碗汤残留在衣服上的油腻。/p
“你看你,这几年就不见,还是像从前这样冒冒失失的!即便出嫁了还是个孩子呀!”/p
琪侧福晋的语气异常慈祥,仿佛面前的这个,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亲生女儿,而不是和自己有血海深仇的人。/p
乌拉那拉氏可是一个几千人的大家族,在场的自然也有其他人,看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无不赞叹这个琪侧福晋果然是度量大。/p
乌拉那拉氏小时候百分之九十的阴影都是来自琪侧福晋。/p
乌拉那拉氏记得从前这个女人总是带着她的女儿,她的丈夫在一边,用阴冷的眼神望着自己。/p
琪侧福晋和她那女儿,总是暗地里抢了自己的东西。/p
无论是母亲留给自己的,还是爹爹终于想起自己这个女儿,大发慈悲的赏赐给自己的。/p
“琪姨娘经这么多年未见面了,但还是如从前这般!真是让舒兰心里头也是十分想念呀!”/p
乌拉那拉氏到底是当好了几年的女主人,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马上就能够将心情调整好。/p
琪侧福晋也听的出,其中的恶意满满,她也不回答,反倒是把周边的这个小孩牵出来。/p
“惠阳!快叫姐姐!面前这个是姐姐呀!”/p
“这是王妃姐姐!是惠阳的亲姐姐!快叫姐姐!”琪侧福晋是一如既往的温和。/p
乌拉那拉氏瞧着面前这个,乖乖悄悄地跟在琪侧福晋身边的小男孩。/p
看自己就像是会吃人老虎一样,只敢躲在背后不敢瞧,正眼瞧自己。/p
乌拉那拉氏看着这小孩胆怯的,不敢和自己打招呼,心中冷漠无比,也不再给她们母子俩好脸色。/p
幼小的孩子是最能够感受到别人对待自己的善意或恶意的,惠阳这人是能够感觉得到面前的“姐姐”十分的不喜欢自己。/p
惠阳顿时被吓得扯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琪侧福晋怎么劝说也都劝,止不住孩子的哭。/p
最后琪侧福晋,只好无奈地冲着乌拉那拉氏道歉:“孩子还小,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可能有些怕生罢了,你不要见外!”/p
乌拉那拉氏依旧是一张冷漠无比的脸,和一脸温柔抱着孩子的琪侧福晋,与哭泣着的孩子形成鲜明的对比。/p
乌拉那拉氏此时此刻,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族人正在对自己窃窃私语评头论足。/p
乌拉那拉氏只是想着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就如从前诬陷自己打压舒云一样。/p
琪侧福晋是真的一脸温柔的给孩子擦眼泪,小声地哄着孩子。/p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小时候就没长脑子,即便长大了剥离了自己手里头几年,又怎么会有脑子呢?/p
琪侧福晋这样想着,越发温柔了。/p
惠阳真的十分的恐惧乌拉那拉氏,连吃饭的时候都故意的离乌拉那拉氏远远的。/p
琪侧福晋心中更是暗笑,费扬古如今就只有惠阳这一个男孩儿,未来的费扬古所有的一切地位都会只属于自己和惠阳的。/p
而那时候的乌拉那拉氏,才会是真正的孤立无援,现在就被这帮族人给吹捧着吧,总有一天会摔得够惨!/p
乌拉那拉氏这一顿饭全程吃的不是滋味,这一次额娘没有来,反倒是这个女人来。/p
说明了自家额娘到底是没有斗赢这个狠毒的女人,乌拉那拉氏恶狠狠的用筷子插着碗里的这块肉。/p
更是吓得一旁用眼神偷偷瞄着乌拉那拉氏的惠阳缩起了紧脖子。/p
同样是八旗子弟贵姓,钮祜禄氏也别完全就是不一样的画风了,钮祜禄氏所有的族人都是对她嘘寒问暖。/p
这一个说:“瑶儿如今身子可有些浮肿?这都是正常现象,但是我这有个偏方,要不你试试?”/p
“唉唉唉!瑶儿可不要听他瞎说,他什么都不懂,这些方子全是庸医随便乱写的!”/p
“我这里有一个符,可是从江南那边最有名的林泉寺求来的,一定保准你们母子平安!”/p
“这些东西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这里有一株天山雪莲,可是花重金买来的,这次可是特意带给瑶儿你的!”/p
钮祜禄氏只是高傲的抬着头,听着族人的吹捧,没有丝毫表态。/p
钮祜禄氏看着一边一个人孤零零坐着的李书涵,最后灰溜溜地走了,心中更是骄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