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必要做的这么明显吧?!”/p
墨攻知道一个人的思想很复杂,做为金国的皇帝还兼之与炎国炎相一起长大的金泽皇帝思想只会更复杂,特别是在当下这个节骨眼的时候,但是他不明白……金泽皇帝不是傻子,在知道戴面具的那个人是谁的情况下还把那两个人(黄拨、须鲸)带在身边,这不是在故意刺激墨攻吗?而刺激墨攻不就是刺激炎国吗?刺激炎国不就是刺激炎相吗?刺激炎相……还需要谈幼时的激情友谊吗?所以墨攻很想不明白,而想不明白的时候只有一个理由,这个理由或许是自己对金方的翻版——金泽不想项龙顾及旧情,再而手下留情了。/p
‘难道把自己(金泽的金国)比作了我(墨攻),把炎相(项龙的炎国)比作了他(金方)……天方夜谭!’想到这里,墨攻就觉得很好笑,所以他就笑出声来。/p
“哈哈哈……”/p
哗!哗!哗!/p
连带着金泽让一个皇宫内的大公公送到墨攻手上的信也撕掉了,漫天飞舞,那封信是送给炎相项龙的,但现在墨攻胆子大的很,大到能给炎相做出决定,大概是他觉得炎相项龙和金皇金泽少时友谊就如那封信一样,不能用电子通信只能用纸质的方式传递消息吧,已断,那就让这封信和漫天飞舞的纸片一样吧,已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