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昼,说实话,这个姑娘哪里来的?”虽然薄昼有了不同于平时的变化他很喜闻乐见,但是这让薄昼改变的姑娘出现的太奇怪,他冷静下来就得提防是有心人从中做祟了。/p
而薄昼呆呆地望着薄凉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像个怀春的少年一样。匆匆进了会客内室,连招呼都没招呼鱼子休一下,换了平时是绝对不可能的。/p
鱼子休紧随其后跟了进去,却见薄昼站在窗口,左手扶额开口说“子休,怎么办?我好像生病了。”/p
生病了?那还得了,可没等到鱼子休开口说要给他找大夫就听他接着说。/p
“见到她时,我会欣喜,整个人豁然开朗,云仿佛比平时更白,花好像比平时更香,我指尖能触到清风,我闭眼能摸到阳光,就像我最喜爱的春天在眼前一样。见不到她时,我会彷徨,整个人郁郁寡欢,唱出的戏词没有了韵味,摘抄的诗言看不下去,坐立难安心中空落,像是得病一样。”/p
鱼子休听着,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没想到只是几日不见,薄昼的心里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吗?/p
“你是得了病,这叫相思之症,只是这才几日?那个姑娘究竟做了什么竟让你沦陷成这样?”/p
相比薄昼的不谙世事,鱼子休显然对人情世故懂得更深,所以他本来要开口劝说他只是第一眼被她的美色所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p
薄昼这个样子,虽然是一见钟情,却已是情根深种。/p
“她做了什么?”薄昼自问自答“她什么也没做,而是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的身影填满了我的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