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回忆着，忽而笑了笑，哑声说道：“很好。”/p
很好？凰音狐疑的望着眼前之人，眉头紧蹙，脸色苍白，冷汗从脸颊滑落，声音都明显有些隐忍的颤抖。/p
他还是如以往一样，什么都喜欢自己忍着。/p
“难受吗？你方才问我的话，我现在回答你了，”凰音将黑缎扔在一边，撑着下巴凝视着他的眼睛，“我为什么不会给你下毒呢？你以为我还是像以前那样愚蠢良善？”/p
关山月抿着唇，压下了喉咙里的腥甜。/p
见他依旧如此，凰音不愿再呆，腾地起身飞奔出去，她捂住耳朵，却挡不住心里狂吼的心声。/p
她还是爱他啊！看他痛苦，她还是会心疼啊！！/p
可她没办法说服自己原谅他。/p
她爱他，却也恨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