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莞一看,大惊,立即跪下,说道:“大人,小的,小的还有一个办法,只是,只是。。。”
海大人一听,希望顿时增大,问道:“你还有办法是吗,那你快点啊,快点啊。”
苏莞一看,没有办法,只好吩咐人拿了个芦苇做的软管。这办法也是她刚刚想出来的,根本没有实践过。
她鼓了鼓气,拿起软管,来到夫人床前,掰开夫人的嘴,将软管塞进去。软管塞到夫人的喉咙里。也许用力不当,夫人难受地咳嗽了一番,吓得苏莞冒了一身冷汗。
总算是有惊无险,苏莞将汤药顺着软管倒了进去,夫人也没有吐出来。
过了一个时辰,只见床上的女人手指动了动,眼睛缓慢地张开了。
海大人一看,心中大喜,抱着夫人的脖子,老脸一横,呜呜地哭了起来。夫人总算是起死回生了。
苏莞一看夫人起来了,知道危险已经过了,她欣慰地笑了笑。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萱软的床上,房子装修的是简单而别致。
“姑娘,你总算醒了。”福清过来,给苏莞喂了几口水。
苏莞谢过以后,喝了点水,恢复了力气,便跟着福清到夫人的屋里了。
屋子里,夫人正张着眼睛,微笑地看着眼前的海大人。两旁是海家的两个儿子。
苏莞一进来,海大人就欣喜地说道:“苏大夫来了。快来,给夫人看看病。夫人虽然已经醒来了,却还是说不出话,老是睡着。”
苏莞一听,笑道:“夫人是大福之人,现在不过是余毒未清,身子还虚着,只要再吃些药,大概一个月就好了。只是,夫人三年之内绝对不可以吃田螺和河豚。”
美丽的夫人温柔地点了点头,感激地望着苏莞。苏莞看着夫人温柔的眸子,心中一阵欢喜,觉得这几日的受罪也都值得了。有什么,能比治好一个病患更让一个大夫欣喜的。
“你这几日便歇在这里,百花楼那里我也说了,你就好好伺候夫人,到时候,有你的好的。”海大人笑着说道,难得让苏莞觉得他那普通的脸也有让人喜欢的时候。
苏莞便在这里住下了,尽心尽力地服侍海夫人。这海大人原来也有个正妻,陪了他十年多便因病去世了,现任的海夫人便是过后嫁给海大人的。这海大人对这年轻的娇妻宠的不行,是他的心头肉。而海夫人也是一个美丽而聪明的女子,并不因为苏莞贱民的身份而有所轻贱,后来,发现苏莞还会诗词对子,甚为欣喜,天天拉着苏莞讨论诗词,感情好的不得了。
这天,苏莞穿着海夫人新赐的淡紫秋衫,正在赶往夫人院子的路上,在一人工湖的假山边被一人挡住。
“哟,小妞,去哪儿呢?”那男人下流地笑道。
苏莞抬首一看,知道是海大人的大儿子,海上德,为先妻所生。此人作恶多端,贪恋女色,几乎没有没干过的坏事。只见他眼下一圈的青黑,双眼无神,满脸的疙瘩,头上戴着金闪闪的头冠,就好似那鲜艳的大公鸡。
苏莞没理他,从他旁边绕了过去。结果,却被那人抓住小手。
“哟,这手这么滑嫩,叫爷心里可痒的很呢,来,过来,给爷疼爱疼爱。”海上德猥琐地笑道,说着,就要把苏莞往怀里拽。
苏莞拼命挣扎,结果,还是力气争不过正是壮年的海上德,被他禁锢在怀中,闻着他身上那股香味,苏莞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否则,我喊人了!”苏莞极力挣扎,娇俏的小脸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染上一抹红晕,在阳光的照射下,迷人的眼睛,看的海上德更舍不得松开了。
“瞧瞧你,这么美丽的脸蛋。跟爷有啥不好的。就你一个贱民,跟了爷,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去除贱籍,有啥不好的。况且,”海上德那肥厚的嘴唇移到苏莞的脸颊,苏莞一阵恶心,“就算我在这收了你,有谁会说呢。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一个贱民,还敢拒绝爷给你的恩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苏莞绝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是的,一个贱民,是不可以拒绝贵族阶级的人所提的任何要求。士大夫阶级的人,杀一个贱民,那是轻而易举。如果海上德真的要了她,也没有人会为一个贱民说话。
看着海上德越来越贴近的肥唇,苏莞悲哀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