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际劲风一扫,祁子涵转身一退,手里的枪被这雇佣兵踢飞了出去,对方动作很快,祁子涵冷笑一声,眼前刀光一闪,他往后一昂,躲开了对方的突然袭击。/p
然后疾步抽刀上前,与那雇佣兵在林子里,用刀搏了起来。/p
祁子涵用的是军刀,对方用的也是军刀,锋利的刀划破树叶,斩断树枝,祁子涵手里的刀,划破了对方的肩,对方的刀,也划破了祁子涵的作战服。/p
你来我往之间,到底还是那雇佣兵身上中的刀多。/p
很快,祁子涵就挥刀上前,将对方那雇佣兵步步紧逼,对方后退,然后仓皇间,刀剑无眼,被祁子涵一刀砍上去,从下巴到鼻尖,血汩汩的流。/p
雇佣兵的头昂起,眼睛圆瞪,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华夏吃了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祁子涵手中里的刀一旋,刀柄击中了这雇佣兵的太阳穴,将他直接揍晕过去。/p
这个雇佣兵明显经过特种训练,一个经过特种训练的人,跑到华夏边区,这种深山老林里来,很有可能牵扯上一些间、谍活动。/p
所以这个雇佣兵,不能死,得活捉了回去!/p
祁子涵很快就地取材,将那雇佣兵给绑了起来,扛在肩上,回归队伍里。/p
这一波攻击,东山驻防完胜,除了祁子涵身上挂了彩外,其余人身上完好无损。/p
他回到主路上时,其余驻防已经将四散逃窜的歹徒抓了回来。/p
这群人里,只除了祁子涵手里的雇佣兵,其余的歹徒似乎都没有经历过特种训练,但从这些人里,依然能看出有从军功底。/p
只是雇佣兵带领的这群人,碰上的可是东山驻防,那身手自然就不够瞧的了。/p
周子弱迎着祁子涵上来,面色凝重,低声道:/p
“死了7个山民。”/p
祁子涵眼神冷厉,点头,抿唇不说话,山民在他们驻点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在座的人,一个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p
秦予希冲上来,着急的推开周子弱,看着祁子涵,伸手,一摸祁子涵身上被刀砍破的衣裳,一手的血。/p
她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怎么伤这么重?”/p
“看着比较重,其实都是小伤。”/p
祁子涵将肩上扛着的雇佣兵丢给了周子弱,伸手,他的手指上还沾有深色的血迹,祁子涵抹开秦予希脸上的泪水,宽慰道:/p
“没事,别哭了,你脸上的泪水都比我流的血多。”/p
然后,他将秦予希单手揽肩,低声交待道:/p
“我现在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你带着寨子里的人,赶紧上驻地去,那里还有医生照料你们。”/p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p
秦予希抬眼,清澈的眼眸中,全是担忧。/p
这一场骤变,让一直生活在一潭死水中的界山寨人,犹如末日来临般,很多人除了心有余悸,再找不出别的情绪来了。/p
“很快就回来,快上山去!”/p
说完,祁子涵就松开了秦予希,除了周子弱外,其余的驻防全都跟他走,下山进寨,听说里头还有一些人,他们得去解决那一部分的人。/p
周子弱要把晕迷中的雇佣兵给扛回东山驻防点,这个雇佣兵可是个重要人物,不能大意,所以周子弱就不跟着祁子涵一起下山追人去了。/p
秦予希站在小路上,看着祁子涵领人扬长而去,她忍住内心的心酸,一直看着祁子涵的背影消失。/p
她的男人一身的伤,那些伤口根本就没处理,祁子涵就走了。/p
“走吧,予希,我们还要去队里呢。”/p
周子弱扛着五花大绑的雇佣兵,唤着秦予希,小路上的老人和孩子们,也开始三三两两的,彼此搀扶着,往山顶上走。/p
祁子涵等人原是料想山下肯定还有对方的人,结果卡帕和昂沙那一部分人,在得知东山有驻防时,早就跑了。/p
无法,祁子涵这支队伍是一支很有针对性的特种队伍,人手根本不够,他们只能通知上级,调派武装力量,开始搜山寻人。/p
搜对方的人,还有界山寨的人,另外还得将散布在山中的尸体给拖回去。/p
最先一批被找回来的,是祁睿渊和六爷,并另外一些界山寨的男人们。/p
他们是主动往东山山顶去的,每个人的背上,都背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用祁睿渊的话来说,这就是他们的战俘。/p
还有一些被雇佣兵射杀的界山寨老弱妇孺的尸体,总共算下来,大约死了7个人。/p
这都是一些无辜的人呐。/p
遭逢此难的界山寨人,家中有幸存了下来的,抱头痛哭,家中死了人的,跪在地上也是痛苦。/p
那景象,让驻防点的领导,看得都忍不住热泪盈眶。/p
这是他的失职啊,东山的人以保家卫国为己任,而就在他们的山脚下,无辜的乡亲们,竟然遭遇了境外势力的恐怖袭击!/p
这是一桩大案,特案,要案!/p
没错,从目前已抓的活俘及死俘来看,这些人大多都是邻国人,也有一些华夏人,正在查明省份信息。/p
“你们看到尚春妮他们一家人了吗?”/p
陈玉莲在驻防点里,偏头去问林大花和吴铁花她们。/p
她们的怀里都抱了个孩子安慰,两人偏头找了找,摇头,表示自己没看见。/p
“她们不会出什么事吧?”/p
陈玉莲面有忧色,伸长了脖子,也是往四处一看,此处人