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没有采纳年晴雪的主意,甚至没听年晴雪把话说完整,把给赶了出来!年晴雪让很生气。/p
年晴雪一生气倒霉的当然是楚文,年晴雪怒气冲冲的说:“看你出了这都是什么鬼主意!”/p
楚文一时慌张起来,怕年晴雪生气起来又是对自己一阵折磨。/p
“奴婢的错!奴婢的错!主子息怒!主子息怒!”/p
楚文二话不说就跪下祈求年晴雪的饶恕,跪在楚文面前将头磕得砰砰响。/p
“算了!算了!”年晴雪摆摆手,看着楚文这样上道的情况下,自己也不好好再责罚。/p
“下不为例!下次你再给我出这种馊主意,我一定要你好看!”年晴雪轻轻的开口。/p
楚文却被吓得浑身打喷嚏流鼻,年晴雪嫌弃的捂住鼻子。/p
“你要是感冒了,那离我离得远一点,不要把感冒也传染给我!”/p
楚文默默的走远了,这并不是感冒了,只是那天在冰天雪地之下留下的后遗症。/p
一旦受到惊吓,自己会不停地打喷嚏和咳嗽。这膝盖也总有些无力,不能走得太快。/p
当然了,这一切楚文不会告诉年晴雪。恐怕楚文说了,年晴雪还会拍着巴掌让楚文表演一个!/p
楚文今天伺候年晴雪一直等到她睡着了,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入房间,准备洗澡。/p
楚文刚进房间的时候,也不知道知慧在干什么,被楚文吓了一跳。/p
“你怎么像猫似的,走路都没有声音,把我吓了一跳!”知慧略微带着抱怨的语气说。/p
“我从前伺候主子,哪怕到再晚,也是静悄悄的从来不会打扰到你!”/p
知慧抱怨着说这句话,仿佛亦有所指。/p
楚文当做没听见,拿着自己的衣裳进房间洗澡去了。/p
知慧生气的跺脚,楚文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和自己说话了!觉得自己一时被主子采纳了主意,就可以无视自己的吗?/p
楚文刚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知慧已经不知道去哪了。/p
楚文没有太过在意其他无关人,自己躺在被子上,进入了梦想。/p
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好受,感觉时时刻刻自己的命悬在裤子上,可能一不眨眼就会被砍掉。/p
年晴雪,她有的时候才能够放弃,折磨自己呢?自己从来没惹过她呀!/p
楚文那样想着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了,知慧那边可早已经热闹的乐火朝天了。/p
谁也没曾想到就今天晚上大年初三的这个晚上,钮祜禄氏在这天夜晚挑一个时间发动了。/p
毕竟胤禛也是个亲王了,家里还是备着两三个太医的。/p
钮祜禄氏这里有什么动静,那边赶紧提着箱子过来了!/p
知慧这是刻意不提醒楚文的,自己灰溜溜的穿戴好就跟着年晴雪走了。/p
知慧想法很单纯,谁让楚文刚刚故意不理自己的,现在自己也不理楚文!/p
“唉呦喂!哎呦喂哟!”大老远的就听到了钮祜禄氏的叫喊声。/p
书涵本来不想过来的,但是她真的不过来,也于情于理不适合,也就过来了。/p
如果说实话她们这些人凑在一起也只会增加难度,丝毫没有任何帮助给钮祜禄氏。/p
外头天气寒冷,钮祜禄氏身边伺候的两个分别叫做巧儿和欣儿,她们两个丫头分别一个在里面伺候着,一个在外头伺候着。/p
巧儿在里头陪着钮祜禄氏,欣儿在外头给这几位主子端茶倒水。/p
“李侧福晋请用茶!”/p
“年侧福晋请用茶!”/p
“福晋吉祥!”/p
“爷,您来啦!”/p
丫鬟们纷纷乱作一团,伺候着到来的主子。/p
乌拉那拉氏到的时候在场人都得起身行礼:“见过福晋!福晋万福金安!”/p
乌拉那拉氏被安排在主位,一时间她们聚在一起,倒也不知道要说什么。/p
书涵拿着手中的茶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p
这样的杂杂乱无章,别人想要做手脚,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p
胤禛却悄悄的对书涵长了眨眼睛,书涵放下手中的茶杯,当做没有看到。/p
还是乌拉那拉氏觉得没人说话有些尴尬,开口询问:“你家主子如今已经发动多久了?”/p
欣儿带着哭腔回答:“好一会儿了呢,莫约都有半个时辰了!里头的叫唤声一直没有停!”/p
书涵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时间倒还并不算是太长。/p
“哎呦喂!疼疼疼!我要死了!呜呜呜!!”/p
一阵女子的哭腔在众人耳边响起,这哭就是钮祜禄氏的,这么听着倒是有些吓人。/p
钮祜禄氏从前可是自诩为名门闺秀!/p
虽然背地里会生气,但是在众人面前那可是一个精致的猪猪女,从来不说粗话,也不会这样子。/p
耿氏摇摇头:“也不知里面怎么了!钮祜禄氏姐姐竟然喊得这么惨烈!”/p
宋氏开口:“可能是在开宫指吧!那个时候一向是最疼痛的时候?”/p
于是她们那的眼光同时转向了书涵,书涵笑着不说话。/p
乌拉那拉氏假仁假义的在众人面前合拢双手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保佑他们母子二人平平安安!”/p
胤禛也是坐着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当一尊佛祖。/p
耿氏看了心中却不停的发笑,上次李侧福晋生产的时候,爷还是发了好几次脾气,不停的在产房门口不停的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