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姬先生也犹豫过,他打电话给俞村长,希望他们能够停下来,取消行动。可惜俞村长对‘金矿是姬家的,谁也不能碰’的想法根深蒂固,他固执地不肯把开采权交给别人。从而就有了那天的悲剧,后来覃秀来找姬先生的时候,姬先生认为自己愧对覃秀,再加上覃秀拿出了脑癌晚期的诊断书。所以,姬先生才会对覃秀百般迁就。”
余瑶沉思一会儿,是呀,自己的唯一的亲人刚刚去世,她就急着嫁人,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诡异了,拒她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搪塞过去。没有继续纠结琳达的问题,直接转移话题,问道:“覃氏股票是怎么回事?”
叶律师等人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余瑶的话题会跳得那样快。尤其是叶律师,他几乎知道姬远和余瑶之间所有的事情,所以他更能理解他们二人有缘无分的悲哀。现在事情有转机了,或许姬先生知道后,会取消跟覃秀的婚礼。这样好的机会,难道不应该好好地利用一下吗?
其实,余瑶不是不想为在一起争鳃会。只是她不会拿这件事情去跟姬远说。一来,现在只是猜测琳达没有病,如果琳达否定了,她会很被动。再说,余瑶一直不喜欢踩着别人的肩膀上位,有些不厚道。二来,琳达的事情连叶律师他们都察觉了,而姬远每天都跟琳达朝夕相处,他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呢?而他既然察觉了,还坚持举行婚礼,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余瑶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冒冒失失的人,她现在学会了冷静。尤其是她跟姬远在酒吧把话说开后,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纠结了。见叶律师他们没有接话,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们。
“是这样的。”薛经理开口解释道,“覃氏的股票不住的下跌,拒姬氏投入了打量的资金,还是未能阻止继续下跌的趋势。如果,覃氏抵不住压力,突然宣布崩盘的话。覃氏和姬氏将会同时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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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瑶双手抱臂,站在窗前,眼睛微眯,惆怅地看着天空的白云。云絮很薄,不时地变换着形状。余瑶突然很矫情地想到:都说世事难料,大概就如同天上的云絮一般吧。今天你还是身居高位,一掷千金的人,或许明天你就会一文不值,人人喊打。
想到姬远,她的心里涌出一股心疼,那个倔强的男人总是把所有的问题都闷在心里。说的好听一点,那是男子汉的作为,说的难听了,就是一傻蛋。余瑶越想越气。
就在余瑶心思千回百转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程先生的电话。“喂,程先生,您好u才给您打电话时,钟叔说您在开会。”
“是的,会议刚刚结束。你不给我打,我也会打给你的。是这样的,姬氏的股票刚上市的时候,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所以我让人暗中查了,发现有人在暗箱操作姬氏的股票。后来,我知道覃氏的股票也出了问题。我让人一并查了,发现除了姬氏一外,还有两股势力在暗中地收购覃氏的股票,一股势力是香港的财叔,而另一股是覃秀自己。”
“怎么会这样?”余瑶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