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素想要逃，可眼前的这两个人，让她感觉到了窒息。/p
一股无形的压力将她包围，让她无处可逃。/p
现在过往的人又少，更别说求助什么的了。/p
侯琰略有些不耐烦，“太浪费时间了。把她丢到水里，多按几下，就该说了。”/p
林素素听后身体一抖。/p
“林女士，要不，咱们换个方式？”姜宛白歪头，很是可爱。/p
现在林素素看姜宛白，怎么看这心里都慌。/p
“那都是姜自珍做的，跟我没有关系！”林素素想到当初姜婉婷说的话，索性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姜自珍身上。/p
现在姜自珍失踪，无人对质。/p
姜宛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实在是悦耳。/p
至少，侯琰很喜欢听。/p
他目光温柔，凝视着她的笑颜，这心情也变得舒畅了。/p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p
“呵，你现在是觉得姜自珍生死不明，推给她把自己摘干净？你是觉得你聪明，还是认为我傻？”姜宛白讥诮的瞟着她，“如此，不如换个方式吧。这样，大家都节省时间。”/p
她转身跟侯琰说：“要不，还是用你方法来？”/p
“好。”侯琰一记冷眼扫向林素素，“需要我请？”/p
林素素一对上侯琰的眼睛，心就打颤。/p
那双眼睛，像是一个深渊，有无限大的吸引力，掉进去了，就再也起不来了。/p
不能看！/p
她往后退一步，惊慌不已，“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p
“是吗？”/p
“是。是姜自珍，她是想让赵如心死了，你爸要是扛不住，是颓废了，还是死了，他就再也没有办法争夺姜家的财产了。”林素素把心一横，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p
侯琰停了下来。/p
姜宛白眯着眸，“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财产？”/p
“你知道姜自珍这个人的，她嫁出去了，还想着娘家的财产。”林素素深呼吸，“这是她的主意，药也是她找人拿的。”/p
“但药，是你下的。”姜宛白补充了一句。/p
林素素闭紧嘴，脖子上的筋都绷起来了。/p
当年的事，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p
是姜自珍说的？不可能，姜自珍没有那么蠢。/p
“姜自珍想要多分点财产我信，那你呢？为什么要跟她合作？也是为了多分点财产？”还真是现在找不到人对质，把所有人锅都往姜自珍身上扣呢。/p
“是。”/p
“撒谎！”姜宛白笑容一收，厉喝道：“你是嫉妒我妈妈。”/p
林素素下意识的抓紧了她的手提包，呼吸变得更急促了。/p
是，当年她就是恨赵如心。/p
就是赵如心这个狐狸精，勾了姜自强的心。/p
原本他们恩恩爱爱，一家和美，自从赵如心出现后，姜自强对她就无心无力。/p
她自然容不下赵如心在姜家。/p
“没话说了？”姜宛白逼近她，“所以，你觉得我现在杀了你，你冤不冤？”/p
“你敢！”林素素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p
姜宛白冷笑，“要不要试试？”/p
“你……”林素素被她这模样吓到了。/p
她怕了。/p
她感觉到姜宛白是真的敢的。/p
“姜自珍永远别想回到都城，她想装疯，那就一辈子待在疯人院好了。那你呢？你的余生，想要怎么样渡过？”姜宛白捏着手指，一本正经的问，“是想跟姜自珍一样，住进一个没人知道的疯人院里，还是想要一了百了，以死谢罪呢？”/p
看着她眼里的惶恐不安，姜宛白勾唇扬笑，“我妈受了十几年的罪，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啊。”/p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林素素往后退，此时只想离她远远的。/p
这个姜宛白，太诡异了，太可怕了。/p
她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狠？/p
“你猜？”姜宛白莞尔一笑。/p
林素素却是头皮发麻。/p
侯琰忽然走到她面前，正准备出手，被姜宛白按住了。/p
“我来。”姜宛白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在林素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张了嘴，把手里的东西丢进她的嘴里。/p
松开一抬下巴，满意的拍了拍手。/p
林素素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那东西已经咽了进去。/p
她赶紧抠喉，“你给我吃了什么？”/p
“没用的。除非你把你的胃给摘出来，不然怎么抠也没用。”姜宛白轻叹了一声，“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知道为什么姜自珍去了疯人院，而你还好好的吗？”/p
林素素都呕出了黄胆汁，也没有吐出一点药。/p
脸都惨白惨白的，额头也浸出了细汗，她回头瞪着姜宛白，歇斯底里，“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p
“一种穿肠烂肚的药。不会一下子就死了，只会慢慢的侵蚀你身体里的五脏六腑，走遍你全身的血管，到你死的时候，你只剩下骨架，还有你这副皮囊，里面的什么都烂完了。不过你放心，还会让你有几年好活的。”/p
姜宛白笑容甜美，“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p
“你……”林素素光是听她说的这些话，就想吐。/p
“我说了，我妈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